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05)

作者:东阳之风

若是红竹遇到这种情况,顺着宫玉桑的意思就掩饰过了。而青竹则不同,见两人都不肯相信自己,竭力证明道:“我亲耳听到季语白说喜欢宫玉卿,两人还不要脸的亲在一块了。我阻止她们发生羞耻的事情,季语白冷脸训我离开。”

一万只箭从四面八方射到心上,痛得难以自抑昨日还言笑晏晏给他喂饭、满心满眼都是他,更甚至,吸一口气床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他手往被子上眷念的抚摸着,心底还有些微末的希望,他冲着青竹道:“不可能。”

青竹无视红竹给他让闭嘴的眼色,他不怕捅漏了天:“白灵当时也在场,您问问她便一清二楚。季语白生性浪荡,是见到烂肉就要叮两口的苍蝇,也就您相信她会浪|女回头。”

青竹是心腹,从小到大跟在他身边,对宫玉桑一颗忠心可表天地。如果他的话不可信,那就没有人的话值得相信了。

宫玉桑肚腹传来一阵阵抽痛,霎时间冷汗淋淋,嘴唇发白。他自我麻痹道:“住嘴。你与摄政王不合,才编这些谎言来骗我,我知道的。”

红竹拉青竹的手,想将他拉出房内。青竹以为是宫玉桑还是不信他得话,挣扎着不出去:“明日,我就帮您把白灵叫过来,到时候,您一问就知道--”

“别说了!”红竹急的如热锅上蚂蚁,慌忙用手去捂青竹的嘴巴。青竹奋力的挣扎这,要把话说完。

“您唔,别拦我,唔···”

“季语白真的对宫玉卿说了喜欢。”

“两人真的亲在一起。”

一个字一句话如一把钢刀插|入宫玉桑的胸口,疼痛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搅动。宫玉桑心痛到眼圈发黑,身体如破布往后面仰倒,望着头顶的白色纱帐,身体里的骨血一下子被人挖走了似的。

他侧着头,看向画里的红衣人,张扬热烈,高贵美丽,喃喃道:“鱼鱼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太晚睡觉了,出现了幻觉。”

“这事···这事···在我。”

宫玉桑痛苦而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呜呜呜,殿下都怪我!鱼头箭的事,摄政王她知道了。”青竹心知今晚躲不过,心一横,跪在地上小声说了实话:“我当时偷偷进去兑换的时候,被仓管发现了。我怕您责罚,就一直没说!”

红竹忍无可忍抬手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将青竹的脸扇歪了,她愤怒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青竹:“您打死我吧。”

声音虽小却震动耳膜,这都提醒宫玉桑不是梦。他的呼吸像被什么给夺走了,身体冰凉仿若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鱼头箭的事鱼鱼知道了!

后背僵直起来。

鱼鱼真的生气了,因为欺骗她要离开我了吗?她要去找其他男子了吗?

肚子猛然抽痛,这种痛像将他每一颗内脏,拿出来放在地上鞭笞。

“你别闹了,赶紧的!殿下不对劲,阿香快去请刘太医!快!”红竹拉起青竹急的快疯了,指着一旁的另一名宫奴道。

阿香含泪领命离开。

青竹看向床上的宫玉桑,他额头接连不断冒出豆大冷汗,大殿下失神的望着季语白的画像,有什么东西抽走他眼中的神采,一双眼睛空洞而黑暗。

惠和苑灯火通明一晚,刘太医到的时候,宫玉桑腹痛剧烈,出现了小产症状。

宫玉桑身体像被钝刀子一刀刀割着,每一寸皮肉都痛的抽搐。每根骨头更像是被人哪尖刺戳着,锋利的牙齿咬破下唇,鲜血往口中流,咸腥的味道在口中漫开。

一块什么东西塞到嘴巴里,紧接着红竹的着急的声音传来:“殿下,咬着布。”

他用舌头将布推出去,握紧红竹的手,力气大得快要将红竹手腕折断:“去··去··去叫鱼鱼回来。”

红竹噙着泪,摇摇头:“您这个时候还找她做什么?”

宫玉桑自嘲想,能做什么,装可怜,博同情呀。鱼鱼那么善良,不会不管他的。

青竹哑着声音道:“我熟悉路,我去。”

红竹道:“多带两个人。”

“我一定将她带回来!”青竹毅然离开。

作者有话说:

抽出时间来码的字···

大家觉得虐吗?

第49章

◎发现◎

刘太医给宫玉桑施针, 宫玉桑殷切看向门外,望眼欲穿的等。

在他眼睛都要看花的时候,青竹出现在视线, 可他身后跟着两名近卫却未没有跟着季语白。眼中的期颐被青竹的身影替代了。

眼睛刺痛加剧。

青竹走进房门,避开宫玉桑殷切的眼神:“摄政王···喝醉了,走不动路,白灵正在送她回来的路上。”

宫玉桑仿佛知道青竹在说谎,眼神直勾勾,忍着痛:“你不用骗我,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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