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18)
狠狠的甩在地上,且不高兴道:“祁哥!你太过分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抽烟!”
祁慎被他压弯了背脊,即便如何的不悦,也不忘背着手,勾着他的腿弯,不叫他撞到哪儿。
“我瞧你四肢健全,还能往我背上跳,挺好的。”祁慎说。
“我的心!”关越大声说,“我的心受到了暴击!”
“那裹着你心的皮肉一点用都没有,我看扔绞肉机里算了。”祁慎特别没同情心的说。
这可把关越刺激到了。
关越像小时候被欺负了一样,一口咬住了祁慎的耳朵,含含糊糊道:“祁哥你好烦!好烦好烦!”
被嫌弃的祁慎被糊了一耳朵的口水,咬得他后脖子上的腺体发痒。
“松开。”祁慎深吸一口气,警告道。
“我不不不!就不!”关越没用牙齿,就死死含着祁慎的耳朵,口水更多了,多到祁慎心跳加速,腿发软。
实在受不住的祁慎右手肘撞了一下关越的腰。
在关越痛呼声中,迅速歪头,将自个耳朵救了出来,同时还一步跨开,远了关越。
关越捂着右侧腰,痛呼。
看见祁慎距离自己一米远,肌肉和身体都防备着他。关越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是哗哗的流。
他太难了。
太难了。
三十岁器官衰竭死了,重来一世,成了莫名其妙的男A。
一门心思解救祁哥,让祁哥在有限的生命内,不被渣男伤透心,他是丢尽了脸,结果同进同出没三天,就被祁哥给嫌弃了。
看着关越的眼泪,祁慎一怔,束手无措。
祁慎有点儿透不过气,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也顾不得关越的调皮捣蛋了,走过去搂住人,且问:“别哭。怎么了,跟祁哥说,祁哥给你出头。”
关越是典型的‘人来疯’。
如果只有一个人,哭着哭着也就收了气。
但凡有人安慰他,他是越哭越起劲。
故意招人疼。
这小子坐在祁慎身上,抱着祁慎边哭边说:“哇!祁哥,我以为你去厕所了,我装O去厕所,给人撞上了!哇——”
祁慎:“???”
祁慎手有点发抖,声音也是。
“你、你怎么装O。”
关越抽了抽鼻子:“我用抽屉里的英语本,就学校发的那种,防近视的黄本子,我裁了这么宽的纸,”他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三公分的样子,“用固体胶糊了一下,带出教室,哦,还找曲飞宇,就你前桌的那人,要了个医用口罩……”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惨,又是没能赶上榜单的一次
求收藏……
第11章
“你给谁撞上了?”祁慎拖着盘在他腰上的关越问。
对于关越装O想混进男O厕所找他的事儿,祁慎既无语又欢喜。
心里头的闷气,差不多都要没了。
然,关越抱着他的脖子说:“张卓。”
不比关越对班上的人都认不齐,祁慎看到那个戴厚镜片男生时,就知道他叫张卓了。
学校里颇有辨识度的贫困生。
祁慎给关越顺气的手有点儿僵硬。
许久,他说:“那还挺有缘分的,你们……”
关越没听出来问题,他脸埋在祁慎的脖颈,抬不起头了。
“我不太想要这个缘分。”关越闷闷道,“他眼睛怎么这么好使啊?我就跟他见了一面,我还带着口罩,脖子上绑着纸糊的颈带,我也用校服衣领遮着了,他……他那么厚的镜片,是用来唬人的吗?”
祁慎放在关越腰背上的手握紧了几分,一些话脱口而出:“蠢货才能给人唬到。”
刚说完,祁慎就后悔了。
才让小崽子不哭了,又骂人,这不是故意让小崽子哭吗?
他准备开口补救,但已然迟了。
关越翻身从祁慎腿上下来,往长椅上一坐,脸鼓成了河豚,很是不高兴说:“我本来就是蠢货!我读书又不好!我要是读书好,是个聪明的,我也不至于出钱让张卓给我抄卷子,那在厕所碰上,他说不定不认识我,真以为我是个小O了!”
祁慎一愣。
抄卷子?
他漆黑一片的脑海闪烁一丝光亮。
“什么抄卷子?”祁慎紧张的问。
“老周啊,他不是让咱们写卷子,和作业不一样的,就罚抄吗?我用两百块钱,让会模仿我字迹的人来抄。”关越说,“以前给我抄的那个,不是那啥……12班的周鹿鸣吗?他说他最近没空,把张卓给我介绍来了,还让我看了张卓模仿我的字迹,今天早自习之前给我看了的,我看字迹很像我的,我就同意了。”
祁慎心里松了口气。
但面上不显山露水,他盯着沮丧的关越,有个想法在心里形成。
这短短几天遇上的事儿,让他如坐过山车一般,峰回路转,心惊肉跳,着实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