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妈飒爆了(1854)
上面有命令,不许暴露自己,所以他只能伪装成社会不良小青年。
幸亏他天生卷毛,伪装起来不困难。
卷毛扭头看了一眼林麦,见她已经飞奔着朝胡向红跑去,这才放下心来。
他冒着暴露的危险,已经帮到这份上了,如果林麦还没抓住胡向红,他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胡向红这一摔可不轻,一条腿给摔伤了,一碰地面就钻心的疼。
可她到底是受过训练的特工,意志力顽强,拖着那条受伤的腿奋力往前跑。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林麦虽然也摔得生疼,可不影响奔跑。
眼看就要追上胡向红,忽然一辆不起眼的小面包车开到了胡向红的跟前。
车门打开,司机用日语命令道:“快上车!”
胡向红毫不犹豫地就往车里爬,林麦一个飞跃,抓住了她牛仔裤的裤腰。
司机一踩油门,往前开去,而且还故意开得弯弯扭扭,想要把林麦甩掉。
马路上执勤的交警发现情况,开了边三轮追赶。
可是边三轮太慢了,很快就被小汽车给甩掉了,交警在心里急得直跺脚。
尽管林麦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可是被小汽车拖着在马路上高速摩擦,厚厚的牛仔裤很快就磨破了。
紧接着,就是皮肤磨破后钻心的疼痛。
林麦咬着牙,用一只手艰难地从牛仔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冲着胡向红的肾脏处狠狠扎下去,再快速地拔了出来,鲜血溅了她一脸。
不扎肾脏不行,胡向红是特工,意志坚强。
林麦担心,扎她大腿十余刀,她也能忍耐,双手死死扒住副驾驶座的x座椅不松手,又怎么可能从车里掉落?
而林麦想要她从车上掉落,才能抓住她。
再说林麦情况也很不好,没力量给胡向红来上十几刀,这一刀,已是她拼尽洪荒之力。
即便林麦扎了胡向红肾脏一刀,胡向红也咬牙坚持了好几分钟,终因伤势太重,松了手,这才从车上掉落。
在松手那一刻,她用日语对司机道:“我会咬碎毒牙自尽的,请组织放心!”
说完这句话,她就摔出了车外,死死抓着她裤腰的林麦自然也跟着摔了出来。
正是下班时间,路人看见从一辆小面包车上掉下两个浑身是血的女子。
有拦停后面车辆的,以防轧死林麦和胡向红,有报警的,更多的是围观看热闹的。
胡向红见路人里三层,外三层把她和林麦团团包围,自己插翅也难逃了。
再说自己伤势太重,连爬都爬不起来,也没法逃了。
既然逃不掉,那就自杀吧。
在执行这次任务之前,组织就在她的嘴里安了一颗毒牙。
如果被抓,又无法逃脱,那就咬碎毒牙自杀,绝不能落入他人手里,被逼问出组织机密。
胡向红刚要用尽力气,把毒牙给咬碎,一截板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蛮横地塞进她嘴里。
牙都给她捅掉了好多颗,两个嘴角也被板砖捅得撕裂了。
胡向红痛不欲生地惨叫了一声。
可只叫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林麦给了她太阳穴一拳,让她晕了过去。
叫叫叫,叫什么叫,很吵的好吗!
很快,公安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120,林麦和胡向红双双被抬上了救护车。
一个护士想要拔出胡向红嘴里的板砖,被林麦及时地制止了。
“她嘴里有毒牙,你把板砖一拔出来,她就咬牙自尽了。”
年轻的护士闻言,吓得直哆嗦,不仅不敢动那块板砖,还尽量离胡向红远远的,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似的。
胡向红就那么痛苦的,嘴里一直插着板砖,被救护车拖到了医院。
医生再一针麻醉针,让她失去意识,从她嘴里取出毒牙。
还像绑精神病人把她给绑起来,以防她自杀或者逃跑。
林麦的伤势也不轻,两个膝盖大面积血肉模糊。
护士用碘酒给她清洗伤口时,痛得她差点晕过去。
张雪纯见了,自责是自己连累了她,难过得要命。
林麦反过来安慰她,她在为华人曾经的苦难呐喊,自己为什么不能保护她?
林麦以为给创伤面消了毒,就静等皮肤长出来就没事了。
可主治医生却说,创伤面积太大,而且还伤及肌肉组织,需要植皮。
林麦惊呆了。
她不怕植皮,她害怕的是,植皮之后,形成瘢痕愈合。
这一部分瘢痕没有弹性,就会严重影响整个膝关节的活动范围。
林麦可不想以后走路像个机器人似的僵硬。
主治医生听了她的担心,不禁笑了。
跟她科普,做植皮手术,就是为了恢复整个膝关节周围的皮肤完整性,避免生成疤痕,保证膝关节的运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