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番外(151)
滚汤倾洒,差点灼伤他的手。
霍寒眼眸顿凌,立刻眼疾手快的扶住,瓷碗搁在床头小桌上,才堪堪松下一口气。
回眸时,正看见谢玉收敛眼眸,眼尾含着难掩的笑意,像个做坏事得逞的狐狸。
坏狐狸!
霍寒敏锐的捕捉了他眼底那点侥幸,一只手将他抱的更紧些,重新拿起碗,又自己吹凉了,一口一口哄他喝完,才忽然来了一句:“玉儿?”
怀里的人顿了顿,听他道:“你没有生病是不是。”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谢玉扣着衣角的手一紧,嘴硬道:“生病了。”
话音落,屋内静谧一片。
见霍寒久久不言,谢玉的心微微提起来一些,偏过头去看他。
却不想,刚看一眼,唇就被含住,软软的,温柔中含着令人难以拒绝的强势,很认真吻他的时候,霍寒是闭着眼睛的。
呼吸纷乱,极有技巧的挑逗着,烈的像一团火。
男子剑眉锋利,眼睛虽然闭着,但眉宇间都是化不开的深情,每每于这个时候偷看他,谢玉总能看入迷。
忽然,舌尖被勾,谢玉下意识颤了颤,慌忙抱住人,身子也跟着软了不少。
他的腰被霍寒紧紧环在怀里,真正吻他的时候,霍寒总是不老实,会留一只手撩他的衣襟,像是非要听到他几声闷哼才算罢休。
谢玉一向很乖,软软的任他欺凌。
呼吸最乱的时候,谢玉看见,霍寒就这么含着他的唇,慢慢掀开了眼皮,四目相对,谢玉的耳朵倏然变红,很快,被霍寒握住。
带着薄茧的指尖,意味深长的掠过耳朵。
“嗯……嗯哼……”谢玉不敢再看,便闭上眼睛哼哼着,像是在求饶,然后,霍寒就会吻的再认真一些。
一个很绵长,很绵长的吻。
尽管谢玉会换气,结束的时候,却依然靠在他肩膀上不停的分唇喘息。
霍寒很高,身子比他高上太多,吻技又好,一个吻就能撩的他方寸大乱,脖颈出了一层薄汗。
谢玉没了力气,于是抬手轻勾起男子的发,慢悠悠绕在指尖,然后他听见,霍寒狠狠松了一口气,随后,抱着他笑:“你没生病就好,吓死我了。”
霍寒太了解他了,再精明的骗术也顶多撑上一时半会儿。
谢玉闷闷“嗯”了一声,听霍寒又问:“没生病,为何要大冷天的坐在雪地里,身子本就不好,多叫人揪心。”
“惹你心疼啊。”谢玉抱着他:“我不会哄人,但我知道,你心疼我了,就不忍同我生气了。”
霍寒一怔,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再重的话都随着逐渐溃塌的心绪消失,只将谢玉抱起来,毫不避讳的拍了下陛下的龙臀。
强调道:“我不生气,以后再不许这样了。”
谢玉望着他应“好”,然后又主动吻他,难舍难分,恨不得立刻不做这个皇帝,只天天同他腻在一起。
七年了,谢玉没想到再面对霍寒,他还会有同样的感觉。
真好啊,就像没有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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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霍寒去做饭,有亲信跟着他一路到了厨房,支吾半晌,也没说一句完整的话。
于是霍寒拧眉提醒:“我记得你不结巴!”
“是!公子!”那亲信跟了霍寒三四年,为他挡过刀,往深了说,也算是过了命的兄弟。
望着霍寒做饭的背影,他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道:“公子,谢玉他……如今毕竟是皇帝,伴君如伴虎,那把龙椅最是磨人心性,皇帝不会信任任何人,您与他相处是不是……应该注意些?”
咕嘟嘟。
锅里的鱼汤冒了泡,霍寒问:“你是觉得我现在的行为不知分寸了?让我对他客气些?”
“不,不是!”亲信也有些为难:“只是他毕竟是皇帝,您是将军,地位悬殊,心思怕是也会……”
“还是那意思。”霍寒勺柄搅弄着鱼汤,回复淡然:“你不用掩藏,我也不会疏远他,以前怎样,以后还是怎样。”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霍寒将汤盛出来,说:“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知他心性不变即可。”
“再退一万步讲,即便有一日他要杀我,我也不会远他半分。”
谢玉依赖他,为了他选择继续活下去,他如何舍得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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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谢玉窝在霍寒怀里,乖乖的,听他埋怨着:“大梁皇宫那么高的城墙,你也敢跳。”
霍寒抚着他的发,借着灯光,眸中满是疼惜:“武功都没了,不怕呀?”
谢玉摇摇头:“我看见你了,想你早点抱住我。”
霍寒一颗心涨的满满的:“抱不住怎么办?”
“会抱住的。”谢玉信他,又往他怀里挪了挪:“寒郎从不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