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是世界意识[快穿](256)
许卓然家跟江延家背景有一定相似,比不过江家,但到底也比其他人更能说上话。
场内比率随着江延的动作越来越接近,竟有可能达到平衡。
江延把控制器扔到一边,漫不着调道:“玩玩。”
场下筹码变化停了下来,连二的比率都没到,裁判在中间宣布开始。
周围的二代回过神,忙说还没投,却不太敢在这种情况跟江延搭话。
许卓然看了一眼台下:“下局还这么玩?”
江延掀起眼皮,嘴角很轻的勾了勾,却没什么弧度:“下局?”
他没看向经理,轻飘飘道:“看这局精不精彩。”
经理头变得更低,这局比了很长一段时间,比分拉扯不下,经理看不出江延是否关注过场内,只在比赛结束后,江延从手机上抬了抬眼,随后起身,经理连忙迎了过去,只听到江延微凉又兴致缺缺的声音:
“筹码从我账户里划。”
比率相近,投了差不多数额,实际只差了手续费。
周围的朋友忙问:“延哥不玩了?”
江延懒洋洋的“嗯”了一声,走出了赛场。
警卫早在场外候着,见江延从场内出来,给江延开了车门。
屏幕上对话稀少,前段时间的相处就像错觉。
江延垂眸,往上翻了翻,手机屏幕在手里变黑又变亮,半响,手机被江延从车窗扔下,江延淡淡道:
“碾碎。”
警卫“是”了一声,车在郊区,又属于稀少车流地段,缺乏管制。
手机在车胎碾得粉碎,江延回了住宅,手机就已准备好,江延没碰手机,开了平板,理所当然没有新的信息。
过了周末,周一秦安来得很晚,卡在上课前,江延在走廊,秦安上楼的时候抬头就能看到往下看的江延。
江延脸上没什么表情,视线撞上也没移开,他们没打招呼,倒是旁边的蒋离叫了声“秦安。”
秦安“嗯”了一声,也打了声招呼,进了教室。
江延眼睛又黑又沉。
蒋离叫了一声:“江延,你们…”
他没说完,又把这话咽了下去,明眼可见的出矛盾了,再问也是废话。
江延也没有回答的意思,上课铃还没响,就进了教室。
走廊外其他男生互相看了看,跟在后面也进了教室。
自从上次说过成绩好的话,余景对学习似乎有了一定兴趣,上课发呆的次数明显减少,做题的时间比之前多了许多。
秦安和余景的交集不多,余景是一个相当沉默的人,几乎不会主动说话,秦安不一定要跟谁建立关系,能推进任务的关系就足够。
因此秦安跟余景只是勉强能称为说过话,认识的同桌。
并不熟识。
更何况江延在教室后空位,余景似乎在江延面前格外拘谨,江延在他们座位附近,让他更少说话。
秦安还和在次重点一样,写题背书,几次周考下来秦安的成绩能在班级排中等,余景除数学以外,几乎都是倒数,但至少不在第一。
秦安观察过余景的成绩,他的化学跟物理是属于最差的科,班级平均分就掉了一截,余景似乎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这段时间有意识的开始练习这两科。
秦安观察这些说不上明显,同桌距离本就靠近,不用花费多大功夫就能知道。
一次周考过后,余景拿着物理试卷,犹豫的叫了一声:“秦安。”
“嗯?”
秦安微抬头,余景移了移试卷:“你…能不能教我这道题?”
秦安心中闪过一丝诧异,面上却不显,侧过身,还没接过题,就听到身后微凉略带磁性的声音从后边响起:
“秦安。”
江延开口,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我想.”
他盯着秦安,要说的话转了个弯,前一句话没完全出现,就换了问话,他问“能不能出教室一趟。”
“有事。”
他又补充了一句。
他们早就不剩什么事,无非只有一种。
余景拿着试卷的手慢慢放下,头几乎埋到课桌里,课间时间还没过半,这时出教室也并非不可以。
秦安有些懒散,也清楚这种情况下教余景做题并非明确做法,有江延在旁边,余景根本听不下去,他在江延旁边太过胆怯。
出了教室,走廊都是人,他们找了一个相对没人的地方,秦安懒洋洋的问:“什么事?”
江延瞳孔漆黑,却只说:“我想接吻。”
也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能叫秦安出来。
对他们来说这算正常。
秦安笑了笑,神色松散:“有人,不行。”
明明秦安清楚他在想什么,可从来不说,也不点明,他似乎也只想跟江延保持这层关系,更多不会有,也不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