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51)

作者:东阳之风

即便她有朝一日登上皇位,有青衣蛊在,她平阳公府也不过是宫玉桑手中的一只狗。

宫玉桑软言软语道:“你是不是担忧刺客的事。放宽心,刺客已经全部剿灭。可惜,这些人是死士,舌尖下含着剧毒,一捉到就服毒自尽,我们什么也话也没撬出来。”

说着,宫玉桑好似想到了什么就开始掉眼泪:“你不知道我们赶来的时候,一个人正朝着你的胸口捅刀子,得亏牛师傅武艺高强,飞刀过去废了她的手。”

“可是,你···你全身都是血,倒在血泊里,我以为···我”宫玉桑说着便大颗大颗的掉眼泪,怎么也收不住。

季语白虚虚转过头,表示不想听。

捉贼拿赃,她先找证据吧!

宫玉桑似是感受到季语白的冷漠,眼底浮现慌张,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想说什么,又被季语白半边冰冷的脸颊所吓退。

就在宫玉桑说话的功夫,牛师傅着人做好了担架,她神情冷峻道:“下山。”

季语白打开眼睛艰难转头环顾四周,她身边围着一群陌生的面孔,有年轻的、中年的、年老的,可这些人让她无比安心,这些都是青衣卫吧。

太|祖时期,平阳公府与青衣卫就是一个战壕的姐妹,这么多年过去,几经沧桑。她们也从青衣卫,变成了平阳公府下商铺的掌柜、伙计。

当年先皇裁减青衣卫,不再发俸禄,是季国公承担了这笔军费开支,以致于平阳公府一度陷入无钱无粮的窘境,十万青衣卫感念季国公恩德,发誓永远效忠。

青衣蛊不过是控制了身体,而这份感恩才是真正人心所向。

日头刚刚升起不久,叶片上还带着晶莹晨露,人碰到树梢,露珠就随着滚落在地,洇湿土壤。湿润的泥土味混着叶片进入鼻腔。

山路崎岖颠簸,青衣卫们抬着季语白在中间行走,季语白躺在担架上却未感到丝毫的震荡。

到了山脚下,这里早早的准备了一辆马车,季语白连同担架一起送进车厢。

宫玉桑沉默的跟在她身边,眼神殷切的看着季语白,季语白每次都装没看到,别开眼睛。

若是一次情有可原,二次,三次都这样,宫玉桑眼中慢慢蓄积起慌乱,他小声道歉:“鱼鱼是怪我没有同你一起走吗?我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怕拖累你。”

季语白眼睛重重闭上,当时,她是真心的想将生的希望留给宫玉桑,然而,如今她却在想,宫玉桑配不配她对其的好!

她虚虚的抬手,指着门口,用眼神说着:出去!

宫玉桑眼圈一下子全红了,声音中含着哀求:

“鱼鱼。”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真相◎

摄政王在灵慧寺被刺客攻击, 震惊朝野内外,甚至超过了科举的热度。

季语白回府上后,金容第一个前来, 气的捶胸顿足要将凶手找出来。她带着御林军去了灵慧寺,寻找刺客线索。

次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此行去灵慧寺的八人,青竹、红竹、白灵伤重但活了下来。

灵慧寺被屠寺没有一个活口,特别是无尘师傅鲜血流了满软塌,死前许是过于痛苦, 五指将软塌被褥上佛云都生生的撕了下来。

季语白在平阳公府修养,宫玉桑日夜贴身照顾,没有半丝不怠。而季语白对宫玉桑却像对待一个陌生人,冷冷淡淡, 连个笑脸都不给。

宫玉桑夜里往床上坐, 想与她相拥而眠, 而季语白用冰冷的后背回应, 宫玉桑只得去委屈睡了床边的软塌。

宫玉桑喂药,季语白要么打翻,要么抿嘴不喝,宫玉桑含着眼泪只得换个奴才来。

宫玉桑伺候洗漱,季语白伸出手打开他的手背,留下个红印子,宫玉桑屈辱只得作罢。

宫玉桑身心憔悴, 却不知哪里惹恼了季语白, 日日如坐针毡。

直到有日, 季国公抱了季优过来, 季语白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宫玉桑福至心灵,日日都将季优抱过来。然而,季语白肯对季优露出笑容,却十分吝啬对宫玉桑露个笑脸。两人之间的异常,惊动了季父。

季父悄悄拉宫玉桑问话,宫玉桑将两人当日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寻思了大半夜,也没闹懂季语白到底在闹什么。

半月后,科举殿试,季语白带着伤起身进入皇宫大殿。宫玉珠伺候的奴才过来禀告,皇上夜里贪玩戏法,早上叫不醒,央求季语白自行决断。

学子们早早的坐到了殿中,里面还有几个熟面孔、莫怀柔、周云阳还有当时在小福客栈见过的几名贫寒学子。

福贵唱道:“摄政王驾到。”

学子们齐声跪地:“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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