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224)
贺钧剑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双手捧起秦若的脸,低头视线一寸一寸看着她的眉眼,嗓音沙哑,“我贺钧剑对国家对战友都敢说一句问心无愧,只唯独把私心给了若若,把愧疚留给了我父母,这样的贺钧剑不够光明磊落,不是当初与若若初遇时那个光风霁月的男人,若若还要吗?”
他沙哑的声音一寸一寸敲在秦若的耳边,却带着蛊惑一点一点勾着她的心,贺钧剑头又低了一寸,宛若寒星的眉眼藏着一抹贪婪的占有欲,“还没有亲口说过,我喜欢若若,秦若是我贺钧剑喜欢的小姑娘,是我跌进地狱里也不想放手的人,若若还要吗?”
似乎根本不给秦若回答的机会,他拇指轻轻拂过秦若的下颌和侧脸,头又低了一寸,这次,沙哑的声音距离秦若寸许,轻微的气息拂过她的脸,贺钧剑再次启唇,“上次是若若问我,可不可以结婚,这种事本该男人开口的,上次是我失礼了,我贺钧剑贪财好色,贪若若贵比千金的一颗心,好若若一生美好的色,若若还要我么?”
最后一个字,气息已经拂到了秦若的唇上,她心跳的飞快,睫毛颤抖的像一只受了惊的蝴蝶,仿佛被大西洋上的飓风侵扰了安宁似的,她掌心下的胸膛,铿锵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与她的心似乎交相呼应似的,她眼中,贺钧剑那双眼睛里矜持冷冽化作了浓烈的侵略,那全部的情绪像一张漫无边际的大网,而她就是网中的猎物,逃无可逃。只要她轻轻抬一下下颌,那棱角分明的薄唇就能碰到。
这个认知,让秦若想故作镇定的心再次慌乱的一塌糊涂,她白皙的脸“刷”一下变得通红,这次不是尴尬假装成的羞涩,是慌乱无措的心跳,是眼波含着春水却无处安放的惊慌,是她呼吸轻轻变得急促的斐然心动。
贺钧剑的目光宛若鹰隼,牢牢地锁着小姑娘神色上纤毫的变化,秦若的羞涩慌乱让他眼中掠过一丝笑意,他轻轻一低头,暗哑的嗓音带着似有若无的蛊惑与引、诱,“嗯?若若不想拿捏我么?”
唇间说话带出的气流酥酥麻麻的全部撩在了秦若的嘴唇上,似乎只有毫厘就能吻上那娇艳的他曾经不敢肖想亵渎的红唇。
他就像一个等到女王号令的士兵,停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似乎只等女王首肯,他才敢大逆不道的犯上作乱。
秦若睫毛颤了颤,轻轻抬眼看他,妈的,说什么嘴笨话少,这不是会得很嘛。
骗子,大骗子!
秦若正打算让他领教一下来自现代成熟独立女性的魅力,她不甘心被这个男人拿捏了。
红唇轻挑眼波含春,秦若压下羞涩正要微抬下颌——
“吼——!”
隔壁墓室一声怒吼,惊醒了陷入旖旎氛围的二人,秦若转头看去,她娇软含春的眼神猛地柔情散尽化作冷厉,一推贺钧剑胸膛,“走,过去看看。”
贺钧剑心下苦笑,他就想逗着小姑娘露出潜藏的霸道本性,结果才露端倪就被打断了,视线留恋的在她唇上一扫而过,随即恢复正色道:“好,全听若若的。”
秦若转头,仔细打量他的脸色,有些消瘦,但没有危险了,她把按在他胸膛的手和齐国六字刀币收回,功德币装进兜里,然后右手牵起贺钧剑,“跟着我,”随即左手一张,地上被冷落一旁的五帝钱辟邪剑一道冷光一闪回到了她手心里。
贺钧剑再次在视线清醒头脑清楚的情况下见到这非人类常识能解释的一幕,心下一紧,他的若若太强大了,他好像有点配不上,这一刻,贺钧剑想拿军功想升官的野心前所未有的强烈。
秦若浑然不觉贺钧剑的心思,只一手五帝钱辟邪剑一手她救回来的男人,气势汹汹的朝隔壁墓室走去,既然已经马甲和真面目一起掉了个彻底,她就不装了。
贺钧剑第一次被人以保护的姿态护在身后,这种体验与战友并肩面对危险时不一样,他看着牵着他的小姑娘,心下无限的满足与欢喜。
还有感动,她千里迢迢来带他回家的感动。
到了隔壁墓室,秦若这才看到,怒吼的獓因与一只巨蟒正在撕扯,獓因是虚影,巨蟒也是已经被炼成了不死的鬼魂,巨蟒粗如水缸的身躯死死绞着獓因的身躯,而獓因,一口尖牙利齿正咬在巨蟒七寸上。
那蟒蛇一身黑色鳞甲泛着幽光,头顶已经鼓起了两个包,显然,生前距离化蛟只差一步了,可惜,却被那女僵尸吃了身躯,又被祭炼了一番,才会留下魂魄成了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