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我绑定了上进系统(441)
这道具的效果倒是真好。
她明明闭着眼,却能“听”到年妃和裕妃等人惊呼的声音,还能“看”到自己的模样。
脸色苍白出着虚汗,靠在雍正怀里竟还会蹙眉轻颤。
看起来着实是被太后的惩罚弄得很狼狈。
雍正眉头紧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回养心殿,传太医会诊。”
……
皇帝匆匆而去,太后便有些讪讪。
她还真没想到就罚跪了这么一会儿,平日里瞧着身强体健的皇后就晕了过去。
偏偏皇帝给她吃避子药这事寻个无法反驳的缘由,弄得这整件事看起来倒像是她不分青红皂白在无理取闹。
她这会儿面上挂不住,干脆借口头晕,丢下一众妃嫔命妇,避回里间去了。
虽说“晕倒”前“打了招呼”,池夏怕雍正担心,也没敢多装,一出寿康宫就点了取消负面状态,冲他弯眉笑了。
雍正脚下步子顿了顿,快走几步回了御辇上,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些。
辇轿的帷幔放下,隔开了旁人的视线,池夏赶紧想爬起来。
雍正却紧紧按住了她:“胡闹。”
池夏贴在他心口,甚至能感觉他的胸腔明显地起伏了一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鼻腔一酸,忽然觉得自己方才这事干得有点离谱:“系统里全是这些虚弱晕倒的道具,我看刚刚那场面不太好收场,就装了下……”
雍正闭了闭眼,却没放开她,苦笑道:“这种东西下回别用了,朕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池夏:……?
怎么折腾了?
这话听着怎么奇奇怪怪的。
偏偏她有点理亏,只得嘀咕了一声:“刚才我也给您暗示了。”
“跪了多久?膝上受凉最是要不得,从前胤祥就是总不上心。”雍正收了收手臂,有点不痛快:“平日里瞧你也没有这么实诚,哪怕一时想不到理由,你说是朕命你用药的不就结了。”
池夏:……
这不是怕两边理由对不上嘛。
再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大过年地当着所有命妇跟太后杠起来,一个不孝的名声就能压死人了。
她缩了缩肩膀,试图转移话题:“是我太小看您编故事的能力了……钦天监最近这么听话呢?”
她还记得他们出门前,钦天监还在跟她较劲呢。
雍正“彗星和日月食的预测,咱们在蒙古时,他们验证过,都是你赢了。现在钦天监已经并入科技署了。”
科技署从成立之初就打满了皇后的烙印,钦天监自然也只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雍正叹了一声:“太医院的事,朕叫人去查了。还有……名声远没有你要紧,你得好好记着。”
第319章 我忍你很久了
他们久不在宫里,竟不知太医院还出了这么“能耐上进”的人。
御辇正好到了养心殿,池夏挑开帘子,正好看到刘裕铎忐忑不安地束手跪在殿外。
池夏也不太在意,抬手让他起来。
刘裕铎哪敢起来:“臣罪该万死。”
池夏摆了摆手。
单看刘裕铎连请罪都只会这句,她也觉得为难人家一个靠技术吃饭的大夫有点过分了,示意苗苗去扶他。
“刘大人也是刚随我们回京不久,这事不是你的错。”
雍正没吭声。
刘裕铎一头冷汗都不敢擦:“不不,确是臣粗心疏忽,请皇上、娘娘治臣之罪。”
当时雍正再三嘱咐过,一是这药绝不能于娘娘身体有害,二是用药之事乃是机密,一字半句都不可泄露。
在外时带的药童都是他的心腹,回京后他却没提高警惕,才闹出这种事来。
池夏:……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看雍正。
雍正这才“嗯”了一声:“起来吧,既然娘娘替你说情,就罚俸半年,小惩大诫。”
这些近身伺候的,得的赏赐远比俸禄多,原也不靠俸禄过日子,罚俸确实是最轻省的处罚了。
刘裕铎这才敢爬起来。
池夏安慰了他两句,才吩咐苗苗:“正好过年这几天得闲,我把各宫、各司的新人认认,从明天早上起,让内务府掌事的挨个到永寿宫来述职吧。”
他们差不多一年没在宫里了,胤祥虽然代管朝政,但对衣食住行这种后宫小事是不管的。
各路人马私底下安插亲信的小动作看来也不少,确实该整顿整顿了。
池夏说完就挽着雍正往里走。
虽说闹出了点不痛快的插曲,但大年初一该做的事不能落下。
雍正方才匆匆结束了大朝会,但后面还要在乾清宫宴请宗亲,盯着刘裕铎给她膝盖上敷了热的草药包,又赶着回前面去了。
池夏给养心殿伺候的人派发了“私房红包”,便先回了永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