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被暗卫以下犯上了(211)
罢了,之后小心些,不要被对方陷害就行。
至于江行寂,他现在风头正盛,自己也不好下手,且行且看吧。
想明白了这些事情之后,江念归便再次埋头于书案之中,用功到放班抬头的时候脖颈发出了一声脆响。
他轻嘶了一声,反手捂着后脖颈缓了缓。
在门口守着的云洛听到动静后进来了,看他这幅模样,不由得开口:“公子受伤了?”
“没。”
江念归摆摆手,缓了过来:“只是脖子有些酸。”
“估计是低头太久了。”云洛走了过来,抬手在他的后脖颈按了按,酸疼感很快就缓解了不少。
抽离时,带着茧子的指腹在有意无意地在按压处摩挲。
江念归刚想起身,对方就收回了手,态度自若,表情也很自然,刚才就像是他的一个错觉似的。
他抬眸看了云洛一眼,没多说什么,捞起旁边的披风抖了抖,披上之后就往外走。
晚上的时候,柳清宁和月归酩来找他,也提到了江行寂。
“就是太子把他调过去的。”
柳清宁轻哼一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不过他不知道江念归和江行寂之间的关系,因此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在翰林院的话,月作川的辛苦不就白费了?”
月归酩笑了笑,和江念归对视了一眼之后就没再说话了。
两个人很少在柳清宁面前提及这些事情,一来对方生性单纯,两人不想对方被污染;二来柳清宁对人不设防,听风就是风,他们害怕对方因此在外面和人打起来。
尽管按照柳清宁的身份和人打起来也没什么,但还是小心为上。
“话说,今年比往常更热了。”
柳清宁没有察觉到另外两个人背着他的眼神交流,而是趴在桌子上握着糖藕的爪子晃来晃去。
“还好。”
江念归应了声,抬手将旁边的蜡烛挑明了一些。
听到他回答的柳清宁哼哼唧唧了几声,趴在桌子上就不动了。
放在他旁边的那只手修长白皙,并且骨节分明,一看就让人喜爱不已。
手腕也细,仿佛一只手就能握过来,上面缠绕的青玉手串将他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的细腻。
柳清宁盯着看了片刻,冷不丁地问道:“这是谁送你的吗?”
“嗯?”
“这玉的成色不是很好,但你一直戴着,应该很重要。”
江念归听完他的话低敛眉眼,分明是在笑,但看上去却没有多少的笑意:“一个故人送的。”
“哦。”
柳清宁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抬眸看向了旁边的月归酩,眨了眨眼睛求助。
“玩你的猫吧。”
月归酩无奈地抬手将窝在桌面上的糖藕往柳清宁的方向推了推,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只有睡得正好无辜被推醒的糖藕喵喵地不满叫着。
*
江行寂很快就入了职,只不过江念归并未和对方见过面,想来应该不在同一个部门。
估计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一连一月多都安分守己。
这对江念归来说是件好事,毕竟他现在没多少心力和对方斗智斗勇。
濒临换季,他的咳疾严重了不少,基本上是三句一咳,五步一喘,看得
人担心他下一瞬就倒地不起。
尽管如此,他审讯犯人时依旧是手段狠厉,只要是跟着他进去的狱卒,出来的时候都是腿脚发软的。
江念归察觉到了,但是依旧如此。好在他平日里话不多,再加上身体孱弱,周身萦绕着一股病气,反倒是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之后心生爱怜。
盛夏将至,一向畏寒的江念归只有这段事情轻松些,披风都很少穿了,基本上穿一件单薄的春衫就行了。
往年盛夏,皇上都会往避暑山庄去,浩浩荡荡地带上一群人。
按理说今年也是如此,并且和江念归无关。但月归酩和柳清宁都要去,自然也将他给带上了。
路上,柳清宁和月归酩并肩骑着马,江念归就坐在他们旁边的马车上,挑起帘子和他们说话。
这马车还是月归酩的,考虑到江念归体弱就让他上去歇着了。
上来的时候他还察觉到了有不少人的目光看向了他,基本上都是带着些许探究的。
这一年来,江念归的名字倒是被不少人得知,不过基本上还是因为他经常和京城中赫赫有名的两个纨绔在一起的原因。
因此名声倒不是特别好,不过也没很差,只是揣测他是不是也纨绔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