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69)

作者:东阳之风

“从昨夜起就未曾醒过来。”

“可有吃什么药下去?”季语白问。

“喂水都喂不进,遑论吃药。”白灵叹口气。

不吃药如何能好,季语白有种可怕的感觉,门外的太医们还在商讨,季语白大概听了几句,大意是季国公乃失血过多昏迷,并未伤及脏器,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个,她仍然心情没有好转,她问白灵:“父亲在哪里?”

正在叹气的白灵听到季语白叫她,有些戚戚道:“他抱着女公子在祠堂念经。”

“我···我与你同去。”宫玉桑跟上季语白的步伐,季语白闻言顿住脚步,朝着宫玉桑胸口一掌,将他推出三步远。

宫玉桑眼睛张大,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季语白,痛苦从眼眶里流出来,堪堪稳住身形,直愣愣的望着季语白,嘴巴翕合,喉咙里像被灌满了铅沉重得说不出一个字。

季语白厌烦道:“我与你已无夫妻情分,母亲、父亲、季优都跟你无半分关系。”

御医们见惯了宫里的风浪,各个装聋作哑只研讨季国公的事情。白灵踱步往季国公方向靠近一点。

一字一句仿佛是一颗颗尖利的长钉,钉入宫玉桑的胸口,痛快撕裂他。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啪嗒啪嗒的落在衣领上。

往日的甜蜜一幕幕的落在眼中,那时候只肖他眼睛一红,季语白便会将他抱进怀中安慰。

如今却好像过了三辈子,沧海桑田,什么都变了。

彻骨的寒冷令他,他蹲下身子紧紧抱住双臂,就好像好像--

季语白在拥抱他,温暖他。

没了你,我一无所有了。

名为执念的藤蔓从宫玉桑心海里拔地而起,密密麻麻盘上心头,释放出阴戾的气息。

第80章

◎推亲◎

季语白去看了祠堂看了父亲和季优。

父亲跪在蒲团上, 季优躺在蒲团旁的摇窝里。

他们两身体都无事,只是,季父自责、担忧、焦躁的各种情绪快将他折磨疯了, 口中不停的念经祈福,连季语白过去,他也只匆匆的说上两句话,便不再理会。

好似,他多念一个字的经文,就能让自己多一分心安。

季语白蹲在季优摇窝旁,用手指戳戳季优的脸, 两个月大的婴儿奶呼呼的,像个糯米团子。小团子高兴的咧嘴起来,小嘴巴里咕噜咕噜流出清亮的口水,小手乱舞着。

捉住季语白的手指往嘴巴里放。

婴儿的笑容是最纯净的笑容, 没有掺杂凡尘的功名利禄这些欲望, 只有简简单单的欢喜。季语白的沉重的心, 一下子得到了净化, 喜悦之情从心海跃出头,在她心房上蹭了蹭。

正当季语白满心喜悦,沉心念经的季父抬手在季语白手上狠狠拍下,她手掌直接打偏。季父面无表情道:“手脏,往优优嘴巴里乱放什么?”

季父没心情跟季语白谈天说地,如此一来,季语白稍微逗弄季优几下后, 也只能离开。

午后, 季语白在书房听牛师傅叙述昨夜的情况。

经过一番困难沟通, 季语白大致听明白了, 这次的刺客的武艺招式很奇怪又熟悉,她们不像是本朝的人,她应当在哪见过。

季语白不知道自家这么招人恨,连其他国的人也要对他们下死手了?她请牛师傅速速去调查此事。

牛师傅离开后,季语白脑子里纷杂在房间小憩片刻,睡得并不踏实,醒来时候,蒙都尉送来消息,老王爷府上的道士果真不知所综。

暗处的凶兽蛰伏在她身边张开了獠牙,只肖她一不注意,就会将她撕裂成碎片吞吃入腹。

是夜,御花园。

季语白身上挂着一堆的烦心事,季国公尚未苏醒,季父精神状态堪忧,刺客的身份来历、诓骗老王爷的道士不知所踪。而当她坐在主位上,只能暂时将那些事先踢到一边,眼下有急需处理的事。

今夜非同小可,她要牛师傅跟着一起过来了。

晚宴还有一会开始,云王还未到,其他人已经先到了。

福贵给她满上一杯酒,她朝着杰丽敬上一杯酒:“敬公主一杯。”

左边座下,杰丽举起酒杯回敬:“请。”

季语白状似轻飘飘的问:“哈客族长可有回信了?”

她在问哈客族长愿不愿意归附郦朝。

杰丽紧紧握住了酒杯,少女的脸上浮现屈辱,她道:“母亲还在考虑。”

季语白轻轻勾起唇角:“边关的秦将军在等本王消息,她说,半月内若是归诚,她携士兵去哈客部落给族长送贺礼。若不归诚,她便携士兵踏平哈客部落,接管族长的事务。”

这话语里含着浓浓的威胁意味,简直就是不把哈客部落放在眼中。

今日设宴临时请来了不少凑数的人,本来她们还在说说笑笑听到季语白的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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