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82)
女人五十六了,中等个头微胖的身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发间隐约可见几根白发,脸上五官开阔略带皱纹,是个心态好性情爽快的人。
正是小六的舅母罗氏。
“舅母,这位就是我请来的大师,姓秦,您别看我秦姐年轻,那能力可是一绝!”小六上前扶住罗氏,介绍完秦若又介绍姜望云,道:“这位是我领导,姓姜,能力都是和舅母一样是能顶半边天那种女性!”
罗氏年轻当姑娘时是生产队培养的东方红拖拉机驾驶员,不论是四轮还是手扶,没有她拿不下的,只是年纪大了之后才回归家庭。
虽然现在儿子中了邪似的,但被后辈提起年轻时的劳动岁月,罗氏还是十分高兴。
“老了不敢当这句话咯,”罗氏摆摆手,“两位女同志快请进。”
秦若跟她点了点头,跟着人进了院子,才进院子一抬头,就见二楼窗户上两个人死命拽着一个男人吊在窗户上,那被拽着的男人腰部以上已经全部探出了窗户外面。
身后两个人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三人挤在窗口处乱作一团。
而院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气息飘过,再看那男人印堂处,一缕黄气绕着命宫不散,这是中了黄鼠狼的诅咒才会这么不怕死一样要跳楼。
男人口中“嗬嗬”的穿着粗气,大力的挣扎着,手在铁制的窗棱上都磨烂了,他好像不知道疼一门心思就往地上扑,也幸亏窗口不大,后面两个人也抱得紧,这才僵持着没有掉落下来。
罗氏见到这一幕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一边脚下踉跄着往楼上赶一边口中哭喊道:“维东啊,你这是要妈的命啊!”
窗口上吊着的男人苏维东正是小六的表哥,哪怕听小六说已经瘦了三十斤,一百七的身板子看着也是很壮。
窗户上另外两个拉扯的人自然是小六的父母苏爱红与刘成军。
就在这时,变故丛生,拉着的两人听到罗氏的哭喊刚一分神,那苏维东瞬间抓住机会往外窜出来一截,眼看在挣动几下就要掉下来了。
秦若掏出黄纸和朱砂,左手掌心展开把黄垫在手心,右手作笔,“刷刷刷”一笔到底,笔走龙蛇符纸眨眼睛画成了,一道亮光一闪没入符中,佶屈深奥的血色符线跃然纸上,她指尖捏着才画好的安魂符,掐了个符诀往空中一扬,前后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就在那苏维东要掉落下来的前一秒,符纸稳稳地贴在了他眉心处,他即将挣脱拖拽的身体猛地一滞,苏爱红两口子只觉得手上一轻,下意识的一拽就把人拽回了窗里。
然后就见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不动了。
罗氏正好奔到门口亲眼瞧见了这一幕,她腿一软被小六扶着才没有跌倒在地,虽然二楼也不高,可是若是头着地砸下去也会出人命的。
儿子一副中了邪谁都不认的模样,一心要跳楼哪里还会护着头。
喘了两口气,罗氏一把抓住小六的胳膊强撑着转身,她要去下楼迎一迎刚才救了儿子命的大师。
罗氏跌跌撞撞走到门口,秦若和姜望云正好已经上来了。
她动了动嘴唇,话还没说出来已经先流下了眼泪,一脸祈求的看着秦若,意思不言而喻。
“老人家你别急,”秦若伸手扶了一把,跟着进了门,她道:“问题不是出在这里,看你面相也应该没出在你家里,他做噩梦前最后到的地方有问题。”
小六家房间里的风水格局不错,温馨养人,自然不可能出现居住的人中邪的事,观小六舅母的面相,也没有沾染邪祟的迹象,那出问题的就是苏维东做噩梦前最后去的地方。
“那……那大师,要怎么处理啊?”罗氏急切道:“我儿子虽说是个副厂长,他就是吃的多了些贪口腹之欲,也没有败坏德行的行为啊,怎么会染上脏东西呢。”
苏维东印堂处贴着安魂符,就像睡着了一样安祥的躺在地上,命宫里的诅咒也被镇住了似的安分了下来,秦若走近,看了一眼他的面相,两眉之间间距宽阔平滑,是个仗义疏财好交朋友的人,但也容易被骗,双眼虽然凹陷发黑,但下眼睑有卧蚕,阴德宫生阴骘纹,为人积德行善私德不错,下巴方圆宽厚,地阁平阔,职场受人爱戴,但在左侧嘴角泪沟与腮部的交际处,有一个小小的黑痣黑气缭绕。
奴仆宫生恶痣主朋党生变,再结合整个面相一看,这是轻信朋友被坑了,还是熟人作案。
“走吧,让他带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究竟。”
秦若说完,伸手往苏维东眉心贴着的符纸一点,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翻身爬了起来,双手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裳,出了卧室的门到门口穿鞋,然后开门下楼,如果忽略他视线掠过亲妈和亲姑姑姑父视若不见的情形,那他整个的行为丝毫瞧不出任何的异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