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炮灰ll[快穿](267)
“这是什么喜事?”
乔瑜还想着
出门问问,宋鸣欢已经忙不迭地跑进来分享喜悦。
“阿瑜哥哥!”
仍旧红着一张脸的宋鸣欢现今整个人柔和了许多,再也没了原先的尖锐感。
他不敢多看美人的脸,只指着窗外的云烟道:“快到皇后的生辰宴了!我们终于可以得些新被褥,吃些好东西了!”
“阿瑜哥哥你体弱,可要多补补身子……”
“要是皇后殿下天天过生辰多好!”
清秀的宋鸣欢难得的高兴,在这冷宫里久了,他们这些人都记不清日子,也就知道过年和皇后的生辰了。
不过现在,他再也不觉得是在宫里熬日子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长长久久地都和阿瑜哥哥住在一起,日日相伴。
“生辰宴?”
乔瑜想到了什么,按照天书里所说,每次皇后的生辰宴都会大肆庆祝,许多外命妇会进宫参宴贺喜。
有些思念孩子的外命妇会给宫人们塞钱,求一个看一眼的机会——也只能看一眼罢了。
每年,也就只有两三个幸运的选侍会和亲人远远地看一眼,连句话都说不上。
就这,也是皇帝默许的。他借口皇后身子弱,取消了外命妇申请入宫探亲等事,这时倒也不好太绝情。
“这是个机会!”
乔瑜忽然想起,天书里曾提到过轩辕仲登基以后,前朝废太子的余孽谋划刺杀,便是藏身在外命妇进宫的轿子底部,躲人耳目。
说不定,可以让朋友们藏在轿底出宫……
“鸣欢,我记得阿缘的家里人去年来看他了,是吗?”
慕容缘?
宋鸣欢不想和美人谈论其他人,有灵气的黑睛骨碌碌地转了几下,到底扁着嘴道:
“是有这么回事。听说慕容缘是家里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哥儿,他才名远扬,和我们这些将将认识几个字的哥儿可不一样。”
“我们”两个字,他说的尤其重,隐隐还带点儿隐秘的无法理解的骄傲。
“阿瑜哥哥在找我吗?”
“谢谢鸣欢夸赞,你过誉了,才学在这宫里有什么用?”
慕容缘不知在门外候了多久,适时地推门而入道。
虽然熬了半夜,他仍旧身姿笔挺,像总不会弯折的青竹,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
“阿缘别这么说。”
乔瑜拉着慕容缘的袖子,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话。
旁边的宋鸣欢又是好奇,又是吃醋,很想不顾形象地凑上去一起听。
“怎么样?”
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想法,乔瑜看向比自己小两岁的好友。
“这……”
慕容缘知道朋友是为自己好,若是成了,他便再也不用在这宫里受苦了。风险也有,但是想到一张草席下葬的宋芜,这风险却也不是不能冒的。
每年,他们这雪月轩里都有几个选侍因为各种原因离世。
只是看着一袭灰袍仍不掩清丽无双的绝色美人,答应的话慕容缘怎么也说不出口,也没了之前对离开的期待。
他,不想出宫了!
若是离开,他便再也见不到阿瑜哥,也……见不到其他朋友了。
慕容缘的脸红了一阵子,又白了一会儿,清俊的脸上表情十分纠结,最终他垂眸道:“阿瑜,我不想……不想和你分开。”
第一次,他没再叫“阿瑜哥哥”。
*
另一边。
椒房殿。
轩辕仲和心爱的皇后在白日里共赏烟花。
用了午膳后,他心满意足地在这好日子里搂着心尖上的哥儿,慢慢批些奏折。
贪玩的五岁储君闹着要
效仿古人卧冰求鲤,在太子太傅的温言劝导下换成了放纸鸢祈福。
只是,这冬日里风弱雪冷,实在不是放纸鸢的好时节。
太子太傅周以谦十分无奈,三元及第的状元郎从小便埋在书海里,压根没玩过这些小玩意儿。
他和小储君试了好几次,越跑越远,纸鸢没放上天,倒是落进了一道白墙里。
“坏了!”
周以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算犯了宫禁了!还好小储君也在他旁边。
现在还是快快离开,别再管那个纸鸢了……
“太傅!做事怎可半途而废?”
小储君文邹邹道,口齿伶俐。
“这是上天的启示,所谓四时有序,不可在错误的时节去做不恰当的事。”
周以谦没有心理负担地忽悠道,很快就让这小储君同意随他一起回书房,为皇后写字祝寿。
只是离开前,他多看了这白墙一眼,想到了自己那进宫后便再也没有消息的娘家表弟。
也不知,鸣欢现在如何了。
“太傅,我的纸鸢!”
小储君同意离开却没有迈步,执着地想要回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