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糙女与娇夫(女尊)(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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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桑语是被一阵摇晃弄醒的。
“桑语,快起来。赶紧吃饭,还要做事呢。”
赵桑语抓狂,疯狂揉头发,怒道:“我才刚闭眼,怎么又要起床了?”
孟鹤山将她直接抱到餐桌边放下,快速漱口吃饭,再给她把头发随便绾绾,道:“没办法啊,赶工期。拖太久,钱锦绣会发现不对劲。”
吃完饭后,赵桑语被孟鹤山扔到提花机上,丝滑开工。
最近几天,都是如此。
资本家压榨都没这么狠!
赵桑语怨气满满,一边拽丝线,一边瞪孟鹤山。她被他强迫劳动,没日没夜织云锦不说,有时候夜间都困得快死了,还会被孟鹤山抓住,非要强行“侍奉”一番。
这人是铁打的永动机吗?
都不用睡觉吗?
可是,现在这状况,也容不得她任性,只能继续往死里织。
整个白天,除了吃饭,就没停下过纺织。
一晃又到夜间。
孟鹤山依旧赶工。
赵桑语已经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赵桑语:我只是个莫得知觉的换线机器人罢辽。
“桑语……赵桑语。”
听到孟鹤山喊自己名字,赵桑语瞥下疲惫的眼神,“你又有什么事啊?”
孟鹤山道:“夜间纺织车声音有点儿大。”
赵桑语面无表情,“哦,所以呢?我又不能命令它声音变小。”
孟鹤山的表情逐渐诡异,好一会儿才说话,难得露出几分扭扭捏捏,“嗯……我的意思是……可以用点其他声音来遮盖下……”
赵桑语不明白,望着孟鹤山,眼神清澈又单纯。
孟鹤山被她盯得一阵心虚。
又是好一阵寂静。
孟鹤山道:“我是说……夜间比较常见又符合逻辑、且不会令人生疑的声音。”
赵桑语继续清澈。
孟鹤山抬眼望向她,真挚微笑道:“比如,某种不正经但欢愉的叫声……”
赵桑语瞬间涨红脸,她再迟钝都知道孟鹤山所指为何了啊。
赵桑语一巴掌拍孟鹤山脑袋上,“你有毒啊!居然要我……啊啊啊,太恶心了!”
孟鹤山捉住她的手,劝道:“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你委屈下,理解下……”
“我不理解!你个死变态!”赵桑语又气又羞,“这么棒的好主意,你怎么不用在自己身上,你自己怎么不叫?”
孟鹤山道:“我倒是愿意替你,可是,以我的性格,肯定不会叫得很夸张……钱锦绣会生疑,反而画蛇添足。我们夜里得赶工,能快就快点儿,只能你受委屈了……”
赵桑语快要哭出来了,连生气打孟鹤山的心情都没有。
孟鹤山继续游说她,“其实……女子们有点动静,很正常。钱锦绣之前在隔壁闹得很吵,烦死人了。桑语,你只是生来比较含蓄,所以不太习惯罢了。唉,这也是没办法,毕竟,比起这些,命才最重要。你说对吗?”
赵桑语哇一声,哭出来。
孟鹤山点点头,道:“……这样也凑合吧。哭,也算正常反应的一种。”
说着,孟鹤山再度低头纺织,聚精会神,抓紧时间赶工。
赵桑语哭得越发伤心:怎么会有这种老公,怎么会有这种离谱情况?
她哭了好一会儿后,再也哭不出来,好累啊,眼睛痛嗓子也痛。
算了算了,还不如那什么声音省力气呢。
为了活命,豁出去了!
这种往死里尴尬还加班的夜晚,她再也不想拥有。
她只希望自己能选择性失忆,忘掉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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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锦绣在隔壁,听到赵桑语的动静,气得捶床大怒。
天杀的孟鹤山,宁愿去死都不愿侍奉她,现在倒是把那赵桑语伺候得舒服至极啊!两个人整日躲在床榻上宣淫。要不是看在这几天秀丽山河图总算有了点儿进度,她真是无法忍受那两人。
钱锦绣越听越窝火,一气之下,叫来钱衷侍奉。
她就不信还闹不过隔壁的动静。
赵桑语喊得嗓子都快冒烟了,麻木机械叫喊之际,听到钱锦绣的声音传来,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儿掉下提花机。
赵桑语几乎咬到舌头,不敢置信,“鹤、鹤山,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还是说,是我太累,产生了幻觉?”
“不,不是幻觉,是钱锦绣的声音。”孟鹤山仰起头,一脸不服气,“桑语,你再喊大声点儿,我就不信还盖不过钱锦绣那厮!好恶心!好讨厌!”
赵桑语被孟鹤山一句话呛得直咳嗽。
拜托啊大哥,你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