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是世界意识[快穿](267)
班里闻言一静,学习江延?
江延除了最近这一段时间,不常来学校,也常在上课前出校,虽说有家庭教师,但其实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这样的教育模式,况且江延也不是重点学习学校内容。
班主任显然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玩笑道:“不是学习江延不在校啊,跟江延一样的来校频率我怕下学期开学考成绩单我会眼前一黑,就不是一班班主任了,这点跟江延学有风险,大家慎做。”
班里渐渐笑声多了起来,但不敢跟着班主任调侃。
“主要保持学习成绩。”班主任玩笑后补充。
余景在班里人都往江延那边看的时候,眼睛不是很明显往左前方望了过去,看到女生往后回头后,眼睛慌乱的躲了躲,发现女生只是在关注教室内侧后方,眼睛低了下来,有些发呆。
江延对旁人的视线并不关心,只是,江延盯着秦安不算偏的背影,微侧头,视野里就剩那么几个人。
秦安能关注的范围就只剩那么几个,认识的和曾经同桌,排除更是简单,秦安从不刻意观察蒋离又或是其余认识的人,特别是教室里的动静并不与他们有关联就更不会观察。
只剩余景,之前就出现过的秦安上课期间观察余景,还问余景已经了解过的题型。
明明现在不是同桌,还是会关注。
江延眼里墨色翻滚,手向里几乎成拳,江延猛然推了推身前的书桌,书桌跟地板划出了一道刺耳的声音,在教室里格外明显。
秦安没有回头,也没太大反应,精神域里的系统缩成一团,衬得秦安更为沉静。
教室因为江延制造的声音一静,纷纷朝发出动静的地方望去,就连班主任也不例外,发现是江延制造出的动静后班主任忙问:“江延?怎么了?”
江延动了动,只寥寥掀起眼皮,显出几分不真切的散漫,和难以形容伴随而来的压迫,让人不敢多看:“老师我在想成绩后单人桌换不换座位。”
江延眼里神情几乎消失不见,脸上更没一丝表情:“有些腻。”
江延慢慢补充。
班主任一愣,单人桌的座位…不是江延调的吗?班主任心中闪过诸多疑惑,还是开口:“会调,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跟老师商量。”
班主任这些话对班里并无太大的影响,一班惯例成绩高是可以自由选座的,就算平常的座位,不满意也可以试试跟班主任商量,有可能班主任之后会调。
只是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江延,距离上次排座位还不到一个月,准确来说刚满两周,怎么…江延就不想留了?
众所周知,江延几乎不挑座位,用腻这个词,还是在教室里直接跟班主任说调座位都令人惊异。
只有余景与其他人反应不同,他的头埋得更低,单人桌这三个字让余景脸色发白。
倒数第七不是一个可以拿得出手的成绩,哪怕这个排名下的成绩,只要不挑专业,已经足够上国内任何一所高校。
可资助生,还是资助在附中这种一年学费以两位数开头,万计数的学校,班里倒数第七这种成绩,资助留在附中就像一个笑话。
自卑和羞愧令余景变得像鸵鸟一样,弯曲着,头几近埋进课桌里。
事实上江延和班主任说关于座位的话只有几句,班里却因为座位是江延提起的,教室声音不增,反而多了起来,座位的字词不断在教室里出现。
间或还有江延的名字。
江延耐心仿佛降低到一种极限,脸上表情连伪装都算不上,讨论大多围绕江延不免会忍不住去看江延,看到江延后,班里声音渐渐停了,江延身体里如同融入了暴力细胞,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容易让他有一种易怒和破坏的感觉,黑漆的眼睛盯着前面的背影:
“秦安。”
他开口,声音极低:“为什么又在观察其他人?”
江延的声音不大,两个人听到却已足够,秦安面色没有多少变化,心里似乎意识江延的敏锐,却提不起多少谨慎的想法,秦安没有回头,够不上谎言:“我不认为前同桌不能观察,他在前排,看见、观察都很正常。”
“正常。”江延轻念,脸上表情越发缺乏,“我会给他安排到后排。”
“这样应该看不到了吧?”江延如有兴致的问了一句。
他像个傻子一样,因为秦安的一句话,把余景安排到了前排,为了所谓的成绩。
不过是笑话。
根本就不需要,其实更应该转班,或是在这个学校永远不出现。
可如果这么做,他们岌岌可危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的走向难以推测。
江延似乎是了解秦安的,更清楚秦安对感情一类的淡薄,试探疯狂就变得有了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