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9)
关越:“……”
“唔——”关越发现嘴被捏着,讲不出话,单手掰扯开了关斐的手,力气大得关斐都觉腕骨疼。
关斐正奇怪,就见关越摸着他自个的嘴巴说:“哥,我可以解释的……我不是有意的,我就觉得你东西乱放在桌子上,太辣眼睛了,我是好心给你放进去的,要是别人到咱们家做客,看见那玩意儿放桌上,多不好看,对吧?”
“……”
关斐被他头头是道给气到了,但忍住了。
看着这小鸡崽子搓脸搓嘴巴,拧着眉头嘶嘶叫疼得样子,关斐深吸一口气道:“你有理,说你一句,你能顶十句……”
关越欲反驳,关斐抬手叫停:“这事揭过,咱哥俩暂且不说,你先给我交代交代,你最近见了谁,干了啥,有没有乱吃东西,或者……胡乱注射什么东西。”
关越:“?”
注射?
“!”关越心惊肉跳,不可思议的看着关斐,“哥!你怀疑我吸/毒?!”
一声惊吼,楼底下的人都听见了,更别说靠楼梯口的18班。
写完卷子,正捏着关越手机,看亮起屏幕显示蒋尽欢来电的祁慎惊了一下,由不得站了起来。
老周问:“祁慎,干什么呢?”
祁慎也顾不得气闷关越怎么跟蒋尽欢搅和到一块儿去了,他将关越的手机往自个兜里一踹,边快步往外走,边含糊扯谎:“上厕所。”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第6章
S市军区总医院。
关越被两大门神堵在医院里做完一系列检查,抽血验尿,样样不落。
一通忙活下来,关斐去疏落走后门,要求隐秘、且尽快出结果了,关越瘫在医院大厅的按摩椅上,摸出手机,扫码点了个半小时舒筋活络按摩套餐。
机械按到肩胛骨,以及脖颈处时,疼痛后的酸爽让关越有一种自己活过来了的感觉,舒服的哼了一声。
余光瞥到旁边坐在,眉头紧锁、目视前方的祁慎,关越问:“祁哥,你看谁呢?”
祁慎很冷淡:“看你哥。”
关越猛得坐起来,惊看祁慎,按摩椅的自定义程序虽然客人不再了,依然滚动着工作,发出震动的声音。
许久,关越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祁、祁哥……你、我有没有给你说过啊,我嫂子他虽然经常、经常睡书房吧,但不是我哥让他去睡的,是我哥特别作,对,别看他在外面人模狗样,是大老板,大总裁,实际上就是人见人烦的作精,把嫂子闹得受不住了,又舍不得我哥去睡书房,才自个跑去睡书房,清净两天的。”
从磕磕巴巴,艰难遣词造句,到后头关越像是明白自己要说什么了,越来越顺,一口气讲完,一副忧心忡忡,怜悯可惜的样子看着祁慎。
祁慎:“?”
关越见祁慎下巴微收,茶色眼睛往下一瞥,眉头轻蹙,只差在脸上写下莫名其妙四个字了,他讷讷解释:“你不明白吗祁哥?我嫂子特别喜欢我哥,我哥也特别喜欢我嫂子,他俩情比金坚,你别喜欢我哥,没结果的。”
祁慎握紧了拳头,脸色黑沉得厉害,关越见了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有点怕恼羞成怒的祁慎一拳头打过来。
他见过祁慎打人,会在医院躺三个月的那种。
但关越觉得,他不能让祁哥走不归路,蒋凭意不是好东西,他大哥是有夫之夫,他不希望祁慎以后被虐得肝肠寸断,心肝脾肺都疼。
祁哥,在他这里,值得最好的。
即便可能在挨打,在医院躺三个月,关越觉得这个谏官他也是得做!
古往今来,多少谏官撞死在金碧辉煌的朝堂上,饮下鸠毒死在牢狱之中,关越想到前人的惨,他看向祁慎的时候,就好像在看一个暴/君。
祁慎被关越一天第二回 强制拉郎配已经磨得没脾气了,他不由的反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脖子。那块冰冰凉的护腺银片压着腺体大半天了,这会儿透着丝丝热意,然祁慎的心却如同掉进冰水中了,拔凉拔凉的。
是他妄想了。
“祁哥?”关越见祁慎许久不说话,以为祁慎不愿放弃第二次的怦然心动,他急了,“祁哥,你明不明白啊?我哥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要被他高大的假象给欺骗了,我跟你说,他一米九的个子算什么啊?我以后还能长到一米九二呢!”
关越想告诉祁慎,像关斐那种身高根本不算什么,他并未发觉这话带着几分争风吃醋的意味。
敏锐如祁慎,听出来了。
阴霾一扫而光,祁慎面如往常:“看见那个牌子了吗?”
祁慎指的电梯那边立着的长方体显示器,白色银幕上标着每一楼是什么科,指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