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206)
他容易吗他。
哎!
男人就是难,不难都不叫男人。
“父亲~”乖仔奶奶的说:“你不要有太大滴压力,考不上,等乖仔长大鸟,乖仔就阔以替你去考,乖仔也是男人,乖仔考试最腻害。”
谢谢,然,并没有被安慰到。
方子晨往他脸上啃:“闭嘴吧你!”
“啊······”乖仔推他脑袋:“怪兽又要吃小孩咯,爹爹,救命啊~”
赵哥儿笑了起来。
本来是想要去找客栈,但走了几家,都已经被人预定完了。
离衙门较远的地儿,空房倒是还有,可是那样的话跟回家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还是杨慕涛大方,让人将醉宵楼三楼的休息室打扫出来,给他住那儿。
报考那天,众多学子排着队不停的抱怨。
科举考提前了,众人没有准备,好像不提前那几个月,在这几个月里,大家就还能搏一搏,直接考中了似的。
虽不满,可也立即进入了状态,该准备的准备,该抱佛脚的抱佛脚。
开考当天,王小虎从六点半就开始在门外叫,叫了半个小时,嗓子都哑了,房里都没动静,在他想方子晨是不是已经凉了的时候,方子晨打着哈欠,眯着眼出来了。
王小虎服了他了。
怪不得昨儿个杨掌柜让他歇醉宵楼里,就方哥这赖床的劲儿,他不来喊,怕是直接睡到大中午了。
方子晨知道今天要干大事,赖床也没敢赖得太过分。
这种事儿,宁可早到,也不可晚了。
然刚从醉宵楼出来,冷冷雾霾中,赵哥儿抱着乖仔站在门口。
“你们怎么来了?”方子晨一摸赵哥儿的脸,冷冰冰的,怕是等了好久。
这会儿天都未大亮,赵哥儿应该是摸黑来的。
“来送夫君。”赵哥儿说。
“送个屁啊送,我是去科考,又不是出殡,还要送。”方子晨骂完了,看赵哥儿垂着头,眼神黯淡,神色有些沮丧,他深深叹了口气,去捂着赵哥儿的手,缓着声,问:“冷不冷啊!”
赵哥儿嘴唇冻得发紫。
冬季的衣服他还没来得及备,这会儿还是穿的夏季的衣服。
乖仔被他拿着张薄被盖着。
深秋的天气便是这般,早晚冷,午间却是热的。
路上累,倒是不觉得凉,可站着不动,定定等了小半时辰,是有点冷了。
原也是不想来,可昨晚方子晨不在,已经习惯了晚上有人搂着睡,习惯了他的气息,这会儿人不在,他一宿没睡着,想方子晨想得紧,院子外一有动静,又提心吊胆的睡不着。
不止他,连乖仔都是这般,方子晨不在,他晚饭都吃不下,洗好澡回到床上,也不躺下,就抱着枕头坐着,掉着眼泪,一个劲的说要父亲。
赵哥儿哄他,说父亲去科考了,过两天就能回来。
乖仔之前就知道这么一回事儿,也以为方子晨去考试就跟上工一样,白天去,晚上就能回来了,结果现在一听,要好几天都不能见着,当下就抽噎了起来。
“要父亲······乖仔要父亲,不要父亲科考了,乖仔要父亲,爹爹,乖仔想要父亲,要父亲抱抱睡觉。”
他不闹,就默默的哭,一直来回重复这么一句话。
直到半夜才睡着。
这会儿还在睡。
赵哥儿摇着头,说:“不冷!”
“我信你的邪。”方子晨拉到他店里去,嘱咐王小虎给他弄点热汤来,又回楼上找了件衣服下来给他披上。
“我得走了,你乖乖的,先喝点汤暖暖肚子。”
“嗯!”赵哥儿目光随着他动,直到方子晨身影消失。
科考是为朝廷选拔人才,谁能杀出重围,谁就能鲤跃龙门,飞黄腾达。
检查很严,若是自带干粮,像包子馒头这些,官兵还要掰碎了看,衣服也得全脱了,腋下、嘴里、□□里都得一一严查。
不仅如此,五官不端正者,也没资格参考。
一路下来,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
脱光了衣服,不说保守的古代人,就是现代人,方子晨也有点不适应。
特别那小官兵看着他的腹肌眼神发光时,方子晨菊花都莫名一紧。
拿了号进到考场,寻到座位,他才松了口气。
他的位置在考场正前头,茅厕在考场中间,这会天气热,谁坐在茅厕旁边,那谁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但前头的位置也是公认的不好,主考官坐上头,心态差点的,也是遭不住。
可方子晨觉得只要不是在茅坑旁,在哪都无所谓。
以前读书,考场座位号按成绩排,他就坐老师眼皮子底下,也没觉得有什么。
心态稳得很。
没有号房,为避免考生作弊,桌子前面,和左右两边用了三十多厘米的木板隔着,书桌与书桌之间隔得也远,只要不是长颈鹿,头伸断了,毛也看不见一根,况且还有来回巡视的考官,谁动的多,都要被告诫两声,严苛成这般,谁还敢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