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35)

作者:东阳之风

她做宝座上起身,走下台阶,带领众臣行礼相迎:“皇上万岁万万岁。”

“君后千岁千千岁。”

山呼的声音快掀开大殿的屋顶盖。

君后眼中含着蔑视牵着皇帝从大殿中间走过,离季语白越来越近,直到擦身而过,连个眼神也未给她。季语白心担忧之余,又深感哪里奇怪。

他眼睛跟着君后的步子, 重新走上台阶。

宝座皇帝坐,而左边是摄政王的位置。君后来了后,原属于季语白的位置让给了君后。

朝臣们同样心里打着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要劳动君后亲自上朝堂。

君后抬抬下巴, 对身边的奴才点一下头。他身边带上来的奴才稻岁唱到:“诸位平身。”

季语白上朝半年之久, 首次与朝臣一般, 站在宝座下,她碎步走到镇国公与周侍郎身前。

两位辅国大臣,用极小声音询问:“摄政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季语白微微拧住眉,仰头看向宝座上的高坐的人,随后收回目光:“不瞒两位,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对外另外两边的张少卿和胡寺卿, 悄默默的投来询问眼神, 季语白耸耸肩, 表示她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季语白的角度, 可以看到君后身边的稻岁与福贵分开站在宝座两边,福贵老神在在。而稻岁局促不安,盯着脚步的三寸地,不敢挪动步子。

君后轻咳了一声,稻岁深吸一口气,鼓起胆子:“皇帝年幼,感念诸位大臣,保国有功,事事躬亲,特来感谢摄政王及在座诸位。”

季语白闹不懂君后在卖什么药,顺着稻岁的话,带头道:“为国尽忠,不敢言谢。”

群臣以季语白马首是瞻,季语白说什么,她们便跟着说:“为国尽忠,不敢言谢。”

稻岁又道:“然国之重担,全压在在座之肩上,朕感到羞愧。”

季语白眼观鼻,鼻观心道:“皇上言重,分内之事。”

“皇上言重,分内之事。”

稻岁在君后眼神催促成为,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道:“诸位爱卿都是忠臣。但,朕也不能在躲避重担,决议从即日起,朕会与君后上朝听政,为国分忧。”

此话说出,满朝文武皆惊!

君后是打算挟天子以令诸臣!

此举严重违背后宫不得干政祖制!

四位辅国大臣及众臣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到季语白脸上,询问,这是你同意的?

季语白摇摇头,一脸懵逼:我也是前一秒刚知道。

她前几日就想过,君后此人目光短浅,自私浅薄,有他在皇帝身边会教坏皇帝。这样想还没过多久,果真验证了。

君后临朝听政,郦朝从未存在过。

前朝倒是出现过一例,直接导致亡国。是以,本朝开国皇帝,立下后宫不得干政的铁律。

这点君后自然是知道,而他却还如此做,无非是仗着先皇只有宫玉珠一个女儿,而宫玉珠年幼容易唆摆。

君后上朝那刻,就完全站在了季语白对立面。

顾忌着他是宫玉珠嫡亲父亲,该如何处理,便变得极为棘手。下手过重,难保宫玉珠长大后不会秋后算账,下手太轻,君后得不到应有的惩戒,以后更加胆大为之,扰乱好不容易有起色的朝纲。

季语白心知,君后之所以抢在这个时候听政,贼心昭然若揭,想干涉科举,保自家两个不成器的侄女通过科举考试。

上次封的两个荫官尚还不能堵住他的胃口,他所图的是整个朝堂的权力,或者说,是郦朝的至高皇权。

季语白很后悔一直忙于朝政,忽视了宫玉珠的管教,以致君后有了可乘之机。

“后宫不得干政,请皇上收回成命。”宗人府的宗令一直没什么存在感,这次他是最激动的。

再怎么披着皇帝的皮子,众人又不是孩童,自然也知这是君后想临朝听政。而男子临朝听政视为亡国之兆,作为皇亲国戚的集聚地的宗人府最害怕的便是亡国。

郦朝繁荣昌盛,她们则是高枕无忧,钱权都有的皇亲国戚。郦朝亡了,最先惨死拿起给叛军祭旗的就是她们。

有了她带头,四位辅国大臣想到什么同时迈出一步,请求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群臣声音潮涌而上:“请皇上收回成命。”

君后侧身推了推宝座上的宫玉珠,她从迷糊中醒来。君后低语在宫玉珠耳旁说了些什么,宫玉珠看向底下众臣,知道对方在反驳自己的话,很是生气,站起身指着臣下的鼻子:“朕乃天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都得听我的。不然就拉出去,通通砍掉脑袋。”

镇国公抬起眼,看向这个暴躁而任性的皇帝,眼底流出深深的忧虑。她转头与其他三位大臣对视,从对方眼中读到了同样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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