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825)
有人没有菜叶,也不晓得是不是之前被抢过,这会脱了鞋,冲上去就往人土匪子头上扇。
大家是有样学样,各种啪啪声,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场面立即乱了起来,官兵都劝不开。
城里的暗探见着情况不对,转身就想跑,方子晨路上就叮嘱过禁卫军了,正常人,见着这种场面或在土匪头上吃过亏的,定是要义愤填膺,没吃过亏,那也是要凑热闹,怎么的都不会选择跑。
反正到时候谁跑,你们就抓谁。
这些暗探也是罪无可恕,必定也要揪出来就地正法。
这会三个暗探刚一转身,就撞上一堵肉墙,抬头一看,人目光正森森的看着他们。
“想跑?”
“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哎,哎你干嘛?你抓我干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别乱来啊!放开我,不然老子喊人报官了。”
禁卫军没说话,压着他们跟上队伍,一路进了衙门。
余大牛和着手下一众小弟被关入大牢,他眯着青肿的眼往各个牢房看,没看见丘陵山和西山的兄弟,顿时松了口气。
他娘的。
他就说嘛!那知府一看像是毛都没长齐,能有什么本事,也就运气好踩着了狗屎,才寻着他们。
可是狗屎这种玩意儿,踩着了一次,哪里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呢!
知道他被抓了,二弟和三弟一定会来救他的。
余大牛像是看见了希望,心落回了肚子里,其余众人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又被余大牛安抚了几句,进到牢房就像回了家一样,除去那十几个伤得特别重的,其余人找了位置,直接睡了下来。
直到下午,牢房外突然闹哄哄的,大家起来一看,就见着他们丘陵山和西山的兄弟们也进来了。
大家终是团聚了。
“大哥??大哥你怎么也进来了?这下完了,谁来救我们啊!”
余大牛满目惊恐,脑中穆然想起方子晨的话——铲草除根,一锅端。
他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这事儿传的快,百姓们欢呼呐喊奔走相告,连着底下消息闭塞的村里都知晓了。
他们蜀南的大毒瘤被剿了。
“谁干的?”
“知府大人。”
“啊?真的假的?知府大人来咱们蜀南了?他还来帮咱们老百姓剿匪?这,这不可能吧!”
“真的,我那天正好去镇上了,知府大人骑着马,还有小公子。”
“不是说新来的知府大人很年轻吗?”
“是很年轻,长的那也叫一个俊,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就没见过那般人,皮肤白得像发光一样,我那天都不敢正眼看呢!”
“那知府家的小公子多大了?怎么去剿匪还带着啊?”
“看那模样和个头,应该有个四岁了吧!”老婆子正说着,旁边几人猛的站起来,惊恐的往村口看。
十几个官兵呼啦啦的正朝他们小跑过来。
“大婶子,您可认得余大牛和苏小田家?”
老婆子心惊胆颤:“认,认得。”
怎么能不认得嘛!村中顶级富户,良田三四十亩,房子盖得老大,皆是青砖瓦片,家中还有几个丫鬟呢!做派比得镇上老爷还要像老爷。
“那麻烦您老带个路。”
余家和苏家好认得紧,这会儿已过了午饭的时辰,村里人一天多是两顿,早吃过饭了,就余苏两家阔绰些,一天三餐,早上不用下地,起得晚,又吃过早饭,也没啥动,饿的就慢,这会儿才刚坐下吃饭,大门忽而被踹开,官兵分成两队迅速涌了进来,一下就把余家所有人,连带着下人都扣了起来。
余家的老婆子被押出院门的时候,还大喊大叫,问他们什么人,识趣的话赶紧放开他,不然等她大儿子回来了,定要他们好看,看见带路的老婆子,更是狠话连连,说回来绝不放过他们一
那老婆子都被吓得脖子瑟缩起来。
村里的百姓,不说官,就是小小的衙役见了都怕得紧,余老婆子也是嚣张了。
官兵哪能容她这般,也不管老不老的,一巴掌直接朝她嘴巴扣去。
口气比他们大人还要狂,简直无法无天了。
村里人尾随着看热闹,原不敢靠近,怕余家的回来报复,可这会看见余老婆子被打得一嘴血,胆子就大了,不知谁喊了句:“官老爷,余家老二还在地里,你们还没抓他呢!”
余老婆子气个半死。
官兵立即去了。
蜀南这边气候暖和,彼时田里的庄稼已经种了一个来月了,水田里长了些草,余老二正站田埂边监工,一汉子刚停下来,正好靠他近,他一棍子举起来敲过去。
“郝老三,你他娘的又给老子耍懒,今天你这工钱是不是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