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对我薄情寡义(双重生)(183)
梁婉意也没请旁的人,除了自家人之外,只让汴南晴和汴寻自己掂量着看看要请谁。
汴家门第不高,汴南晴又像个乡下孩子,真心看得上她的京中闺秀实在是没有。
而那些因着太子妃这一层关系跟她示好的人呢汴南晴也不想深交。
想了想,只往南宫碚那处递了一封请帖过去。
梁婉意看着自家女儿只请一个男子来,也是苦笑不得。
若对方还看不出来,只怕真就是个傻子了。
秦书宜劝说着道,“姨母,小晴的个性看着张扬莽撞,其实她很有主见。南宫碚不比旁的人,这些日子我也瞧出来了,他对小晴不是没有意思,不过是念着自己的身份不愿迈出那一步。小晴若是也不主动,这段姻缘怕是就此终结了。”
梁婉意自然也不是那看门第的人,只是怕女儿碰钉子罢了。
秦书宜又道,“如今学堂已经装点得差不多了。等东里大人那边一应章程呈上去,这远山学堂就算改头换面了。如今学堂开支都是走的我这边的私库,到时我也能说上几句话,不说一定让南宫碚做正式学究,就当是外头请的先生,也是教书育人的差事,说出去小晴也不算就低人一等。”
话是这么说,可梁婉意还是有些顾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还是觉得南宫碚心思不够澄澈。
她摇摇头,“也罢,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虽说汴南晴请的人不多,但汴寻毕竟是在国子监上学的,加上他平日嘴皮子好,一来二去有几个要好的,一吆喝就都来了。
因此,也算是坐了有两桌人。
待吃过了席,秦书宜就将礼物递了过去,是一套点翠,是她特意选的。
当然,那点翠下着实还附了一张银票。
汴寻这头也一样,一个玉石笔洗,跟着也附了一张银票。
当然,这银票自然不能同汴策那头相比,总归是个意思。
汴南晴笑眯眯地接过来,“宜姐姐就是实在,当然,这套点翠也好看。”
正笑着,那头南宫碚也递了礼物过来,两支羊毫笔。
他之前因为和汴策走得近,自然和汴寻也算有些交情,因此特意备了两支。
“这两支羊毫是我自己做的,不算贵重,但用起来还是不错的。”
汴南晴笑得开心,“看不出南宫先生还会自己做笔,我瞧着就好得很。”
汴寻噗嗤一笑,“你怕不仅仅是看笔好得很吧?”
汴南晴作势又要去追着打人。
一场简单的生辰宴便在两人的日常拌嘴中显得格外热闹。
本打算是用过晚膳再回去的,不曾想下午的时候,冯公公特意来了汴府一趟,说是东宫有急事,太子着太子妃回去一趟。
顺带着,还给汴家两兄妹各带了一份厚礼。
所谓拿人手短,汴南晴接过礼就笑意盈盈地将秦书宜给送了出去。
秦书宜上了马车一时也拿不准东宫出了什么大事,值得让冯全亲自跑一趟。
府上事务不是一向都是兰芬姑姑在处理吗?能出什么事儿?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到了东宫就立即往屋里去。
刚一进门,见着一个熟悉的影子立在承恩园内。
李沐言今日与往日的打扮大不相同,他身上着的是玄色铠甲,大有一副山顶倾轧之势。
君王的霸气凸显无疑。
秦书宜疑惑地走到跟前望着他,“殿下,您这是?”
李沐言闻声转过来,见着秦书宜就将人拉进了怀里,“我要出京一趟,事出紧急,临行前我想见见你,才让冯全召你回来。”
秦书宜一愣,“殿下要出京?”
那所谓的急事就是这?
李沐言点点头,“对了,良州那头有了新消息传来,车凝那日遭埋伏之后,余下的残军能逃的逃出去了,没逃出去的在车凝的带领下干脆扮成了流民进了白城。也不知道她想的什么办法,传了消息出来,我正是因为这才要出京的。”
秦书宜当下激动不已,“那凝姐姐还活着?”
李沐言点了点头,“正是。”
也不知是不是太高兴了,她竟有些泪眼婆娑,“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真是神佛保佑。”
她忍不住在胸前双手合十。
李沐言见她一脸高兴,却不知怎的有些吃味。
正要开口,却听见秦书宜问起来,“那殿下是要去良州吗?若是碰上凝姐姐能否替臣妾带个安?”
李沐言脸色一僵,她倒是会指使人。
他摇了摇头,“我不去良州。”
“不去良州?”
李沐言此次出京确实不在良州,自上次他怀疑朝廷有了奸细之后,他就一直在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