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36)
皇权再没落,宫玉桑一根手指也能碾死他们一座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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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向平阳公府驶去,马车里氛围死沉沉。
季语白靠在软塌上抱着被褥翻身香甜的睡了,留下一池汹涌乱潮给了宫玉桑。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宫玉桑的今晚所有的情绪化成在季语白脸上轻柔拍了一掌:“驸马,到家了。”
季语白混乱的睁开眼睛,道:“谁···打我?”
“驸马,我们到家了。”宫玉桑轻轻拍打季语白的脸颊,与季语白对视,力道柔和。
而当季语白对上宫玉桑无辜的鹿眼时,刚刚的被打的怒气一扫而空。她想定是自己糊涂了,将宫玉桑轻拍她的脸想成了挨了巴掌。
她揉了揉脸道:“那走吧。”
季语白下了马车,今晚实在困得厉害,睡觉也没个踏实。她没空想其他的事,径直回了房,陷在杯子里,头一歪便睡了。
宫玉桑站在季语白床前,望着没心没肺熟睡的人。
他弯腰动作轻慢的替她脱了鞋袜,褪了衣裳,接过红竹递来的热毛巾给季语白擦脸。毛巾从季语白漂亮的脸上一寸寸的划过,像用匕首刀尖从脸上划过,又落到季语白的脖子上,纤细而脆弱的脉搏敲打着他得指尖,稍微用点力气,季语白就会在睡梦中死去。
红竹在旁看得心惊肉跳,几次想出言阻止都作罢了。
宫玉桑将毛巾还给红竹,有些疑惑道:“昨天邀她入我房间,她拒绝了。而今日她大张旗鼓的跑去楚风楼买|春,红竹,难道本殿连妓子都不如么?”
红竹一听扑通跪倒在地上,头磕在地面,嘴巴像被缝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说她还会带给本殿多少惊喜?”宫玉桑的语调有些异样的阴寒,令人畏惧万分。
红竹埋着头,浑身颤抖,恨不得原地埋入土中。
宫玉桑大概是突然觉得无趣,兴致缺缺对着跪地的红竹道:“你出去吧。”
红竹猛然抬头,牙齿打着颤,说话不利索道:“殿下不走吗?”
“不走。”
“您···想做什么···”红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玻璃渣上趟过来的,带着痛与惧。
“我要做的事都是为了早日完成君父的嘱托啊。”宫玉桑的脸上划过狰狞,很快恢复温和的表情。
“君后···”
“滚!”
红竹闻言惊慌的夹起尾巴的起身,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逃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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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语白晚上做梦梦到被蟒蛇缠住,挣脱不开。
天光大亮时,她猝然睁开眼睛,脑海里蹦出两个字:上朝。
她昨日才封的官,今日就不上朝,会被林咏君喷成筛子的。
这个两个字在脑海还没落下,腰腹传来呢喃声:“嗯~”
?
!
此时此刻,垂眸望去,她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胸口趴着一个人,浓密的头发里漏出半张摄魄钩魂的脸,两人衣裳皆凌乱。季语白努力回想昨日发生的事,勉强抽出了几个片段,与好友酗酒,接着去了楚风楼,然后宫玉桑接她回府了,然后呢···发生了什么,她将记忆掂起来来回倾倒,都未想起之后的事。
并且由于她太过用力,宿醉导致头疼像金刚钻在脑子里乱搅,疼的很。
季语白继头疼之后,又乱了心神。这样她脸像敷了一层胶水变得更为麻木。
她半起身手往腰上放,想不惊醒宫玉桑悄悄离房,轻轻慢慢的拿起宫玉桑的陶瓷白的手臂,手臂轻微反抗一下,顺势垂落重新回到腰上搂紧了季语白的腰。
许是季语白起床的动静牵动了宫玉桑,他眼睛缓缓打开,瞳孔印上季语白的一张麻木的脸。两人对望一瞬,宫玉桑避开了眼眸,耳尖浮起红晕,鸦羽似的睫毛盖在眼皮上,像一根小羽毛搔动心神。
季语白···
这一脸柔情媚态无不暗示昨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么!
她脑子里海啸咆哮,禽兽,宫玉桑还怀着孕呢!
她试探道:“昨晚--
辛苦你了?”
宫玉桑羞怯的往季语白怀里一扑,季语白重新撞回床上,热度从宫玉桑的脸上透过薄薄的亵衣传递到胸口的皮肤上,季语白被烫得无所适从。
这时宫玉桑抬起的眼睛,好像有人将揉碎星辉撒进了他的眼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即亮丽迷人又旖旎温柔,这时的他不像是人间的皇子,更像是从山野里走出来的吃人心肝的妖精。
季语白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快撞出胸口,好在她还端着一张麻木不仁的脸,对方没察觉什么。
他穆棱两可嗔道:“驸马昨晚醉酒折腾坏妾了。”
季语白那张麻木的脸瞬间裂开,她难道真的干了什么?!
世界观炸裂,她怎么变成了这种没有底线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