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68)
至于刚才的喧嚣,是村民们嚷嚷着让姚大翠叫她出来,可是姚大翠不太想这么做,故而起了争执。
“大家聚在这儿是迎接我起床吗?”
秦若轻笑,“我这么大面子一时还有点不习惯,怠慢之处请各位见谅,多来几次让我熟悉熟悉以后就习惯了。”
众人看她笑的这么灿烂只觉得一股吃了苍蝇似的恶心。
最终还是罗大锋出面道:“若若,听外面的人说你在县城里私下做投机倒把的交易,我们来问问情况。”
“要知道咱们村齐心协力在公社里拔了头名,可不能因为一个两个的害群之马影响了大家伙儿的先进思想啊。”
面对罗大锋冠冕堂皇的话,秦若好奇道:“赵知青和罗爱军的事大队长你不是已经处理了吗?知道他们是害群之马,大家伙儿肯定都能理解,你不必过于担忧。”
面对秦若的装傻充楞,罗大锋被堵的脸色一僵,人群里众人互相对视,一时间没人敢说话。
这时候张爱花从人群里站出来道:“我丈夫汗青和罗爱军的事是怎么回事秦若你不知道吗?”
她脸上带着气血不足的苍白,秦若想起秦家邻居那句张志去县城抓了药的闲话,再看张爱花面相,子女宫黑气缭绕,命里无子。
秦若毫不意外张爱花能来冲锋陷阵,赵汗青翻身之后肯定不会放过张家,毕竟他的子孙根可是他老丈人张志踢断的。
“我如何知道?”秦若好笑的看着她,“带人抓奸的是你啊爱花。”
张爱花脸色扭曲,却只能愤恨的看着秦若说不出辩解的话。
逗人逗了一圈儿,秦若这才施舍般得道:“大家既然来都来了,想让我干什么直说吧。”
罗大锋见她骤然变得好说话,心下惊疑不定,试探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凌河边?”
秦若十分好说话的道:“好啊,我作为清河生产大队社员,一切听大队长安排。”
她跟着人群临走前,看了一眼姚大翠,然后出门再不回头。
到了凌河边,远远地就看到赵汗青和罗爱军已经几个折胳膊断腿满身伤的红小兵成员在哪里。
张爱花看到老地方心下有些发毛,她本来建议大队长去大队部,可是大队长却说他们今天做的事不能在大队部里做,只得来这里。
“现在全村社员都在这里,咱们当面鼓对面锣,把事情问清楚,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罗大锋说完,看向赵汗青,“赵知青你不是举报秦若同志投机倒把吗?你来说。”
“凌阳县红旗皮鞋厂的工人陈家宝同志,秦若同志你应该不陌生吧?”
赵汗青话一出口,没等秦若回答秦建反倒先跳了出来,“大队长,我妈有一件事要跟大家说明,请各位做个公正。”
说着,他看向姚大翠道:“妈,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了,我们不能对与人民为敌的人心软。”
姚大翠面上有些慌乱,一个只知道下苦的老农民显然是没有这种众人瞩目下讲话的经历,她局促的拽了拽衣襟,从手肘上挎着的包裹里取出了一个红色丝绸的襁褓。
“我……若,秦若不是我亲生的女儿。”
她口中慌乱了几下,为不知道如何称呼秦若才能撇清关系而慌乱。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只有秦若,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上次她说姚大翠对她十月怀胎之情时,后者一脸心虚惊慌,她当时也没多想,只当是秦家人因为以前对她不好而心虚,直到批、斗完赵知青她和秦建再次吵架时,她在秦家人身上找不到原主的影子,这才起了怀疑。
卜卦人有三不算,一不算血亲,二不算己命,三不算天机。
不到万不得已,哪怕是她这种以凡人之躯修到了玄学大师层面最顶端天花板的存在,也不会擅自去算自己的命,这是大忌。
她如今顶的书中秦若的壳子,在书中构架的世界里,她就是原主秦若,加之她看过书,上帝视角知道原主的结局,自然也没有算的必要。
直到那一天起了怀疑,她眼里对秦建现了杀意,姚大翠把秦建护住那一刻,她借由一点契机在心下起卦,显示她和姚大翠没有血缘关系,再多的原因却被因果遮蔽无法推算。
所以秦若那天只是格外平静地说她会离开,如果原主是被姚大翠收养,那秦家,她真的是重不得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