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残又病,但是攻![快穿]+番外(169)
这第三次光线清晰,自己没喝酒,邵清禾这才算认认真真的看清楚了霍楚来现在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记忆出现了错乱,他总觉得霍楚来赤色的头发似乎比以前要暗沉一些了,反而是瞳色,愈发猩红。
他以前的瞳色有这么红吗?邵清禾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几年前的霍楚来在学校里像个透明人,总埋着脑袋,所以他也很少认真看他的眼睛。
和以前默默无闻的气质相比,现在可能因为当上了首席官的缘故。久居高位也让他周身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血腥气,哪怕不说话,也极具压迫感。
他明明也只比自己大两岁而已。邵清禾今年是二十三,他应该才二十五岁,这个年纪就能够到这个位置,果然是最年轻的首席官呀。
“很抱歉。”
邵清禾突然开口,可太久没说话,喉咙有些嘶哑。而就在他刚开口的瞬间,一旁的霍楚来仿佛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立刻给他端来了一杯温水。
首席官哪里做过这种事,但他做得极为顺手。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我让医生一直等在外面,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霍楚来认真地凝视他,“好吗?清禾。”
“没哪里不舒服。”邵清禾在抿了一口霍楚来为他端来的水以后,先诚实地回答了霍楚来对他的提问,又才开口,“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无论是之前对你做出的那些行为,还是不小心把你的指骨弄丢了的事情。
“清禾说什么呢…无论您做什么都是对的,您完全不需要为此而感到内疚…”
霍楚来完全忽略掉邵清禾的道歉,手下轻柔擦拭了邵清禾嘴边的水渍:“怎么样,喜欢这里吗?里面的布局我都没让别人动。”
一面说着,霍楚来一面抬手拿指腹轻轻摩挲着邵清禾脸部的皮肤,“现在它是我的,也是你的。”
指尖冰凉的触觉在脸部游离,恍惚间让邵清禾想起了不久之前那把在他脖颈游离的冰冷刀尖,而这两者给他的压迫感是完全相同的。
只是霍楚来的手没让他出血而已,但他的身体也还是没忍住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
霍楚来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尽力压下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更温和。
“清禾,别担心,那两个垃圾我早已经处理好了。如果您想亲自动手也可以,等您伤稍微好一点了以后就带着您去看他们。”
这么说的话,他们没死?
“死了。”霍楚来默默开口,“在其他人眼里,他们的确已经死了。”
邵清禾立马抓住了‘其他人眼里’的重点,这也代表着……他开口询问:“实际呢。”
“实际…当然没死。您知道吗,在所有惩罚中,死亡是最不值一提的,当然要好好活着,才能感受……”霍楚来说一半又卡住,可能是不想影响到自己在邵清禾眼里的形象,他极为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清禾,以后再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过来打扰您了,现在…您就安安心心地待在这里就好了。”他重点强调了待在这里几个字。
“除了死亡,我会满足您的一切愿望。”
很奇怪…霍楚来居然依旧像五年前那样,他半蹲在床边,手心托着邵清禾的脚心,低头为他穿着袜子,又亲手为他穿上床边的鞋子。
“您昏迷了一整天了,饿了吗?”
他说着对着一个小黑盒子吩咐着让准备什么什么。脱口而出的全部都是邵清禾以前喜欢的口味。
“怎么样?或许您需要去卫生间吗?您脚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抱着您去。”
说话的人脸上是掩不住的期待。
“………”
霍楚来殷切的态度一如从前,甚至比过去还要主动,神态里掩不住的喜悦,他说着就要抱起邵清禾:“请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吧。”
自己受了伤,他好像很高兴?
其实也不能说高兴,邵清禾总觉得他和上一次见面有点不一样,但一时又说不太上来。
或许……温川当初说的也没错。
他说自从自己离开以后的五年里,霍楚来变得和过去完全不同,说他就和疯了一样,说他脑子坏了,现在看来,他的精神状态的确不怎么正常。
“………”
比较尴尬的是,邵清禾那会儿刚醒,还真想上厕所,但他怎么可能让他抱着去。“不用了,我自己去。”
即使这样,霍楚来也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
吃午饭时,邵清禾久违地看着头顶华丽的吊灯和餐桌上精致的烛台,乃至新鲜到还带着露珠的花朵,包括身上的穿着的睡衣布料非常柔软舒适…
好像是用什么丝来着,他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因为其稀有和独特,价格比较昂贵。现下被烛光映照着,纯白色的面料都会呈现出流光一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