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616)
鱼丸,肉丸,豆腐皮这些儿,是麻辣烫必不可少的。
这些吃食,之前打算做生意时,方子晨就写在本子上了,不过那时候辣酱烤鸭这两样都赚大发了,而且压根忙不过来,麻辣烫这玩意儿,赵哥儿就没做。
况且扶安镇那种地方,也不会有太多人舍得花银子去买素菜吃。
京城,却是不一样的。
方子晨虽是晓得鱼丸这些玩意儿怎么做,也吃过不少,但到底是没做过,赵哥儿指哪他打哪,人手不够,赵哥儿把他指挥得团团转。
制作麻辣烫,其实也简单,只要一锅好烫底,那便是万物皆可烫,青菜鱼肉,不论荤素,不论是不是相干,把它们穿在细细的签子上,搭配着秘制底汤,白菜叶都能吃出鲍鱼味儿。
这个做得简单,没有什么讲究的烹调过程,涮烫熟之即可。
麻辣烫不算得贵,但可果腹,又可驱寒、祛湿,开店那天,又是如法炮制一串鞭炮把客人引来,见着这新开的铺子,一小孩子端着碗,大吃特吃,碗里飘着热气,又散发着阵阵异香,直把人勾得胃都要蹦出来。
麻辣烫里有虾,有青菜,有萝卜快,有肉串,藕片,豆芽,荤素皆有,五花八门······
豆芽是自己发的,这时节外头可没卖有。
一串也不怎么贵,大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都买了,一吃就都惊了。
锅里的吃食很粗糙地五花八门的被搅和在一起,在锅中慢慢融合,相互渗透,不分彼此,这些不相干的食材,却构成一个和谐的整体,最后都变成又麻、又辣、又鲜、又爽的美味,可是太合口了。
赵哥儿看着铜板哗啦啦的流进专门拿来存钱的贮钱罐里,只觉得这几日的辛劳都值了。
生意做起来了,房也已经买好,一切彻底安顿下来已是十二月中旬。休息那天,赵哥儿买了些礼,同方子晨一起去看望黎艺盛。
一见着谢肖宇,方子晨都惊了。
“小小胖子,你怎么瘦这么多了?”这会这体型,叫小胖子都不太合适了。
赵哥儿拍了他一下:“又给人乱取外号。”
“就是就是。”
谢肖宇瞪了方子晨一眼,拉着赵哥儿进了房,开始吐起了苦水。
赵哥儿听的是好笑。
南北不止气候诧异大,就是饮食上也有些微的不同。
黎艺盛他师傅不爱吃白米饭,就喜那大饼,谢肖宇同黎艺盛一起住医馆后院里,吃时自是一起,谢肖宇吃不惯那大饼子,但又不好意思说,毕竟他师娘最爱下厨,但——也就只会烙大饼,做酱菜,谢肖宇自个又不太会下厨,外头请一个回来,多少是不给师娘面子。
黎艺盛同方子晨勾肩搭背的蹲院子里,聊着聊着,黎艺盛突然神神秘秘的道:“我听说最近京城出了两打劫狂魔。”
方子晨眉心一跳。
黎艺盛激动的道:“这两人听说很是丧心病狂,把京城大半的地痞子都打劫了一遍,手法残暴无比,他们不止抢钱,还打得人是半身不遂,把京城混道上的都给整怕了,前儿我接待了几个,听他们描述,说那几恶人是一家三口,小儿子长得没冬瓜高,但扒起人衣服来,犹如猛虎下山,饿狗咬人之势,道上的人都闻风丧胆。”黎艺盛看向方子晨的目光灼热过度,他笑嘻嘻:“兄弟,这两人,是不是你和赵哥儿?”
方子晨瞥他一眼,淡淡回问:“这你又知道了?”
“能带着夫郎儿子去打劫的,这种事儿,只有你能做得出来。我掐指一算,这打劫狂魔出现的时间,你应当已经到京城了。”黎艺盛有些崇拜的道:“兄弟,你真是个人才啊!到哪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方子晨笑呵呵的,摆摆手:“好说好说。”
黎艺盛师傅之前有个儿子,也是习医的,不过听说之前去给官老爷一宠妾看病,没看好,被官老爷一气之下给砍了,虽后头这官老爷被降了职,但黎师傅也成了孤家寡人。
这会家里来了客人,而且还有两小孩,难得热闹,黎师娘高兴得紧,晚上烙了一篮子大饼,这年头没酵母粉,那饼子又厚又硬,怕是斧头都砍不动,方子晨端详着手里的饼子,看向谢肖宇时,目光满是怜悯。
这饼子吃下去,铁打的胃怕是都受不了。
他又看向瘦巴巴的黎师傅,只觉得这老头,真是个能人。
乖仔咽饼子时,两只小手使劲捏着饼子,瞪着眼睛,小脖子是伸得老长,一副要被噎死了的样子,方子晨怀疑,这么一餐回去,他儿砸怕是能直接高个一厘米。
谢肖宇虽是不爱吃这硬饼子,可方子晨见他左右开弓大吃特吃的样,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瘦下来了的,吃那么多,什么时候被撑死就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