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24)

作者:东阳之风

宫玉桑知道她不喜欢吃鹅肉,担心她没吃饱,特意准备了份爱吃的糕点。

暖暖的感觉,她道:“挺好。”

宫玉桑眼中笑意盈盈,方才,季语白喝粥时候,面带微笑。

到吃鹅腿时候,脸都苦的能滴出苦瓜汁,“还有件事我考虑欠妥,希望驸马原谅。席间我说母皇让我们去皇宫的事,我提早了一个时辰出门,待会可能需要多侯上些时间。”

“不碍事。”季语白恍然明白过来,方才宫玉桑在席间看出季语白不想吃鹅腿,因而提早说出皇帝找她们的事,给她解围。

不过,晚点就晚点吧,她紧张又混乱,满头乱麻没想好怎么面对皇帝和君后。

马车驶入红墙碧瓦的皇宫,接引的女使恭敬的引她们先去偏殿休息,传召后才带他们去往皇帝寝宫。

皇宫里走动的人不少,但,大家都跟游魂似的静默不说话,连走路都不发出声音,带几分压抑之感。

这种情况下,季语白跟着宫玉桑身后,随大流的闭紧了嘴巴,越靠近目的地,心里紧张多了几分。

她们在光华殿门口停下,女使进门禀告。季语白等在外候着,一丝丝药草的苦味从殿内冒出来,时不时还有几声咳嗽。

季语白恨不能将等候的时间拖延无限长,可惜,时间不等她,女使很快出来引他们进门。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刀尖上,季语白屏住了呼吸。

自古伴君如伴虎,一言杀人比比皆是,何况季语白还是那个犯大错的人。她轻咬舌尖,钝痛让她慢慢冷静下来,她悄悄将视线放过去。

明黄床榻上,侧身躺着一个女人,她面色蜡黄,双眼浑浊,形容枯槁,似乎吹口气就能将她骨肉吹散了。这应当就是皇帝了。皇帝身体不好,病了好些年。正因为如此,她才将权柄交给了曾今的帝师先皇托孤的董丞相,没成想董丞相得到权力后性情大变有颗狼子野心暴露,渐渐把控朝政,皇帝曾动手想好好整治却因病体拖累,晕厥多次,这样一来,董丞相势力更为嚣张,大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迹象。

皇帝身旁有个年近四旬的男子,慈眉善目,柔弱温和,面容与宫玉桑有六分相似,或许是因有烦心事,眉心微微蹙起,这应当就是君后了。

君后的出生并不高,母族式微,本来只是小侍君。皇帝继位后,后宫无所出,他父凭子贵当上了君妃,前君后病逝。他被提为君后。

好像还少了一个人,皇太女!她眼睛往旁的地方看,这时身前的声音打断了她。

“儿子给母皇君后请安。”宫玉桑在季语白身前屈膝行礼。

“···孩儿给母皇君后请安。”季语白犹豫了一下,学着宫玉桑请安。

“平身。”

君后叫奴才搬来椅子奉了茶,拉着两人说些寒暄的客套话,类似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是一家人要勠力同心。

桑儿娇气以后劳烦驸马多担待了。桑儿嫁出去了,就是季家的人要为季家开枝散叶。

平日饮食习惯如何啦这些家常话。

季语白进退有度礼貌的陪聊,偶尔不骄不躁答上一两句。君后眼中隐着两团疑云,似乎在想,季语白与传闻中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怎么不一样。

聊了半刻钟,病床上的皇帝,浑浊的眼睛看过来,脸上肌肉牵动出一个不算笑的笑容对季语白招手:“快过来些。”

季语白往前走几步,药苦味浓得有些刺鼻,她蹲下身体让自己略矮于皇帝:“母皇。”

皇帝的眼中亮起光来,在季语白脸上细细打量,每看一眼都满意多一分:“眉目清正,一表人才,不卑不亢,不错,不错,是我郦朝的栋梁!”

季语白觉得心里有点发毛,这态度跟她想象的不大一样:“母皇谬赞。”

皇帝问季语白道:“你可缺什么吗?”

季语白斟酌道:“孩儿缺一味药。”

皇帝倾身问:“什么药?我让御药房去取!”

季语白讨巧道:“缺一味治好母皇病的灵药。”

皇帝闻言一愣,接着轻声笑起来,还伴随着咳嗽声:“咳咳,呵呵,你这孩子,咳咳,有心了。朕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你!”君后上前轻轻拍背,好一会才缓过来。皇帝正正颜色道:“既如此,那我封你为襄王,正一品王爵,破例让你明日入朝为官替国分忧。”驸马不能干政,这是郦朝自古以来的规定。

季语白仿佛被什么砸中了头,半晌都无法回神。

对旁人来说这是天降惊喜,可季语白却受到惊吓!

她今天满脑都是不挨罚,而不是犯错后的奖励?

怎么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太奇怪了,这座皇宫,皇宫里的人都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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