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175)
意思是左脸也要亲一个。
亲完左脸又亲右脸,乖仔还把衣服掀起来,露出他白嫩嫩的小肚子,方子晨额头青筋直跳,拍他了屁股一下。
“够了啊!亲脸还不行,还要亲肚皮,等会是不是还要亲你的小屁股啊?”
乖仔高兴的说:“乖仔屁股香香滴,也可以给父亲亲。”
方子晨:“······”
可拉倒吧!
他目光落在乖仔的小篮子里,只见里面装了小半框的黑黑的东西,一颗一颗的,椭圆形,比黄豆大一些,有点像巧克力。
他抓了一颗,触感略硬,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他自认博览群书,见多识广,瞧来瞧去,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闻了闻,略微有点腥臭味。
“这是什么啊?”他问。
乖仔仰着头,糯糯道:“是羊咩咩拉出来滴屎哟!”
方子晨:“······”
“你说什么?”
方子晨当场就石化了,仿佛就要裂开一般,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手控制不住的一抖,羊屎瞬间掉到了地上。
乖仔又给捡了起来,放到篮子里。
村长爷爷说了,牛粑粑可以肥地,拿来种菜,菜就能长得很好,大大滴。
羊咩咩的粑粑也是好东西。
不能浪费了,傍晚溜羊那会,他一直盯着羊屁股看,捡羊屎都捡得很累。
方子晨盯着自己刚刚抓过羊粪的手,这会像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一样,抖个不停,他只觉得这手,有点要不得了。
他定了定神,然后做贼似的往四周看了看,这会大家都在家里忙着煮饭,汉子忙着上山砍柴,附近没有一个人人,不然让人看见他闻羊屎,他这一世英名怕是都要毁于一旦了。
方子晨缓了好几下,这才牵着乖仔往家走。
赵哥儿正在院子里剥板栗。
板栗成熟了,有的会裂开,但也有的没有。
山上陡,不好剥,赵哥儿便捡了一些还没裂的板栗回来。
见方子晨回来,他便要起身去煮饭,方子晨喊住他。
“你坐着,今晚的晚饭我来煮就行。”
赵哥儿当真坐了下来,他看方子晨为了煮个饭,还特意拿皂荚仔仔细细的洗手,搞得挺隆重正经,不由得想笑。
饭已经提前煮好了。
方子晨在厨房逛了一圈,家里这会还有点瘦肉,是赵哥儿中午特意买回来的,已经切好腌上了。
旁边的盘里泡了点酸笋,想来赵哥儿是想拿这瘦肉跟着酸笋炒的。
不过酸笋少,院子里的小白菜也可以吃了,方子晨摘了一颗,打算拿回厨房洗。
乖仔在后院喂好了鸡才出来,然后拿着羊屎,给地里的菜‘施肥’。
羊屎少,他数着颗来,一颗菜只能放三颗,多了就不够了。
菜地里有小草儿,他也顺手拔了。
赵哥儿天天都要给菜地浇次水,当初种菜的时候,地也是来回翻过的,还去周哥儿家背了一箩筐的草木灰回来,撒了之后,土壤很肥沃。
草很轻松的就爬了起来,翻开的地里还有蚯蚓在翻卷。
乖仔眼疾手快,一把揪住。
“爹爹,”他举给赵哥儿看:“乖仔又抓到蚯蚓鸟。”
“嗯!”赵哥儿笑了笑,回:“那你等会儿就拿去喂鸡。”
方子晨余光正好看到这一幕,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背都僵硬了。
眼不见为净,他逃也似的进了厨房。
菜洗好,锅洗好,切点辣椒,再拍几个蒜头,开始生火。
赵哥儿怕他应付不过来,偷偷在小窗户瞄,却见他做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跟方子晨一起久了,他算是看得清,这人有本事,但吹牛的本事更大。
当初看他挖红薯,看了两下,就大言不惭的说会了,结果······他都不想说。
看他有条不絮,似乎都很稳的样子,赵哥儿稍稍安心了。
厨房里的柴火不剩多少,得去后院抱些进去。
察觉到赵哥儿火辣辣的视线已经离开,方子晨哼了一口气。
这赵哥儿实在是小看他。
还不放心的偷瞄他,切·····
给他露一手,他就知道哥的厉害了。
毕竟没点实力的人,牛都不敢吹。
他昨儿敢说今晚要下厨,那自然是有这个实力的。
锅热,他放了一勺猪油下去,嘶嘶嘶作响,锅里开始飘起了香。
六十七时年代的时候,大家都是吃的猪油,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专家称猪油不健康。
可这会他都成穷光蛋了,还在乎健康?
能吃饱就不错了。
再说了,村里六七十岁的人一大把,也没见谁年纪轻轻就挂了的。
猪油化了,油温八成热,放入蒜头辣椒爆香,然后倒入切好的白菜,一点难度都没有,简直是馊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