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9)
从容刚起身想要离开,就被白沉抓住了手,“师叔还没回答我,喜不喜欢这张床。”
“不喜欢。”
明知道从容的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白沉非要问,“不喜欢也没办法,都做好了,也没办法换了。”
从容甩开那只手,“何必白费心思。”
“你真是…”白沉原本想好好和从容说说话的,可对方不愿意,他伸手用了个巧劲把人扯进怀里,感受到周围骤降的温度,脸一沉说:“师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从容反抗的力道卸了下去,连气都不生了,“你为什么不给我种蛊?”
“我现在不照样控制住了你吗?”白沉用手中的白玉笛子沿着从容鬓角移直那双勾人的眼,在对方闭上眼后顺着挺直的鼻梁向下蹂躏着那双淡色的唇,随后抬起那精致的下巴,“你的软肋太明显了。”
玉笛冰冷的触感像滑腻的蛇,让从容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白沉看着从容屈辱的神情,心底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师叔给我吹一曲吧,就你以前经常吹的曲子。”
“不会。”
“我教你。”
“你都没碰过笛子,怎么教?”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笛子是怎么吹的。”
从容被迫半仰着头,只能感觉到冰冷的触感停留在自己的喉结上,随着白沉力道的加重,他有种窒息的不适感,可他知道和眼前的人示弱没用,只是紧紧的抿着双唇。
白沉看出了从容的倔强,笛子向下,路过锁骨没入衣襟内。
“你…”从容僵硬着身子看向白沉,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比心更快的记住了那些快感,加一开口就忍不住逸出了一丝轻吟。
羞愤欲绝的他抬手想打人,却被抓住了,白沉轻笑道:“师叔很敏感啊!”
“畜生。”从容不接受自己会变成这样,徒劳地说:“这些年我教你养你,算得上是你的师尊了,你这样是在欺师犯上,大逆不道。”
“我本来就是畜生。”白沉听着那明显不稳的声音,看着那白里透红被薄汗笼罩的脖颈,凑近闻着那冷梅香,“不管是天打雷劈还是灰飞烟灭,我都不在乎。”
那笛子不再满足于上半身,缓慢而坚定的游走至腰间时,从容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那个冰冷的笛子,有些茫然,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改变眼前的困境。
“我不愿强人所难。”白沉话音刚落,就震碎了从容的衣物,“所以我们还是继续吧!”
从容立马松了抓住笛子的那只手,却无措的不知道该挡哪,侧头时看到窗外的阳光,心一点点的空了下去。
白沉顺着从容的视线看向窗户,“师叔喜欢窗边?”
“不,不喜欢。”从容挣扎了起来,这两天他已经见识到了白沉有多疯。
白沉拿出一件红色的纱衣给从容穿上,抱着不停挣扎的人来到窗边的软榻上,浓烈的红色笼罩着圣洁的白,心底的爱意泛滥成灾,不停地蛊惑着他,对这个人温柔是没有用的,要强势的,要用力的让对方的身和心都记住自己,只有那样才能彻底把人留在身边。
他让从容面朝窗外,这个院子修在东清山的侧面,正面是大厅和演武场,背面是弟子们居住的地方,从这窗户向下看,能看到来来往往的弟子们的缩影,“师叔,我以前很喜欢这个位置,刚来你这的时候,你就让我睡在这里,现在,我要在这…你。”
“不,你放开我。”上一次是在演武场边的树上,这一次是在窗边,下面就是走动的弟子们,从容的动作里不自觉的调动了灵力。
院子上空的结界开始闪烁,从容身上的红纱滑落至臂弯,白沉在对方的背后亲吻着那白皙的肩膀,克制着欲念说:“师叔,你的结界开始示警了,等会从音他们要是赶来查看情况怎么办?”
从容一下就卸了劲,他接手宗主之位后,就将放在父亲院子里的东西全部挪了过来,为了保护底下密室里那些机密的安全,他的院子设了重重的结界与禁制,一旦有强烈的灵力波动就会预警。
他回头猝不及防的就对上了白沉满眼的柔情,想到自己体内不存在的蛊虫,扫过那张柔软的床,他突然福至心灵,“你喜欢我?”
作者有话说:
…=shui
第七章 师叔,不怪你
“我...我...”白沉可以大声反驳的,可他不想,“你总是在不该聪明的地方聪明。”
“哈哈...原来你的软肋是我啊!”从容大声笑了起来,“你抓住了我的软肋又怎样?我不可能会喜欢你这种以下犯上的疯子。”
早就知道的事实被从容说出来,白沉心如刀绞,将人按在软榻上,低声说:“我知道,但没关系,得不到心,我可以得到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