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雌虫的雄主(107)
嘴边留下的涎液打湿捂嘴用的被角,眼泪流了满脸, 一头碎金色的长发黏腻的粘在脖颈上, 看上去分外凄惨。
见雄虫走进来, 阿诺尔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佩戴在身上的异能环,时不时发出电流, 没有丝毫规律可寻,阿诺尔时刻都在提心吊胆。
有时候上一秒刚被电击过, 阿诺尔以为下一次会间隔许久, 然而紧接着就来临了第二次。
有时候离上一次被电击已经过去了很久, 阿诺尔浑身紧绷着等待下一次, 它却迟迟不来, 最后在阿诺尔有所松懈的时候, 猛然降临。
这频率, 真是让虫琢磨不透,跟雄虫的脾气分外相似。
除了电击, 异能环还能通过刺激痛觉神经的方式, 模拟各种各样的刑罚。
有时候像鞭笞,有时候像挨板子,有时候会加热,烫的阿诺尔止不住的哆嗦。
身体明明没收受任何伤害,疼痛却是实打实的。
雄虫应该调整了力度,疼痛完全在忍受范围内, 却依旧很折磨虫。
易安走到阿诺尔身边坐下, 慢悠悠的解开绑在雌虫手腕上的浴袍腰带。
双手恢复自由,阿诺尔哆嗦着指尖, 挣扎半晌,才将手搭上易安的膝盖。
没有雄虫的允许,佩戴在身上的异能环,阿诺尔不敢摘下来,只能求雄虫大发慈悲。
“雄主,求……求您,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不敢再勾引雄虫了,因为后果他承担不起。
易安将雌虫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后,声音温温和和的,落入阿诺尔眼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错了?错哪了?说来听听。”
在雄虫问话的空当,又有电流游走全身,阿诺尔浑身痉挛,整只虫颤抖着,像条脱水的鱼。
“哪都错了!不该爬床,不该勾引雄主,不该在没有雄主恩准的情况下,妄图得到雄主的灌溉。”雌虫倒豆子似的,一股脑的脱口而出。
“就那么想被灌溉吗?”易安眸光幽幽,不疾不徐的问着话。
阿诺尔听后疯狂摇头,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被灌溉,只想解脱。
“那就灌溉一次吧。”易安使坏的勾起唇角,笑的不怀好意。
阿诺尔瞳孔猛地一缩,他开始疯狂摆手,提起仅剩的力气,急切的辩解道:“不……不是的,雄主您听错了,我说的是不想……不想被灌溉。”
“闭嘴,由不得你。”易安打开雌奴控制器,将压制等级拉到最高。
脖子上红色束缚环猛地缩紧,阿诺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获取空气变的艰难,雌虫一张脸慢慢变红。
如果这个时候还大声辩驳,很可能造成窒息的下场。
易安取下雌虫身上能放电的异能环,且只取下了这一个。
他可不想,一会儿享用阿诺尔的时候,被这个东西误伤到。
异能环湿漉漉的,都被汗水浸透了,入手间还有点滑腻,易安将其随手扔到床上,然后弯腰吻住了雌虫。
虽然阿诺尔现在乱七八糟脏兮兮的,可易安丝毫不嫌弃。
这可是他的杰作,欣赏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属于雄虫的信息素猛地在房间里炸开,低调的黑檀木气息,萦绕在鼻尖,钻进毛孔里,很快就剥夺了雌虫的理智。
因为动情,阿诺尔血液流速很快,易安之前纹在他肩头跟侧颈上的纹身,缓慢显现出来。
是一朵能蛊惑人心的魔花,绽放的时候风情万种,摄魂夺魄。
当年就是这朵花,把灵墟搅的天翻地覆,血雨腥风。
看上去人畜无害,美丽动人,却在被惊动的时候,展露出恐怖真容,整整屠杀了方圆几百里的修士。
最后还是青渊山大能集体出动,才合力将它灭杀。
那时候易安还小,被他娘抱在怀里,远远观望过,内心的震撼久久难以平复。
从那之后,易家的家徽就变成了这朵魔花,预示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易安的手游走在雌虫的肩颈处,引得阿诺尔阵阵颤栗,受雄虫信息素影响,阿诺尔双目空洞,无法聚焦,哪怕浑身已经被折腾的没力气了,还是下意识往雄虫身边凑,正合适遂了易安的心愿,羊入虎口。
事后,等阿诺尔从信息素中清醒过来,感觉浑身的零件像被打乱重组一样,泛着一言难尽的酸疼感。
“今天休息吧,帝国军队那边,我已经帮你告过假了。”
雄虫端着酒杯从床前走过,步伐轻盈,神清气爽,与阿诺尔的状态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雄……雄主。”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样子,
易安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转头去给雌虫倒杯水过来,他扶着阿诺尔坐起身子,亲手喂雌虫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