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130)
“等等,别撕……”江知也仰头蹭着他的唇,轻喘道,“弄坏就没有了。”
段泽稍稍退开了些。
江知也爬起来,解开罗裙,又将其他碍事的东西统统摘掉。
“玎珰”一声,罗裙裹着环佩被扔到了地上。
又是一阵窸窣,一串珍珠璎珞也滑了出来,帐幔开了一条缝,倏忽紧闭,接着便响起了一声/高一声/低的模糊呻/吟。
夜色愈发深沉,月光模糊了树梢。
陈命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时不时咳嗽两下,提醒里面的人轻声。
毕竟扮的是哑女。
他一咳嗽,那夹着啜泣的低/吟和求饶便会骤然消失,似乎是被尽数强行堵了回去,只余下床架晃动的“吱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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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段泽仿佛吃错了药,又凶又狠,直到深夜还余兴未尽,令人难以承受。
江知也甚至没能起来用早饭,将近午时才醒。
仆从换过被褥之后,他懒洋洋地卷在被子里,浑身酥软,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段泽端了饭进来喂他。
“来,吃点东西。”
江知也闻着饭香滚到床边,蠕动了两下,放弃道:“我起不来。”
段泽搁下餐盘,抱他起来,往他身后塞了两个软枕,然后端起粥,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江知也张口咽下。
胃里泛起舒适的暖意,他慵懒地眯起眼。
“好吃吗?”
“好吃,还要。”
“坐正点,别呛着了。”
江知也被喂了大半碗粥,浑身上下洋溢着饱腹后的满足,几乎要瘫在软绵绵的枕头里眯过去了。
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睁开眼,问道:“你大清早上哪去了?我醒来过一次,没找见你人。”
“去见陈千山了。”
“啊,这么勤勉?是计划有什么变动吗?”江知也打了个哈欠,“目前暂时没我什么事儿吧?被你这么折腾一晚,我得歇几天。”
“不是议事。”段泽替他将碎发拨到耳后,眼底浮现出一丝促狭,压低声音,“把他臭骂了一顿而已。”
江知也:“?”
“客居用了催情的香料,害我的人受了伤,这就是陈氏的待客之道吗?实在无礼至极!”段泽学着痛骂陈千山的腔调,说完自己先笑了,“他是真的很想要陈氏家主之位,为表歉意,不仅撤走了客居四周的侍卫,还允许我调风泽堂的人过来。”
江知也眼睛噌地亮起来:“意思是……”
“不出门的话,不用装哑巴了。”
“那我——”
“今天不行。”段泽伸出食指按在他唇上,“我让陈命去据点抽调人手了,一来一回,大概要半天的时间。何况,你起得来?”
“……!”
江神医恼羞成怒。
当夜段某人差点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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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流云渡的“江知也”动作很快。
到玉林不过三两日,梦溪那边就有了动静。
探子回报说,陈留行不知收到了什么消息,匆忙带走了山庄中大部分精锐侍卫,朝着洛水桥的方向去了。
陈千山大喜过望,来找段泽商议。
“不急着动手。”段泽道,“才这点时间,若陈留行发觉什么不对,很快就能反应过来,调头回转。再等等,等他差不多到洛水桥,就算发觉不对想回头也晚了。我的人可以先和你去梦溪,你答应我的那件事别忘了。”
陈千山点头称是。
这些年他以游历之名在外,也拉拢了一些势力,但要靠这些人把陈留行从家主之位上掀下来,怕是还没事成就已经开始内讧了。他自己也有在暗中培养心腹势力,可惜陈留行盯得太紧,几年下来没成气候,最终还是得借风泽堂的手。
不过手里的人再不成气候,这回也得拉出来打头阵,先行潜入陈氏山庄。因为风泽堂动手的条件之一,就是毁掉剑庐。
两人约定,动手当天以剑庐爆炸的声响为号。
一旦剑庐被毁,风泽堂从计划开始那日起瞒天过海、一点点运送到南派的所有人马都会倾巢而出,不惜一切代价帮助陈千山攻下陈氏山庄。
能不能顺利炸毁剑庐,对陈千山来说事关重大,绝不能出任何纰漏。
梦溪。
为了确保剑庐能被炸掉,陈千山打算借身份之便,亲自回陈氏山庄进行布置。
刚到门口,他就被客客气气地拦了下来。
“二公子回来得真是不巧。家主出门之前亲口下令闭锁山庄,谁也不准进入……哎!二公子,真的不能进,还请公子莫要为难我们。”
“谁也不准进?”陈千山冷声道,“陈氏二公子连自家大门都进不去,岂不让人笑话?!”
“家主前日刚离开,若是二公子不信,大可追上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