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狗血文里当白月光(43)
“还可以吧。”陆言栀很少和傅予说话,这会有点受宠若惊。
傅予又问:“有把握能上京大吗?”
“现在没把握。”虽然他脑袋聪明,人也努力,但是缠绕他的事件太多,让他不得不分心处理。
“我觉得你一定行。”傅予说完还不够,又夸赞了几句。他这么说其实带着微小的恶意的报复,在他接受的教育中,被夸的飘飘然是就是一个人最危险的状态。
但是陆言栀很少被夸,宛如久旱逢甘霖,快乐得不得了,人甚至还自信起来。
傅予:……算了,这人是个傻的。
“不要骄傲!”祁寒山强调,“但是傅予确实不常夸人,你得到他的认可也不容易。”
傅予:一对傻的。
这段时间,池砚把题做好,然后起身到石桌前,讲给陆言栀听。
“我懂了。”陆言栀一点就通,不需要池砚掰碎了讲。
池砚感受到当老师的快乐,怪不得祁寒山这么喜欢当。
“对了,池砚你是不是有一个很喜欢的画家?我叔叔买了他的几幅作品,就在家里。”陆言栀解完题,脑袋也灵活不少,转的飞快。
陆书聿站起来,绕到他身侧,顶着傅予的视线问:“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
进入房子,男佣捧着拖鞋,池砚双手拿着把它们并在一起,打开,露出一张笑脸:“谢谢。”
男佣被逗笑了,很紧张地看了陆书聿一眼,见他没有脸上责备的表情,才继续笑。
池砚换好鞋,想了想,把头上的帽子取下,另一个男佣立刻举着置帽架过来。
蓝色的帽子在陆书聿面前传递,然后被他看着放进另一个房间。
这一套流程很熟练,仿佛池砚就住在这里。对了,他确实来过这里一次,陆言栀邀请的。
想到这里,陆书聿微微眯起眼睛。
画在二楼的书房,推门进去,池砚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原来二楼打通了三楼的一部分,怪不得陆言栀的房间那么奇怪。
书房里除了书就是陆书聿最近喜欢的收藏品,几幅画挂在一个长长桌案的上方,桌案上放着一些精巧摆件。
里面每一样东西都比这个不知名画家所有的画加起来都高,但书房的格局被调整过,一切以那几幅画为中心,像是为这个画家建的圣殿。
池砚在看画,一会儿想画果然应该挂在博物馆,挂在家里容易变成装饰,一会儿又想,变成装饰又没什么大不了,外面的晚霞与星空,不也是每户人家的装饰。
而陆书聿一直静静看着他。
看了半个小时,“谢谢陆叔叔,”池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非常满足。”
走到门口,男佣举着帽子出来,池砚轻巧戴上。
祁寒山等人在门外相隔不远的花园里,他却转过身靠着门,等陆书聿踱步到他面前。
心跳地极快,陆书聿想难道这个世界真的由池砚控制,为什么他能知道到池砚想让他做的事。
在草坪上,池砚说:你可以挨着我坐。
现在,池砚说:你可以亲吻我。
即使老谋深算到这个地步的陆书聿,也慌了神,他上前一步,被那双漂亮如星云的眼睛慑住心魂。
池砚却抬眼看帽檐,向上吹了一口气。
应该不是在拒绝他吧,池砚做出动作。
帽子被戴在陆书聿头上,两只莹白如玉的手放在他耳朵上,在还没有回过神时,鼻梁上被轻轻印下一个吻。
门被打开,外面春风吹进来,池砚回头笑道:“谢谢陆叔叔的招待。”
陆书聿……陆书聿暂时不能出去了。
等他平复心情与身体,再出来时,池砚躺在野餐垫上睡觉,已经日暮时分,他安安静静,身体像一株植物,思想也想闭合的花朵,在花园隐身。
见到睡着的池砚,陆书聿松了一口气,此时将池砚视为自然中一处美丽的风景,反而能真切感到幸福。
……
在陆家短暂补眠后,池砚在八点赶到酒吧上班。老板在年后搞了许多新花样,比如多了一个驻场魔术师表演魔术。
魔术需要托来配合,池砚一开始是托,后来魔术师不要他了:“表演时,大家应该看我,不是看你。”语气像把魔术表演失败了一样。
“可是看我,你的难度就降低了。”
“呵,我是专业的,不需要。”
池砚只能在下面玩纸牌,非常薄,能够在开场天女散花的那种。
主管与男友已经和好了,现在男友每天接他下班,不过他感情生活甜蜜不妨碍他业务能力升级。
他连酒吧内最令人头疼的酒后骚扰都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