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1051)
方子晨思虑半响,先让禁卫军快马去了一趟吉洲,不久来了消息,说大凉、北契等国如今均无异动。
方子晨大松了口气。
这会儿没动,那么短时间内大凉、北契应该都不会发起进攻了——秦老将军重伤,他们还有所顾忌,这会儿人醒了,秦家军还没全部被大朝国所牵制住,怕是更不敢乱来了。
如此,方子晨才写了文书,加盖印章,让禁卫军拿往涸洲,让他调兵前往南方边境,他把三个饭桶送到秦家去,其实他也是挺不好意思的,再说了,儿砸亲自来信,不派过去,岂不是打他儿砸的脸?
“还有两封信啊!”方子晨打开其中一封,这封比较厚,外头写着秦恒逸的名,掏出来一看,方子晨当场就吓坏了。
他手一哆嗦:“哎呀我的妈呀。”他赶忙把银票又塞了回去。
整整一沓票子,两指来厚。
方子晨心是噗通噗通的跳,放烟花一样,全身热血沸腾,脸都红了,要不是意志过人,这会儿恐怕都要厥过去了。
“怎么了?”赵哥儿瞧他不对劲,一副吓坏了的样子,从他手里拿过信,一看,双眼也直接瞪大了。
“这······”
方子晨咽着口水,目光如狼似虎,似乎闪着光,紧紧盯着信封看:“这里面是银票啊!”
“是啊!”
“这是什么意思啊?扶贫吗?”方子晨挠着头,都整不明白了:“这是送给我们的?还是他寄信的时候搞错了?”
这也不能吧!
他就是眼瞎了,也不可能把银票和信搞错的。
赵哥儿说:“我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封信,是秦主君写的,我看看先。”
方子晨趁着赵哥儿看信的功夫,偷偷从信封里抽了两张银票塞到衣里去。
这么厚厚一沓,少个一两张,应该也注意不到。对方估计是个大傻叉,搞错了。
孟如清信上多是一些问候,长辈般让他多注意身体,有什么需要,困难,就写信告诉他,不要客气,还说三个孩子在那边让他放心,老爷子见了孩子喜欢得不得了,心情好,伤势都恢复了不少,他想让孩子在那边多住几天陪陪老爷子。最后又说让他们夫夫俩多多注意身体,那银票让他们拿了当零用使,不用客气,用完了,他们再寄。
多么豪横啊!
一听是给他们的,没搞错,方子晨整个人直接美了,嘻嘻笑,怎么都停不下来。
“这秦家人真是太心善了,以后挂了肯定要上天,这样的大佬,再认识八/九个的就好了。”
知道吉洲那边还没打起来,方子晨不那么急着赶路了,天天跟着赵哥儿黏黏糊糊,你侬我侬,要不就是去逗逗溜溜,要不是想刘叔刘婶,溜溜还想和乖仔去呢!不过到底是想家,跟着周哥儿回来了。
去时那货装了几米高,回来却只见了一车板,空空荡荡,一入涸洲地界,老百姓们瞧见了,立时奔走相告。
大人回来了,大人回来了。
这方大人这才出去多久啊!那么多车货竟然都卖完了。
……
今儿天气好,老王头正在红薯地里挖最后一批红薯,也不多,今儿大儿媳要跟他来,他就没让,往年这月份地里的红薯早就挖完了,不过今年家里大儿子跟着大人出去了,二儿子和小儿子又在红薯厂里工作,地里的活儿就他和两个儿媳干,自是慢一些。
家家户户也是如此,可没人怨,晚就晚些,没啥,这会儿也还没下霜,红薯埋地里也坏不了,今年老天爷怜着他们百姓,霜都没下得那么快,因此也不用赶。
不然下了霜,地里的红薯怕是要坏。
今年红薯结得大个,泥土湿,红薯往地里扎得老深,挖起来都要比以前费力些,这大冷天的,老王头却是冒着一头汗。
累的。
可他脸上却是一派喜悦轻松。
累些但日子有盼头,大家便也不觉得累,相反是一身劲儿都使不完,哪里像以前,那会儿累死累活的,但却是吃都吃不饱,活着就是受苦受累,死了才算是享福。
如今不一样咯,日子好着呢!
这会儿正忙活着,石哥儿哼哧哼哧的从远处的田埂上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
“爷爷,爷爷。”
“哎,你怎么来了。”老王头看他一头汗,手里还抓着一块糖,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儿媳给他买的,等他到跟前了想给他擦汗,一抬手满是泥,只得撩起衣角给他擦:“跑那么快干啥,要是摔着了可怎么是好。”
“奶奶叫你回”石哥儿说:“爹回来了。”
“啥?”老王头不淡定了:“真是你爹回来了?”
“是啊!”石哥儿举着糖给他看:“这糖就是爹爹买回来的,爷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