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A,大佬男O(126)
“这样不行,与其谎称班花分化期, 不如说我易感期了。”
刘洲坤当机立断, 果断对林莫言道:“Alpha易感期好伪装得多, 也不用担心被拆穿, 林助理您就说会场混乱都是我造成的!”
“刘洲坤?”
钟溺很清楚, 她现在对信息素越来越敏感,分化期一定是将近了,她本来想利用“分化期”这种合理借口引哥哥跟她离开宴会。
但她到底还没正式进入分化期,所以才想着借由酒水的酒精味道掩盖信息素气味。
而刘洲坤提出的方案显然更加简单易操作,可——
“你不用这样,你爸爸他……”
钟溺有自己的顾虑,就凭之前刘洲坤想要替她打圆场,刘洲坤父亲的冷厉表现,刘洲坤大概算不上多受宠。
这样的事情,说到底刘洲坤也很无辜,钟溺要让单珹跟她一起离开,不该把刘洲坤牵连进来。
“宠不宠的无所谓,我是他唯一的Alpha儿子,我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搞砸宴会,当然会被父亲责备,但,今天这事,刘洲坤自认有他的责任。
“我爸在外面风流债无数,每个人都以为会是他的最后一个O,但结果呢?我妈比我爸年轻了二十岁,每次发热期还要哭着求着他来安抚。”
刘洲坤的眼底几乎被可悲与嘲讽溢满,表面却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憨莽模样。
“今天我爸连十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我爸盯不上班花,别犹豫了,就这么决定吧!”
·
宴会厅外场的骚动惊动了不少人,刘洲坤为了装“易感期”装得逼真,释放了不少Alpha信息素以作掩护。
当刘洲坤整个人扑到依旧跪坐在地上的钟溺身边,用双手撑到钟溺两侧假装贴近那刻,只能退居远处看着他们的单希珩攥紧了拳。
“你刚才吃的什么药?怎么能和酒一起混喝?”钟溺借着刘洲坤高大身形的遮挡,小声问。
因为是商量好的行动,钟溺在刘洲坤靠过来时,只稍微偏了偏头躲避,身体其实没有太过闪躲。
她目睹了刘洲坤拿杯酒偷偷服用了一颗药物的隐蔽行为,有些不放心地悄然询问他原因。
而刘洲坤却只摇了摇头,语焉不详说:“就是……我家生产的保健药,能混合酒吃的,死不了。”
“你还随身带保健药?”趁着林莫言进去传话,钟溺分心赏了刘洲坤一眼,随口调侃,“看不出来,年纪轻轻,你还挺虚?”
“……”
大概一个正值身强体壮期的青年Alpha听到“虚”这个字都会不免神经敏感,刘洲坤被钟溺一句话噎得面红耳赤。
只得结结巴巴解释:“我爸让我,让我了解一下公司热销品,我,我今天才,才拿到,我——”
可惜刘洲坤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忽然一瞬间失去平衡,一米八几的个头随随便便就被掀翻倒地。
钟溺心里正奇怪刘洲坤吃的什么药,一时间也没注意小宴会厅的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
一向不会将情绪摆在脸上,喜形绝不于色的单珹此刻脸上表情全无,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狠劲。
刘洲坤被一个极大的力道猛然掀翻滚到一边,才堪堪稳住身形回头看去,冷不丁就与已经在钟溺身前单膝蹲下的男人对上了一眼。
只一眼,刘洲坤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单珹从小宴会厅出来到蹲到钟溺面前,从头到尾没有说任何话,但周围所有原本围在钟溺身边的人群小圈自动退散半步。
安全感十足的信息素仿佛在钟溺周身建起屏障,不过两个小时不见,钟溺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想念眼前的人了。
“哥哥。”钟溺有半秒失神,才主动抓上单珹的手臂。
她今天原本精心打扮,脸上画着清纯又娇艳的薄薄妆容,小露香肩,黑色与紫色搭配的礼服本该衬得钟溺整个人白皙胜雪。
然而,为了将这场戏演逼真。
钟溺不得不湿了衣裙,满手鲜血,头发、脸上,露在衣裙外的肌肤到处流淌着酒渍,满身狼狈的跪坐在地上,才有机会跟单珹在今晚有了第一个正式的目光交汇。
钟溺眼神不由有些闪躲,太狼狈了,明明想趁今晚打破自己在哥哥心中“小孩子”的既定形象的。
单珹轻抚了下钟溺的灰紫色头发,将钟溺鬓角一缕还沾着红酒渍的发丝,用自己价格昂贵的西装袖口轻轻擦拭干净。
单珹看着钟溺,缓声安慰:“没事了,还能走吗?”
钟溺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是自己假装摔倒的,弄成现在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也不过为了方便单珹更加合情合理跟她一起离开。
可钟溺才借着单珹手臂的力道从地上起身穿好鞋,刚站直的身体很快又弯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