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成为七爷心头娇(18)

作者:酬己

事实上对此禾姑姑也是一脸担忧也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医怎么还不来、”

又等了约莫一刻钟、太医总算来到、看了之后太医诊断说是成贵人是感染了伤寒、不比现代、在这里、伤寒是和天花并列的、能要人命的重症传染病,说是要立刻奏报康熙、未免牵连整个皇宫、

很快内务府便遣了人来将整个乾西五所头所封锁隔离了起来、也里里外外全部消毒、自然、成贵人感染伤寒总得有人陪侍、本来应该是命嫡福晋哈达那拉氏入宫侍疾、但顾虑到成贵人感染的是伤寒、会传染的、未免病情扩散、也就将侍疾的事情转交给眼下就在宫里离得最近的陈夭夭来做、

是乾清宫下达的圣命,一时陈夭夭尽管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也正是没有经验的缘故,陈夭夭才更是比旁人照顾得更仔细精心、一连陪侍了七日、床边除了禾姑姑就是陈夭夭、也不敢命旁人靠近、毕竟多个人便多分传染的风险、

这七日来几经周折、叫陈夭夭胆战心惊、几乎没有合眼、好几次成贵人病情急转直下,但好在最后都是有惊无险、都被抢救了回来,

在陈夭夭同禾姑姑小心的照顾陪侍下、总算在七日后的傍晚时候、成贵人睁开眼恢复了意识、还不大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一时忙叫来太医、确定成贵人是没事了、“不过贵人的伤寒仍有较轻的传染性、乾西五所的人照顾着还是要注意、”忙又去奏报康熙、

很快乾西五所的隔离便解除、原本门外守着的侍卫也都撤离、一时听了自己得的是伤寒、成贵人心惊不已、“竟往鬼门关走了这一遭、”又听禾姑姑说是病中一直都是陈夭夭陪侍床边未曾合眼、更是对陈夭夭感动、“连日来、福晋亲奉羹汤、不曾合眼、无处不精心的照顾着、这才叫主子转危为安的痊愈了呢、”

经过这次事情成贵人对陈夭夭更是亲切、到晚间、陈夭夭回去梳洗过换过干净的衣裳又来到、见成贵人熟睡着、一时也没什么事情、眼下成贵人也好起来、自然也不必她再陪侍下去、就来到碎花的纱橱外头安置的花梨木的书桌边整理起七日来她断续抄写的一些大悲咒心经准备要带回去、连日来、每当胆战心惊或是忧虑过甚无法平复的时候,陈夭夭都会抄些大悲咒心经度过、

就在这时,倏忽的、“皇上驾到!”一句太监的传话声划过耳畔、使得陈夭夭心头猛地一惊、康熙来了、忙放下抄写纸来到门边接驾、陈夭夭紧张得要死、感觉心脏都已经到了嗓子眼、感觉除了高考出成绩的时候已经很久没这么紧张过了、

千古一帝啊、就要近距离的面对、谁又能不紧张、深吸着气、尽量叫自己镇定下来、康熙进入陈夭夭也不敢抬头,只是经过身边的时候、能闻见康熙身上挟带的淡淡的檀木香气、去到床边看了成贵人熟睡着也不叫打扰、只是问过禾姑姑、“有宫人被传染吗?”

“连日来只是奴才同福晋两人陪侍床边、眼下都无事、”

得到禾姑姑否认的回答后、康熙眉眼完全的缓和下来、

一时出来正准备回去、只是在经过纱橱时、余光恰倏忽扫见放置在桌面的大悲咒心经、

康熙不由地站住、伸出手拿起、道、“现在、有心思读大悲咒心经的人、不多了、”

又抬眼问、“这是谁的抄写?”

“是、奴才的、”尽管陈夭夭尽力叫自己镇定,但还是能明显听出声音里的颤抖、

“是奴才抄的、只是、抄的不好、”

听言、康熙端量目光落向陈夭夭面上、问、“你会汉文?”

“是的、”陈夭夭如实回答,却也不敢卖弄、“奴才会点、”

听言、“嗯、会汉文的姑娘家少、会读大悲咒心经的姑娘家更少、”

这一点、便叫康熙对陈夭夭另眼相看、

毕竟这恰同康熙养生之道不谋而合、

后来更叫了梁九功进来、命将日光菩萨陀罗尼、月光菩萨陀罗尼以及金刚般若波罗蜜经都赏给了陈夭夭、叫她在宫中研读半月、说是、“这些同大悲咒共同持诵恐更能神静心和、”……

“主子、读了许久、歇会喝口茶、”晓茹斟了杯普洱到面前递到陈夭夭手上、

“明日就要将心经归还了、还剩几页读完它、”陈夭夭示意晓茹先将普洱放到一旁、

确实、康熙说的不错、

这半个月来将日光、月光菩萨陀罗尼以及金刚经一起同大悲咒读了、果然是更觉神静心和,再没有失眠过、陈夭夭的睡眠质量直线上升、自然精神也日渐爽朗、

转眼半个月便过去、眼下已时近新年、紫禁城的大雪也落了好些日子、也未有停下的意思、眼下暖阁内靠着地龙供暖却是温暖如春、窗臼边粉红色玻璃瓶中的两株山茶花正被烘得开放的花团锦簇、芬芳更馥郁满屋、同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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