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炮灰本想吃瓜[快穿](251)
世人如何评价,不过是成王败寇的道理,赢了被歌颂夸赞,输了被唾弃谴责,我有何不敢赌上一赌,总归是比受制于人钝刀子抹脖子强。
至于忠义之论,是楚勋先不义,我后不忠!
要我说,您那忍耐强撑的“忠”,也不过是不顾亲人死活的“愚忠”!”
“你!你!
你这是强词夺理!”
叶鹰也是人生头一次被儿子这样一句一句反驳,当下简直被气得够呛。
至于一旁的叶知,只能说人间喜怒并不相同,这一长段不停歇的反击,看得他是两眼熠熠生辉,难得体验了次儿子对老子的敬佩之情。
他爹书果然不是白读的,这思路之敏捷、口齿之利落将祖父逼得是半点没辙,也就笼统说了个“强词夺理”。
就在一老一中两不低头相让,继续僵持,叶知闭口不言降低存在感片刻后,久等他们三人不至的傅南絮,在婆婆祖母的示意下来寻人了。
“祖父?公公?”
刚绕过围墙,见着叶知三人伫立在田垄间,傅南絮瞬间就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这既不做事又不闲聊的,脸色还一个赛一个的严肃,很难不让人觉得出什么事了,只是带着任务来的她,也只能装作未察觉如常地言语。
“祖母婆婆等的有一会儿了,饭菜也快凉了,还是先用餐吧!”
“是呀是呀,我也有些饿了!
祖父,爹,咱们先吃饭,这事我们日后再从长计议吧!”
终于等到了外力,叶知赶紧接上话劝着。
“哼!
知儿,随我去用晚餐,别被你爹带偏了!”
孙子孙媳妇都在旁劝着,叶鹰发热的脑袋也稍稍冷静些许,拉着叶知就往外走,一副杜绝儿子影响孙子思维的做派。
叶知被拉着走时也没抗拒,只是确认了祖父没有回头的意思后,这才回头看着他爹,冲他挤眉弄眼地笑笑不算完,还将左手伸到身后,偷偷给他爹比了个大拇指。
在叶知的立场上,大方向上他当然是比较偏向他爹的说法,虽然直接造反莽了些,该想想有没有名正言顺的玩法,但这叶家的仇不报太憋屈,何况还涉及了他的小命,他自然无法坐以待毙地认同祖父的观点。
只是,虎符这一关键要素还没弄到手,祖父态度又强硬,他爹走“硬”路已经用事实让他看见了行不通,那叶知他不得承包“软”路,找机会从祖父这把关键道具忽悠过来!
虽然小的跟着老的走了,但看儿子临走前的偷偷比手势的意思,叶骏糟糕的心情回温些许,好歹儿子还是和他一条心的。
之后的饭桌上,即便叶骏自觉没来碍老人家的眼,可叶鹰一时半会儿调整不过来的脸色还是让一桌子人都发现了不对劲,祖母询问无果后才堪堪作罢。
这一段饭,可以说除了叶知都没吃好,作为晚辈媳妇的俩人频频看眼色,祖母奇怪叶鹰脸色不对,只有知晓事情原委的叶知,眼睛都不带往别处瞥的吃了个饱。
等晚饭结束回了自个院子,叶知刚一落座,难得看了一顿饭时间眼色的傅南絮便好奇地问起,
“你们在后院的田地里是怎么了?
不但公公自个回了院子用饭,祖父脸色也不是一般的难看?”
“怎么说呢,确实有点分歧,爹和祖父小吵了一架,谁也不服谁。
你来的时候,他俩还僵着没说话呢!”
叶知只模糊地说了说表面,这回不是他有意提防拿傅南絮当外人,实在是兹事体大,又还是没影的事儿。
“吵架?
公公那样的人居然会吵架,还是和祖父?”
傅南絮有些惊奇,叶骏给她的印象一向脱离不开温和读书人的形象,她实在是想象不出公公与人面红耳赤相争的模样,更何况对象还是孝道上压了他一头的祖父。
就如她自身,在傅南琛一事她再怎么悲戚失望,孝道压在她头顶上,她也做不到当面强硬谴责,甚至还屈于现实和她娘一样忍气吞声……
叶知连连点头赞同,知道了事情原委,他才是整个事件中最惊讶的人,只不过来不及细细体会,注意力就全被两位的争辩抢夺了。
毕竟短时间内接收了大量信息,他现在回想起,还是觉得真是出乎预料,有想法甚至早早开始谋划的人不是久经沙场的武将祖父,而是瞧着人畜无害、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亲爹,这魄力和行动力真是难得。
见叶知无意细说,又是长辈之间的事,和他们小夫妻似乎关系不大,傅南絮也很有分寸地不再多问,而是顺着人物想起了她爹和外祖的事,便掉转话头提醒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