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美艳如牡丹(女尊)(28)
两个御医具是太医院的老御医,从长相看上去就颇有资历的那种,这就为她们说的话增加了一种权威感。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干瘦的老御医跪了出来,然后禀报道:“陛下,的确如此,福小侍并没有身孕,而且,臣号脉感觉到,福小侍近期似乎在服用一种有助于男子怀孕的秘药。”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静,个个都脑洞大开的想,猜测这福小侍是两头诓骗,一面说自己有孕,一面又在努力备孕,想要借着受宠的时间尽快怀上然后瞒天过海。
扬侍君扶着沉甸甸的肚子,不由怒道:“安这等不良之心,就算服药也是难以怀上皇嗣的!”
他这一句话可是相当的双标,毕竟他肚子里可揣着一个,而他却说安乐不良之心的人无法怀上,自然衬托起他的单纯。
皇贵君听他说的有些跑题,赶紧喝斥了一声,“杨侍君不要乱说,一切都应由陛下定夺。”
那边杨侍君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过来,此时被提醒,便赶紧住嘴乖乖的跪在一边。
他好歹也怀着孕,虞威自然不能让他一直跪着,便直挥手让他起来去坐着,然后把目光投向旁边的太夫,想看看他什么态度。
同时,太夫也很有默契的看向她,眼中带着询问。
这就有意思了。
虞威就怕太夫先说话,他若是说要处置叶福陵,她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了,倒不如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她把手攥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算是拿下说话的主动权。
刚才杨侍君说叶福陵当成就把纸条毁掉了,这倒是挺有利的一点,毕竟现场没抓到实际证据,那就有无限翻盘的可能。
“你说,你放鸽子干什么?那字条上又写的是什么?”
她抬手指着叶福陵,示意他说话,他定然能明白她的意思,编出个合理的理由蒙混过去。
叶福陵被她指着,猛然抬起头来,此时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
他先是抹一把脸上的泪水,然后才期期艾艾的说道:“那是,那是臣侍写给陛下的诉情之言。”
“这等话,臣侍自然不想被旁人看见,看见皇贵君和杨侍君过来,实在太过慌张,才不小心掉在水中的。”
“团成一团扔在水里,到你这里就变成了不小心!”杨侍君瞪大眼睛,坐在椅子上大声的对他说着。
叶福陵真的不想和这个男人打直球,但也没办法,只得回头看了一眼,转身又瞧向虞威,“陛下,臣侍不敢说假话,真的是不小心掉的。”
虞威很配合他的跟着点点头,然后说道:“下次就别用信鸽了,直接写完让人送到孤那就行,或是当面读给孤听也行。”
“陛下。”太夫听她说话也往偏了说,叹息一声,然后叫了她一下,之后便不再言语。
那边皇贵君提醒到,“陛下,放鸽子传递诉情之言倒也不算犯宫归,可是谎报皇嗣这事……”
他这话没说完,但谁都听得出他后面的意思。
虞威点点头,但是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抬手指了指要发言的纳兰颉。
虽然他只是个贵君,但好歹也算是皇长子的父亲,想说话也是可以说的。
“你说。”
那边纳兰颉闻言站起,上前跪下行了个礼,“陛下,福小侍自受封之后,一直深受宠爱,臣侍觉得他也没必要做这些,想必应该是有隐情的。”
没想到平时胆小的纳兰颉,竟然愿意站出来为叶福陵说话,虞威点点头让他回去坐下,就开始让正主说话。
“福陵,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听她还亲切的叫着福陵,现场众人都不是傻的,明白了她心里的偏袒之意。
有些人就开始在心里衡量,这次是像纳兰颉一样上前帮忙说话,还是站在扬侍君那队落井下石?
结果想想这俩哪个也都不太好,便都通通作壁上观,要看看陛下最后到底是怎么处置福小侍的。
叶福陵这边脸上的泪早就干了,此时有些发愣,怎么又让他说,他这一天天的净编谎话了,他容易么?
“臣侍,臣侍也是因为爱慕陛下才这般做的啊!”
“之前臣侍不知怎么的,两个月都没有癸水,便以为自己怀了,后来有一日忽然发现癸水又突然而至,实在是怕被陛下怪罪,才没敢说的。”
太夫打断了他的话,侧头看向虞威,“可是那日陛下将你接走后时,明明说也知道你有孕,这该如何解释?”
皇帝说话是要为自己负责的,他当时那么确定,必然是让御医查过的,可是叶福陵根本没有怀孕,难不成是他还买通了御医?
太夫倒没往两个人一起瞒着他这方面想,毕竟他是个正常人,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脑洞,就算对叶福陵的身份有所怀疑,但也想不到这其中的种种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