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阙藏娇(50)
进府不久,景王就病故。
阮绮雪卑微如蝼蚁的身份,在外人看来,不值一提。
府内老夫人遵从景王意愿,欲拿她作陪葬。
阮绮雪前一天无意中偷听到这个消息,身躯娇颤不寒而栗。
*
阮绮雪身如浮萍,在这会吃人的王府无所倚仗,能靠的只有她这幅干净的身子。
于是,当天夜里,她便偷偷潜入景世子的房中。
无助地跪在他跟前,梨花带雨地哭,美眸泛红,却噙着无边的媚意。
*
景世子克己复礼一生,从没有干出逾矩的事。
但是那晚,她跪在他眼前,声泪俱下。
言至激动处,胸前衣领微散,两滴清泪啪嗒落在白皙锁骨窝上。
他绕有兴味看着,眼底泛起不知名的光。
*
阮绮雪以为景世子救她是好心,但他却是另有所图。
她每日承受着偷欢暴露的风险,沉塘浸猪笼每天晚上在她脑中上演了个遍。
终于有天,她逃了。
带着细软,和骗来的卖身契。
头也不回。
*
在逃第一月,无事发生。
在逃第二月,无事发生。
在逃第三月...
某天深夜,大门被人闯入,她从床上坐起,捏着被角,看向来人慌乱不知所措。
细嫩指尖被他狠心咬破,强按着印在新鲜出炉的卖身契上。
他声音低哑:“这下,你再也跑不掉了。”
*
【食用指南】
高岭之花坠入凡尘,为爱变疯狗。
她逃他追,他俩插翅难逃。
第29章 进宫 万字大肥章!
沈绵淼的胸口不断起伏, 男人的眼神执拗而又疯狂,她越是挣扎,他眸光就越是晦暗。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萧慕白,几乎撕裂他平时温润外表, 陌生得令她感到害怕。
素白单衣应声而裂, 露出胸前莹白肌肤, 赤色小衣随着呼吸的起伏颤颤巍巍地抖动,男人大手绕至她颈后, 一声不吭地开始解绳结。
她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双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喊道:“萧慕白!”
她眼眶红得厉害, 委屈有之,屈辱有之,眼神同样执拗。
萧慕白的动作顿了下,被她这么一吼, 终于恢复了点神智, 动作收敛,不再像刚刚那般粗暴,但终究意难平, 大手掐着她的后颈,将她轻微颤抖的娇躯抬起,揽入怀中。
她在他怀里喘着粗气,声音都带了愤怒的喑哑:“你别这样...我害怕...”
在男女之间绝对力量的差距下, 她别无他选, 选择示弱, 选择温顺安抚她的情绪。
他们肌肤相贴, 之间只隔两层浅薄单衣, 他身体滚烫,她娇躯温软,她被他抱在怀里,几乎要被融化。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她的后颈,继而温柔抚摸她微凉发丝,声音却是相反地冷酷:“淼淼,你要记得你是我的妻,夫妻同房,是天经地义的事。”
沈绵淼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捏着破碎的衣袖一角,固执道:“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别逼迫我好吗?”
他不为所动道:“乖,闭上眼睛,慢慢感受我。”
沈绵淼:“......”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了他,吼道:“我说了,我不愿意!你若是想要,大可以去柳姨娘那,亦或是姜姨娘和薛姨娘那,她们可日日都在盼着你过去!”
被推开的萧慕白脸色又黑又沉,大手捞过她的腰,埋首在她颈间,语气落寞而又隐怒:“为什么要把我推出去?你不要我,你要谁?陛下吗?”
不过是一夜,就让他的妻子躲他跟躲瘟神似地,这教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恨?
偏偏还是卫沉珉,还是他仇人的卫沉珉,这种恼恨在他心中无数倍放大。
他们父子俩都是强盗!
一个抢走他的母亲,一个又来抢走他的妻子!
真是该死,通通该死!
沈绵淼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看不清他脸上思绪,被他的质问问住,一下子竟不知如何作答。
她的沉默,像是默认,萧慕白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压下她的腰,身子覆上来,隐没在烛光下的半张俊脸晦暗不明。
他近乎咬牙地说:“为什么陛下可以,我不可以?不,谁都可以,唯独陛下不可以!”
他说的话颠三倒四,沈绵淼还没来得及细细深究里面的意思,他突然暴起,那块单薄布料终究沦丧在他手中。
被撕裂的单衣,像是破布般被他随手丢开。
她无衣蔽体,坦诚相对的样子像是要被进献的纯白祭品,她双手环在胸前,下一秒被男人狠狠拨开,反手压制在头顶。
他这次连诱哄的话都不肯说了,低头吻过来的时候,被她偏头躲过,随后细密的吻从下巴处往下落,沈绵淼的双眼逐渐放空,不再给一丝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