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备胎每天都在翻车[快穿](35)
身体里刚刚才被勉强压制住的燥热顿时卷土重来,甚至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傅尘都没忍得住,沉重的喘息从艳色的唇瓣间溢了出来。
这声喘息季绵听得清清楚楚,耳朵霎时就红了个彻底,他眼神飘忽了起来,有点不敢看旁边的人。
他从来都知道主角攻长得好看,但是没想到,向来凛冽如冬日松柏的人,竟然也会有这么魅惑,就像是诱惑书生的妖怪一样的一面。
季绵手指都蜷缩了一下,但好歹表面上还是没把那种不太见得光的想法露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问:“夫君,我们——”
“回,回去。”傅尘喉结微微滚了滚,握着小哥儿手掌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了些。
长宁在附近,这边没什么人,就算是季绵在这儿也不是很安全。
季绵听话地点了点头,扶着他往他们那个小院子走,好在这边已经离院子不远了,季绵扶着他的时候虽然有些吃力,但好歹还是把他安全带回了小院。
傅尘脑海里的理智已经要被体内的燥热烧没了,他再一次用力地咬了咬舌尖,勉强清醒了些,状似不经意地往后面看了一眼,彻底松了口气。
长宁的人已经走了,应该是已经放弃了。
他这一放松,基本上身上所有的力都放在了扶着他的季绵身上,小哥儿身形娇小,力气也没有正常男子大,被他压得脚下一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
听到他们这边动静的宫人走过来想要帮忙,但他还没靠近,就见压在小哥儿身上脸颊绯红,理智已经摇摇欲坠的青年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压着即将出口的喘息冷声呵斥:“滚!”
宫人犹豫了一下,看向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的季绵。
季绵以为他是不相信别人,叹了口气,也只好朝着宫人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然后艰难地扶着傅尘进了屋子。
但出乎他预料的,他刚刚用脚关上了门,准备把青年扶到床上去躺着呢,就被青年推了一下倒在了床上,跟着,青年俯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夫、夫君!!”
季绵瞬间身体就僵硬了,他怎么觉得,这姿势真的像极了傅尘醉酒的那天晚上……
要是他头顶上真有两只兔子耳朵,那这个时候,两只耳朵应该都在用力地想要推开傅尘。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傅尘没有像那天晚上一样直接亲上了,只是脑袋埋在了他的脖颈处,像只焦急的大狗狗一样不停地在他的颈窝里嗅着。
他的呼吸都有些烫人,打在季绵的皮肤上面,瞬间激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绵绵、绵绵……”青年哑声黏黏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听上去竟然有些可怜。
看表面确实是挺安分的,但是这人可能是确实难受,身上某个尤其精神的部位却在直愣愣地顶着他。
季绵背后的寒毛已经起来了。
这这这……他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主角攻这是什么意思啊?!
季绵欲哭无泪,隔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鼓起了一捏捏勇气,“夫、夫君。”
一开口,他就垮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眼尾带着绯色下垂,看起来就要哭出来了:“我我我……我帮你呜呜呜……”
但是他没想到,现在的傅尘脑子确实不清楚,整个人就像是一狠被绷紧了的弦,一听到小哥儿带着哭腔说“帮你”,他就像是被彻底解开了封印,直接吻上了季绵的唇,就连温度有些烫人的手指,都同时顺着他解开的衣带触碰到了他细软的腰肢。
“!!!”
季绵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之后,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哭着推人,一边声音软软地喊:“夫君等等——不是这样帮诶——呜呜疼……”
窗外雪花簌簌而下,屋内昏黄的烛火微微摇曳,映出两个人缠绵的身形。
*
等着傅尘再勉强恢复了理智的时候,季绵已经睡着了。
小哥儿被欺负得惨了,一双眼睛哭得红得不成样子,乌密的睫毛上面还挂着一滴要掉不掉的眼泪,紫红色的各种痕迹从耳根后面慢慢往下蔓延,不知道下面的皮肤还有多惨不忍睹。
但就算是这样,这人就像是浑身上下所有的安全感都来自于他一样,软乎乎地乖乖蜷缩在他的怀里,很像是幼兽在本能地寻求温暖。
傅尘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泡在了温水里,软得不可思议。
他知道小哥儿现在不喜欢他,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口口声声喊的夫君是他,心心念念的是他,以后要一起白头偕老的人,也是他。
而且这次,也是小哥儿说要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