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43)

作者:东阳之风

宫玉桑手指紧握毛笔,力气突然收紧。

“有人要害妾家人?”

季语白默认,她也这样认为。

皇帝很快就要病死,不是害她!

君后男子不掌皇权,不是害他!

而是,宫玉珠,皇帝唯一继承人。

显然宫玉桑也想到这个,他猛然瞪大眼睛,咔擦,毛笔在他手中断为两截,尖利的断口刺进他的掌心:“皇妹!”

主营里四周的温度降了八个度,在场的人面色凝重,感到胆寒。

季语白逃离上京城其实遇到三次未明身份的追杀,一波是宫玉桑安排的江湖人,意在吓唬季语白迫她回京。

还有一波不明身份的人,这两人可能是董丞相或者平阳公府仇家,可惜这两人被巨鱼吃掉死无对证,无法知晓来源。

这两个暂且不提,现下最让人不安和恐慌的是,大明湖里的欲对宫玉桑不轨的吃人巨鱼。大明湖毗邻皇宫后院,四周没有活水。每年都有专门的人清理,不可能存在吃人巨鱼。那这鱼是什么时候进入的未央湖,谁放进的未央湖,为何没有被人发现?

问题一个个掉落下来。

虚空中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罩在的上京城上空,无形的压力快将人压得喘不上气。

宫玉桑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尖锐,目中含着两丛阴森的幽火:“是董老贼吗?”

耳朵被刺了一下的季语白,揉揉耳多道:“不能确定。”

宫玉桑坐不住了,他手指拳头攥得发白,身体摇摇欲坠,他沉声道:“驸马大恩。此事干系重大,我得立刻回皇宫一趟。”

“去吧。”季语白理解宫玉桑的心情,接着她上前抱住宫玉桑肩膀,宽慰道:“我知道你很担忧,不要慌急,我会揪出黑手,处理好这件事情。”

宫玉桑眼睛看向季语白,眸中含着从未出现的神采,似乎有什么发自内心的感激破土而出。季语白的身影从眼睛里钻进去,跑到心中,破开了心壁,在心室进住了下来。他反手试探性的抱住季语白的腰腹,胸中许多话都凝聚成最简单两个字:“谢谢。”

空气中还有他留下的残音,人已消失在主营。

季语白对一头雾水的蒙都尉道:“你继续说说查出的情况。”

蒙都尉大概是感觉季语白没有玩笑,一五一十的开始说道:“属下问了游船的船夫,岸边的人家,甚至带人去湖里打捞了几天,都未见到吃人巨鱼的踪迹。属下能力不足,请季小王爷责罚。”

“无碍,我母亲也在查这个事情,同样没有结果。”季语白略感失望,对着蒙都尉摆摆手道:“行了,这几天辛苦了。明日放你一日的假。后日,我们趁清早无人去未央湖边看看。”

对方不明身份,季语白暂时还不想打草惊蛇。

“多谢。”蒙都尉满脸乐开花。

季语白打算回府,收拾东西,发现蒙都尉脸上一会拧巴,一会松弛。似乎还有话要说。季语白拿起一本今日整理的笔记,随口问:“还有什么话要说?”

“属下不明白一点。”蒙都尉听到季语白问话,忙道。

“你说。”季语白将整理好的笔记放入布兜,交给身后的随侍的白灵。

“您在景园小筑为何要跳湖啊?”蒙都尉好奇问。

意外被戳肺管子的季语白,厚脸皮烫起来,恼火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账本,朝着蒙都尉的脸上砸去:“我跳在湖里游泳,不行?!”

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您与殿下鸳鸯戏水!”蒙都尉接住飞来的账本,眼睛发亮,大概是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

夜深露重,平阳公府灯光一盏盏暗下来。

季语白爬上|床榻,睡得正舒服,感觉有什么蛇似的东西往身上游走,缓缓扯开她衣襟。她迷迷糊糊的扬手拍去,呓语般轻声道:“殿下,别闹。”

那蛇似的东西果然停住,季语白扬手一揽将人扯紧怀中当抱枕,继续睡觉。昏沉间恍然想,宫玉桑怎么几个时辰不见缩小了这么多。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汹涌的瞌睡给覆盖,她继续陷入沉睡。

一晚上的时间,季语白睡得都不踏实,总有调皮的手往她身上轻巧的捏捏揉揉。

“扣扣。”敲门声响起,季语白打开迷蒙的眼睛瞟向窗外,天边铺满蟹壳青,天还未大亮。外面可能是白灵来催她上朝的,她头昏脑涨的打了个哈欠,道:“进来。”

她迷茫垂眸,捏住被子一角揭开,转瞬之间清醒。

床上躺着三个熟睡的男子,几个人名从脑海里蹦出来:玉双,柳潭,舒雨。

呆萌可爱是玉双,高冷温柔是柳潭,傲娇俊雅是舒雨。

他们与宫玉桑的艳丽清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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