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8)
“正有事找驸马呢。”宫玉桑赶上前,一席柔软浓密的头发还未挽起,松松垮垮的散落在身周,带着几分起床的懒散,声音恹恹的,温柔缱绻,说不出的勾魂夺魄。
季语白眼中带着迷茫,心想,宫玉桑真像只吸食魂魄的妖精:“什么事?”
“蒙校尉手下人在水荷镇你曾住过的房间墙壁中发现了这个。”宫玉桑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枚折断的铁箭头:“根据周围的百姓说,那日有看到不少黑衣人出没,但没多久就走了。”
这箭头名为鱼头箭,寒光凌冽,形状如鱼头。装在箭弩之上,飞行猛烈,用于射杀主将的箭头。中箭后难以拔出,必死无疑。
季语白从迷惘中瞬间清醒,她前脚走,黑衣人后脚就碾了上来,以为她在屋里就直接朝里面射箭。
到底是谁与她有如此深仇大恨,
非要致她与死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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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鱼头箭◎
“可否查出这枚箭头的来处?”季语白接过箭头,放在手中端详,形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隔墙有耳,驸马请进来说话。”宫玉桑做出邀请的手势。两人一同进营帐,宫玉桑坐在床沿上,右衽青绿交领广袖同色长袍套装,点缀大片竹叶绣纹,同色编织腰带,发簪为玉质,眼眸清凌凌看过来,脸蛋的艳丽乖觉。
面对这样一个大美人,季语白的却在想刺客的事情,完全未欣赏一眼。
宫玉桑道:“正在派人去查,只是这东西大多长得都一样。只能回上京城请能人巧匠看上一看,或许会有些线索。”
季语白心里有些失望,那就是没有暂时没有结果了:“能否将它交给我一些时日。”
宫玉桑将鱼头箭交给身旁的红竹,红竹送到季语白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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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仿佛要压到头顶来,地上蒙上一层灰蒙蒙的纱布,快下雨了。
季语白骑着壮实的马走到道路最前方,有会事的兵将正把已将备好的蓑衣分给众人,季语白掉转马头,望过去。
一个小兵正从布袋中取出一件蓑衣交给另一人,那人道声谢将蓑衣穿戴起来。随后季语白也分了一件蓑衣。
云压的更低,冷风嗖嗖的钻进衣裳,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看样子有场大雨要下。
回头见,红竹跳下马车,朝车队前面走来。
季语白转回头,目不斜视的朝前看,心思全落在在了马后。
如果红竹是宫玉桑派过来,过来叫她上马车,这次她就勉为其难顺着台阶往下走,不推辞。
然而,红竹走上前却不是找她,而是找车队里的一位将领说了几句话便回马车了。季语白也不好厚着脸皮上去问,宫玉桑有没有叫她上马车。
她抬眼看向宫玉桑的马车,厚实的门帘垂拱,看不到里面的场景,心里空落落的。
轰隆,闪电撕裂的天空,蓝白色蜘蛛丝将天幕分割成无数碎块,季语白脸上印着青白的光,像极了庙里的无声气的菩萨。
季语白披上蓑衣,雨点稀疏的落下来,不消片刻雨势越来越大,身周的大树压得抬不起头,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雨幕,天破了个大口子。
雨滴淅淅沥沥打在蓑衣上,无孔不入的进入每一个缝隙,行进一段距离后,她身上湿哒哒粘腻起来,又冷又黏糊很难受。
脸面被雨珠击打,季语白看向重重雨帘,白茫茫的雨帘下是成片的荒原,这里大概是没有能宿脚的地方。
她自我鼓劲,这点风雨算什么!忍它一时就过了!
马车里,宫玉桑一身华服靠坐在软塌上,舒适品茶听着雨珠,拍打马车车壁,发出霹雳吧啦的响声。
宫玉桑没头没尾说了声:“下了一场好雨。”
红竹低眉顺眼问:“这是跟驸马拉进距离的好机会,要不要奴才叫她进来。”
宫玉桑眼中转圜不明意味,但一个字都没说。
青竹嘿嘿道:“让她矫情屡次拒绝殿下,该她被泼天的雨水洗洗|脑子。”
忽然马车一顿,车身颠簸了一下。
门外响起难为情的声音:“殿下,我···可以进来躲雨么?”
门帘蓦然掀开,宫玉桑的迭丽的脸首先露出来,衣裳穿戴齐齐整整,这么大的雨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他还是那个端坐在高堂大院里的不惹凡尘的殿下。
他的眼睛在季语白身上停留两瞬,季语白浑身滴滴答答的流着水,雨水从头顶顺着白皙脸颊往下落进衣襟,衣裳紧紧贴服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十分惹眼。
宫玉桑眼底藏着未明的快意,呼吸一顺,语气溢出说不出的关怀道:“快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