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美艳如牡丹(女尊)(74)
她经历过男尊与女尊,从前只是觉得能光明正大做女皇很开心,现在却日渐有些体悟。
当然,感悟也只是感悟,她并不打算纠正什么,只是凭自己想法行事而已。
“姐姐,这不太好吧。”叶福陵眨眨眼,反手搂着她的腰,乖巧的靠在她肩膀上。
虽然嘴上说觉得不太好,但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小期待的。
虞威会为他公报私仇,那岂不是更能证明对他有点感情?
他入宫前可从没想过这些,现在却总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莫非人一旦远离纷争太久,心思就会单纯起来?
“姐姐英明神武,多可怜可怜福陵就好,可千万别因私事……”他话不说尽,免得惹上掺和朝政之嫌,但该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白。
劝还是要劝的,没准这话是虞威为了考验他才说的呢?他得保持清醒才行。
果然,在他说完之后,虞威表态了,不轻不重的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然后道:“就你会说话,孤现在还不可怜你么?日日都宿在你宫里,今天从皇贵君那走的时候,你可没见他眼神有多幽怨。”
叶福陵不跟她来虚的,不接话茬,直接去扯她的衣带。
他知道,她最近有些压力,正需要从其它方面疏解,现在这种时候,可没有比直接做点什么更实在的了。
“喜欢姐姐……”叶福陵虔诚献上一吻,吻毕,便如同卑微的宫侍一般,亲手为她脱鞋摘袜,洁手之后又再为她宽衣解带。
他早前就暖了床榻,待先将虞威安置好后,自己才速速收拾妥当,然后上前把自己的最脆弱献于她掌中。
她有点小爱好,最喜看他忍耐到流泪的模样。
他开始还不适应,每每哭求时心底都有些怨,后来不知是适应了,还是得了趣,竟也渐渐喜欢上被她拿捏。
叶福陵觉得他自己似乎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分不清,是他自己喜欢这些,还是因虞威的喜欢,让他变得喜欢上了这些。
“姐姐轻些……咳咳……”
脆弱刚刚被松开,他脸上还带着难得释放的餍足,浑身无力不想动弹,脖子就被虞威掐住。
“若,若手太重……留下咳咳红痕……明日该被人瞧见了……”虽这么说话,但他却又不自主的又情动了。
虞威脸上带笑,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那处,看的他神情越发窘迫。
这还没算完,她甚至还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指着自己肩膀上的牙印,“你还怕别人看见红痕?那这损伤凤体又该当如何论?”
虽然她拿这个说事,但这牙印确实不怪叶福陵,是她将人压制的太狠,他乱了心神想伤害自己,被她给拦下才造成的。
“姐姐……”他哼哼唧唧带着哭腔说话,却因为今天哭过太多,已经哭不出眼泪来了。
他喘不过气的时候还在分神想,虞威喜欢他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就皇贵君那冷冷清清的冷淡模样,在这事儿上怕是都坚持不下一轮。
能让虞威尽兴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叶福陵窒息的头昏眼花,心里唾弃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沾沾自喜的想法,简直无可救药。
然而却很诚实的随着她的节奏而动……
二人寅时初才将将歇下。
叶福陵累的魂不附体,直接仰头睡了个天昏地暗,就连虞威上朝离开他都完全没察觉到,根本没有两年前的一半警觉。
他自己却对这样的状况不是很察觉,似是习惯了一般,反而还觉得一觉睡到自然醒也是件挺不错的事。
唯一让他有些头疼的就是,脆弱之处使用过度,恐怕这两天都不能伺候虞威,而且脖子上还有可见的红痕,擦粉都遮不掉。
“贵君,该用膳了。”追月瞧见他在那拼命往脖子上擦粉,憋着笑意说道。
他上前投了帕子,轻轻的帮叶福陵擦去脖子上多余的粉,然后温声说道:“这是您受宠的证明,何必去遮呢。”
叶福陵对着铜镜左照右照,放下手中的粉,轻轻叹了一口气,“总感觉跟盖章似的,算了算了,用膳。”
昨天闹的太过,不过她手下有准,这痕迹不过两天就能消,他这两天不出门就是。
叶福陵饭刚吃到一半,就听专门照顾虞瑛的乃父赶来禀报,说是孩子病了,已经请了太医,正在来的路上。
他听闻这话,哪里还吃得下去饭?更不顾身上的疲惫,匆匆前往安置虞瑛的偏殿查看情况。
这孩子与他感情不浅,更是他在这后宫中的重要依仗,他万万不会允许出现差错。
太医还没到,他就已经开始挨个问照顾的乃父。
“到底是怎么病的?怎的突然这般严重?”
叶福陵感受怀里孩子传来的高热,一颗心仿佛也被放在火上炙烤般,揪心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