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她又凶又甜(8)
说完,扭着水蛇腰高傲的转身进屋。
白夭置若罔闻大步流星走进去。
“叫你脱鞋擦脚没听见吗?!”钟琴见她直接进来,气得大叫,趾高气昂地叫道:“看看你的脏脚把地都给踩脏了,这得多少细菌啊!”
“去杂物间,拿毛巾把地给我一点点擦干净,擦不干净今天不许吃饭!”
白夭环顾一圈别墅,声音浅淡,“我的身份证在哪?”
原主的记忆告诉她,在如今的世界走动,需要身份证才行,而她的证明在白家。
钟琴傲气冷笑道:“怎么,你还看不上白家,还想去高攀人家柳幸川?”
昨夜在酒店发生的事,她已经听说了,听说白夭竟然当众生扑柳幸川,真是不要脸。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得上柳幸川么?人家可是堂堂京城柳家,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乡下来的臭丫头。”
“也是,傅女婿看不上你,退了你的婚,你总得找后家吧。”钟琴轻蔑嘲笑道:“可惜你找错了人,柳幸川是出了名的瘟神,靠近他的人都会变得不幸,你扑了他,身上肯定沾了霉运,等会儿把地清理干净,你就去院子里的狗窝睡,可别把晦气传染给我们。”
白夭耐心耗尽了,一掌推开钟琴,径直往楼上找去。
钟琴被她一碰吓得失声尖叫,急忙拿起酒精喷壶,使劲往被她碰过的地方消毒。
白宗明听到动静出来,见她往楼上去,疾言厉色地呵斥。
“谁准你上楼了,没听见你钟阿姨说什么吗,晦气玩意儿滚出去!”
钟琴拿腔作势的冷笑道:“乡下人就是没规矩!才刚到新家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想拥有好东西了,像这样的孩子手脚肯定不干不净。”
“要是让她住在家里,家里值钱的东西不都得被她偷走。”
白宗明脸色阴沉,质问白夭,“老子跟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这个女儿天生就惹他厌烦,要不是这次被傅家突然接回云城,他根本就不想管这个闲事。
更不想让这样丢人现眼的女儿,来破坏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
看着白夭一脸慵懒的斜倚在楼梯上,那吊儿郎当没把他放在眼里的不羁样子,让白宗明更加生气。
“我让你滚出家门!院里跪着去!”
白夭看着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的白宗明,扑哧笑出声。
“这破家谁爱待谁待,我只拿回身份证。”
白家别墅阴气很重,别看装潢得富丽堂皇的,实则藏污纳垢是大凶之地,她跑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愿意留下。
钟琴阴阳怪气地嗤笑道:“老公,你听见没,还不快把身份证还给人家,别耽误人家去钓金龟婿呀。”
白宗明反正也不想看见她,很干脆利落地拿来身份证,又从钱包掏出一沓百元大票往她身上砸去。
“行,你想走老子不留你,自己坐车滚回乡下去吧,城市不适合你,以后别再来丢人现眼了!”
白夭接过身份证,讥讽的看了眼他,淡淡说道:“家宅大凶,一年之后你必破产。”
她说完,轻飘飘地踩过一地钞票,头也不回地离开白家。
“老公,你听听你这个乡下女儿说什么?她居然诅咒我们家破产。”钟琴被气笑了,“傅长霆马上就要成为白家女婿,有傅氏集团这个大靠山,白家的公司只会蒸蒸日上,步步高升!”
白宗明倒是松了口气,他才不在意白夭说了什么,只要她能滚出云城,不在他面前碍眼就行。
不然,看见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他总是想起车祸死去的前妻。
一阵阴风飘来,白宗明只觉后背一凉,但没多想,亲热的搂住钟琴的腰肢,笑道:“她总算没死皮赖脸留下,老婆别生气了,来亲一个~”
两人搂搂抱抱的进了卧室。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个五官分裂,四肢扭曲,满脸是血的女人立在床头,眼神充斥着血,阴森冰冷的看着他俩在做运动。
*
售楼处。
白夭走进来时受到众售楼小姐的鄙视,没有一个来接待她,甚至有保安过来恶狠狠的要赶她出去。
“生意送上门也不做?”她一脸淡漠,晃了晃手里的支票。
这下众人脸色顿变,连忙好声好气供祖宗似的招待她。
“这座城里最贵的别墅在哪?”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酸酸甜甜的柠檬茶,问道。
“云城最贵的别墅当属云顶明珠,别墅群是最大也是市值最昂贵的……”
售楼小姐话音未落。
白夭爽快地拍定,“给我来最大的那套,拿笔来。”
原主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村里那所最破烂的小学的校长爷爷,不忍看她目不识丁,背着周婶偷偷教她识字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