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备胎每天都在翻车[快穿](355)
他理所当然地反问:“不然呢?幸好牧哥以前跟洋鬼子们周旋的信还留了不少,稍微在那基础上伪造一下,这不就是现成的证据?!!”
季绵跟他说不下去了。
这种人,你指着鼻子骂他无耻,他都会觉得这是对他的欣赏。
他站起来就往外面走,没有走几步就听到了后面人传出来的声音:“来人,送一下客。”
“!!!!!”
可恶!!!
但即使是知道了真相,他也拿副官完全没有办法,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录音笔什么的,不能把副官的话说给上面的人听,他空口白话,想想也知道上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副官才会半点不惧地把这些说给他听。
季绵辗转又找了好多人,都是以前跟牧挣有不少来往的,其中不少人之前见到牧挣的时候都是一脸谄媚,但现在一听到他提牧挣的名字,都连连摇头。
有很多人都委婉地劝他,这件事并不简单,让他不要往里面趟浑水,不过是一个男的罢了,死了重新找不就行了。
怎么可能,这个人是牧挣。
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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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但是他实在找不到任何办法。
在牧挣入狱的一个月后, 季绵四处托关系,之前认识的那群学生里面有家长在监狱里管事,把他放进去见了牧挣一面。
四五月份的监狱里还透着一股阴冷, 吹出来的风好像能直接渗透进人的骨血里。
季绵踏进去的那一刻打了个寒颤,然后瞬间眼眶就红了。
这样的地方, 以牧挣的身体, 怎么受得了。
他跟着狱警弯弯绕绕, 终于到了一个最角落的牢房, “到了。”
季绵跟着往进去,牢房的角落里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床,看上去并不干净, 牧挣躺在上面,背对着他们这边, 身上盖了一层薄得不行的铺盖。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时间, 季绵哪里看到过这个人这么狼狈的模样?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滑下来,然后跌跌撞撞地扑在了看房的木栏杆上。
狱警看不下去了, 叹了口气别开视线:“按规定门我一定是不能开的,您有什么话就这样跟他说吧。”
有什么话?
这样子,季绵又能说什么呢?
他想说,牧挣啊, 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但是就这种环境, 他能怎么照顾自己?
他想说,牧挣啊,你等等, 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说他叛国的证据确凿, 他怎么救?
光是想想,他身上都充满了无力感。
怎么办,怎么办。
季绵看着不远处身形明显消瘦得仿佛风一吹就倒的人,一遍遍问自己。
他自厌,又憎恨这个世界,但是在这一刻,这些情绪又并没有一点作用。
他们的动静并不小,但是牢房里的人却一直静悄悄地没有反应。
季绵看着他,脑海里倏地闪现出了原著里男人的结局,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声线颤抖地转头问狱警:“他……他怎么没有反应?!他怎么不动一下?!!”
狱警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睡着了吧应该,您知道的,在这些地方,他们很难睡一个好觉。”
季绵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了一下,疼得他身形都晃了晃,险些站不住。
他没有再出声,好像唯恐惊醒了床上的人,就这么隔着栏杆,尽力地离那个人近一点,再近一点,目光痴痴地看着他。
这模样狱警都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想要安慰他,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叹了口气。
这些地方,生离死别是最常见的。
后来到了时间,还是狱警出声提醒的季绵:“季先生,我们该走了。”
红着眼眶的青年好像没有听到,狱警又叹了口气,看了眼时间,直接上手拉他。
可能是受的打击过大,回去之后季绵一病不起,但是他并没有停下脚步,一直都在为牧挣的事情想办法。
他四处托人,心想没办法把人救出来,起码让人过得好一点也好,他把家产全部变卖,贿赂狱警,尽力给牧挣送点东西进去。
不久之后,他收到了牧挣从里面托人带出来的一封信,里面就只有几个字:“绵绵,好好的。”
好?他还能怎么好?
泛黄的纸箱上面,钢笔字迹很熟悉,但是又比他之前看到的那些潦草很多,笔画也很轻浮,看得出来写字的时候牧挣的身体情况并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