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2)

作者:东阳之风

原身跟发|情的公狗样,压着可怜又反抗不了的大皇子尽兴了三回。

两人肢体纠缠,低喘呻|吟的限制级画面让穿书而来的季语白面红耳赤,身体上似乎还残留着两人相撞时的体温。

这让未经过人事的季语白,直接刺|激的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猛然挺身坐起,这时她感觉怀中有温软柔腻的触感,很奇怪,她低头一瞧。

眼前阵阵发黑!

宫玉桑倒伏在她臂弯里,满头的青丝泻在她腿上。眉毛浓黑挺秀,纤长睫毛带着细小泪珠细密颤抖着,朱红的嘴唇唇形饱满,下唇咬出血印子,五官侬丽俊美,像一朵风雨中的玫瑰花。

往下看,白皙细嫩的腰身皮肉上杂乱无章点着许多暧昧红痕,带着些凌略的美感。

季语白心中暗骂,原身真狗啊!

大皇子长得确实好看,但阅览过无数的娱乐圈俊男的季语白,觉得这种艳丽挂长相也就中上水平。真犯不着惹这种杀身之祸啊!

大皇子是何人,当今皇帝唯一的儿子,皇帝缠绵病榻,只有一子一女。即便皇室大权旁落到权臣董丞相手中,那也是不容亵渎的存在。何况,他还是已赐婚的皇子,相当于季语白睡了别人的未婚妻。最麻烦的是,她还是在皇宫睡了大皇子,周围都是侍卫,妥妥的脑子泡屎里。

被捉了,会被割上三千刀多凌迟处死的!

季语白穿来前当了一年的植物人,生命诚可贵,不想替原身背锅,送死是不能的。

她弯下腰轻轻的放下宫玉桑,像对待易碎的绝世古董名瓷又轻又慢,幅度小得跟蚂蚁爬,却还是牵动了怀里昏睡的大皇子。

宫玉桑睫毛如蝴蝶翅膀扇动,缓缓打开了眼眸。

季语白似有所感,垂眸看去,两人四目相对。

一双湿漉漉的像林间小鹿胆小纯真的眼眸撞入季语白的眼眸中,纯真与浓艳糅合在同一个人身上,这种富有矛盾的美感,让她的瞳孔扩散,心被撞了一下,心脏里带着酥麻的血液,从心房流向了全身经脉,直到了指尖的毛细血管。

脑海里,骤然冒出一句话,一双眼睛点亮了一张脸。

宫玉桑颤抖的瞳孔里映着季语白的容貌,浓密的秀发,铺散下来落在他的胸口。柳眉凤眼,鼻子高挺,樱红的唇微微抿紧,气质巨变不再是颓靡轻佻,而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多碰看一眼就能将人冻住的冷。

此情此景,宫玉桑立刻回忆起发生的事情,睁大了眼睛,眼泪洇湿了发红的眼眶,在里面蓄积:“啊~唔唔唔--”

话音刚起头,季语白抬手就给捂住了,眼睛扫过去:“等下我悄悄离开,不会让旁人知晓。”

男子婚前失贞是件极为背德羞辱的事,宫玉桑应当也不希望别人知晓两人发生的事吧。

这话很有渣男偷情语录的感觉,宫玉桑眼中写满了极大的屈辱,眼泪哗哗的跟决堤的洪水般哗哗流出来。扬手就要扇季语白的脸,掌风袭来,季语白凭借原身高超的武艺躲了过去,并扣住了宫玉桑的手腕,冷声威胁:“还想再来一次么?”

宫玉桑肩头震动,仿佛遇到了什么史前病毒,狼狈的往后躲紧靠着墙壁抱着腿警惕的看着季语白,长而密的头发披散在身周,勾人的身段若隐若现,小鹿似的眼睛一个劲的流泪,不敢做声。

季语白见宫玉桑乖了不少,心里替原身羞愧。这是干的什么垃圾事,她确定宫玉桑不会再闹出动静,起身捡起地上宫玉桑的七零八落的衣裳,抖落整齐放在离宫玉桑一段距离的地方:“穿上。”

宫玉桑迟疑的望着衣裳,想上前拿,又怕季语白是哄他过去捉他的。

季语白见状弯腰又捡起了自己衣裳,抱到一旁屏风后穿戴。古人的衣裳繁复,季语白套好亵衣亵裤后,望着中衣和外袍,一个头两个大。

正在这时,景园小筑外响起了纷杂的声音。

“奴才怎么晕倒了!”

“我刚瞧见季小公爷来了这边···”

“走,快进去看看。”

季语白心微微一沉,糟糕。

她走出屏风,看向因她出现,吓得赶紧扔了衣裳躲回墙壁靠着的宫玉桑,他同样才穿了亵衣亵裤。

时间紧急来不及交代太多了,她将凌乱的房间快速捡拾,把倒塌的灯架扶起,撕裂的床幔塞到床底下,又将自己的配饰一干跟衣裳打了个包袱放在一起,催道:“快穿衣裳啊。”

宫玉桑急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子,身体颤抖,含混着哭音道:“我···我太痛了,对不起我马上···”

明明是受害者,还再跟戕害者道歉。

季语白的良心受到谴责,外面脚步声越发近了,她也顾不上旁的,嘱咐道:“算了,别穿了。你就说在午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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