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孟婆,拿命来[快穿]+番外(261)
抬手抚了抚他腰窝上的鞭痕,顺着痕迹直上肩头,而后坚定地再度将他按至跪倒。右手握紧长鞭,孟娴抬手再施一鞭,语调上扬,轻松道:“这样呢?”
岳峙渊闷哼一声,额上渗出些许冷汗,光裸的脊背上又添一道鞭痕,饱满的背肌随着喘息而起伏,血迹混合着汗水,沿肌理落下。
“……有点凤凰的样子了。”
他仍旧笑着,用言语刺激着她,生怕她不敢下手一样。
孟娴轻笑,不再犹豫,寻着角度极快地出鞭。肩头、腰腹、手臂,长袍行动间能够不经意露出的部位皆染上鞭痕。
岳峙渊无暇再调笑,咬着牙隐忍。肌肉紧绷隆起,线条起伏陡峻,喘息却被刻意地压低、放缓,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身躯主人的强大与臣服。
最后一鞭落定,孟娴收手,长鞭染血而滑腻,末端失控地滑向狼王的颈间。岳峙渊抬手去挡,却不是护着自己的脖颈,而是握住那细细的一条红线。
孟娴双眼蓦地睁大,凝起妖力为他格挡,却到底晚了一瞬。这意料之外的一鞭,在红线上方,喉结的一旁留下了星点红痕,为这场本就不甚清白的赐罚,附上了盖棺定论的一笔。
“这儿可不行。”
岳峙渊起身,无视身躯上滚落的血珠,回身制住她的手,一根根掰开细白的手指,将那根作恶的长鞭随手丢掉,换了自己的手去填满她指尖的缝隙。
十指紧握,扣在身后的桌案上。新鲜的血迹染上孟娴的裙摆,他倾身压过来,灼热的吐息拂过耳畔:“殿下既已给了我,万不可再收回了。”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孟娴躲闪地避开视线,扬着下巴,故意道:“我为主,你为臣,臣下要有臣下的样子。”
岳峙渊喉间溢出轻笑,颈上的红痕在她眼前不住晃动,直看得孟娴心慌意乱,平生几分烦躁,简直想要咬上一口才好。
她挣开手,将身向后让了让,拉开些许距离,清了清嗓子,试图说些什么。
岳峙渊抚上颈间的月下结,妖力注入,念诵出了她无比熟悉的法诀。红线瞬间显现,自狼王颈间连接至她皓白的腕上。
狼王单手握住红线,用力扯了一下,孟娴正惊愕于他知晓法诀的事情,一时不察,竟被拉扯着直入他怀中。
支配与被支配者的地位瞬间逆转,岳峙渊好整以暇地张开双臂,如愿拥了个满怀。埋首在心上人的发间,满足地轻叹,嘴上却仍旧不饶人,道:“殿下见谅,本性难违。臣是狼,自然要有些狼、子、野、心。”
那几个字被他咬着调子,一字一顿的讲出,掷地有声。隔着一层薄薄的金纱羽衣,温热的胸膛、有力的心跳不断传来,孟娴忍不住闭上眼,任由放肆的臣下在她的唇上纠缠、碾磨。气息被不断掠夺,她有几分目眩,禁不住软下了身子。
掌下的细腰微颤,岳峙渊放缓了节奏,安抚地凑近,轻轻啄吻,问:“小殿下可是怕了?”
孟娴睁开眼,清亮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水气,不服输道:“以下犯上,该怕的是你。”
岳峙渊低笑出声,颈间的红痕不安分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被笑得直恼,恶向胆边生,狠狠咬了上去。
“嗯……”
喘息再度响起,混合着细微的言语,在空荡的大殿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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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宁百无聊赖地等在小园中,倚着桥廊一颗颗地朝玉湖中丢着小石子。那群被孟娴好吃好喝喂惯了的傻鱼竟也张口去接,几十次了仍锲而不舍,不肯放低对人性的期待。
少年乐不可支,哈哈大笑着回首,喊姐姐来看。
岳安微叹:“傻子何必为难傻子?一直被族长耍的团团转的你,和它们又有什么区别?”
笑容凝滞在脸上,岳宁暴跳而起,撸起袍袖来回踱步,气势汹汹,却怎么也想不出反驳的话。
殿门打开,岳峙渊重新覆上白袍,唇角带着规训过的标准笑意,施施然而出。
岳宁三步并作两步,一跃而上抓住他的手臂,道:“族长,姐姐说我是傻子!”
“嘶——”岳峙渊轻声吸了口气,眉头微皱移开他的手。
岳安跟了过来,察觉到他身上传来火焰与血腥的气息,敏锐道:“族长,你怎么了,殿下她……”
岳峙渊打断,淡淡道:“不小心摔了一下,倒在了殿下的凤火上。”
岳安:“……”你看我是傻的吗?
岳宁却信了,激动道:“怪不得你们在里面单独呆了那么久,原是殿下在给你展示凤火!怎么样,凤火好看吗,威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