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美人师尊是男人?+番外(76)
祁忆之点头,跟着弟子扭头走了。
徐端谦站在原地,心里却升起些许的怪异。
...总觉得,被这七皇子叫掌门,浑身的不舒坦...
第67章 祁忆之:谢邀,差点吓死
祁忆之用完膳,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腩,发出了由衷的慨叹:还是仙岳宗好啊...
没有巴掌,没有残羹剩饭,没有宫人的白眼...更没有同龄人的霸凌...
也不用再看那个死爹的眼色。
拍了拍肚皮,祁忆之又赫然惆怅起来。
虽然说少了那些致郁的因素,但眼下这情况也不容乐观啊...
师伯没能保持清醒,旁人恐怕也是了。
至于师尊...
祁忆之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月明风清,祁忆之无端想起师尊的面容,联想了一下师尊对他陌生的神态,心里像堵塞住了一样,闷得喘不过气。
想了想,祁忆之郁闷地开口:“书灵...”
你说师尊他会记得我吗?
不对,应当说,师尊他还保持清醒吗?
他想问,可就在电光火石间,他灵光一闪:这里既然是段景延的梦境,那么他说的话也许会若有若无传达到段景延那了也说不定,到时候段景延受刺*激了,所有人都出了了梦境。
那就得不偿失了。
思索之下,祁忆之倏地又闭上了嘴,良久,又叹了口气。
“哎.......”
如今只能明天试探试探,看看情况了。
祁忆之又呼出一口浊气,望了望高高挂在天上的皎月,便转过身回到了床上。
书灵沉默着目睹着一切,直到祁忆之彻底上了床,听到鼾声,才切断了链接。
他其实很想告诉祁忆之,解千秋其实清醒着,但想了想,觉着还是瞒着祁忆之为好。
毕竟解千秋一定有自己的打算,要是提前告知了祁忆之,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
他在系统空间也叹了口气,心疼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便有人来给祁忆之带路。
一夜无梦,祁忆之望着外头还未大亮的天色,揉了揉眼睛,麻溜地洗漱穿戴,便跟着那人走了。
他自小在仙岳宗长大,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走到目的地,可旁人却未关注到这点,只对他显贵的身世感到好奇,纷纷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要换了他原先的躯体,肯定能听的一清二楚。
但现下这幅幼时的躯壳,不仅走路的时长变长了,就连这些议论也听的不明确。
祁忆之气的牙痒痒,狠狠磨了磨后槽牙,想了想,又开始压抑自己的怒火。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起来无人替...
大约耗了一炷香的时辰,他们才来到常青阁。
常青阁内,掌门已经等在那里了。
见他终于来了,掌门招他过来。
祁忆之乖巧地走到他跟前,静静等待他发话。
掌门观察他的神色,稀奇地半眯起眼来。
“七皇子,你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
“平日里只需去藏经阁那抄写经书,诚心祈祷即可。”
掌门公事公办的话语无端让祁忆之感到些许的落差,他心里没由来的失落,但随即他扯出一抹笑来。
“是,掌门。”
他做完礼数,正要退下。
怎料掌门却迟疑地叫住了他。
他扭过头,疑惑地觑他。
掌门清咳两声,神色有些不自然,“无事...你先去吧。”
祁忆之狐疑地多看了掌门几眼,只觉得掌门师伯行为有些怪异。
难道,师伯已经觉察出有哪不对了么?
祁忆之摇了摇头,跟着带路的弟子又走了。
徐端谦目送祁忆之那小小的身躯离去,莫名觉得有些混乱。
他恍惚坐回席上,扶着额,感觉处处都透露着奇怪。
方才,他怎么会想对那只有两面之缘的七皇子说,“若你无事,可学些门内的术法傍身...”这样的话呢?
他与这七皇子分明不熟...
可就是架不住他想这么说。
真叫人奇怪...
....
若说整日在藏经阁待着,铁定是枯燥无味的,祁忆之在亲力亲为抄写经书几个时辰之后,已经是生无可恋了。
说来他在寝宫里摆烂的那几日,那些流言蜚语也传进了他的耳内。
他作为不受宠的皇子,宫里是条狗都能踩上他几脚。
他闭门不出,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架不住就是有人上赶着把这事说给他听。
仍旧还是那日对他实行宫暴的某皇子。
那花孔雀一样的小皇子趾高气昂,照例言语嘲讽了几句,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此事:“孽种!父皇肯定会派你去仙门祈祷!路途遥远,当心死在路上!”
甚么...?!
祁忆之听到这消息,差点兴奋地叫起来。
那皇子亲眼目睹了,祁忆之逐渐兴奋的眼神变化,毛骨悚然地瞪大了双眼,拿手指指着他,“你、你怎么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