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295)
栀蓝的眉心跳了跳,她看出了钮祜禄氏拍在桌子上的那张纸是怎么回事儿,就是刚才钮钴禄格格去找自己的时候拿给自己看的那封所谓的信。
不过相比较刚才她让自己看的时候,纸是干的,但是此时纸张处于半干不湿的样子。
钮钴禄氏是发现上了上面用明矾写的字了?
“这又是什么?”李氏显然没明白这纸有什么问题。
钮钴禄氏嘲讽地笑了笑,端起手边的茶碗,手一歪,把里面的水又倒在了纸上,很快纸上出现了几个大字。
“钮钴禄氏贱人!”
这下李氏看出了其中的奥妙,啧啧称叹的同时也忍不住嘲讽:“钮钴禄妹妹,别怪我说话难听,有人这么辱骂人,你去找这么费劲心思辱骂你的人去,来我这院子发疯,我可不会纵容你的。”
“刚才说了,这是你的好儿子写的。”
李氏哼笑:“虽然我的儿子是很好,但是你说他要是用这么隐秘的法子骂人,别说我不信了,府里的其余人也不会信了。
你这种匪夷所思的法子,别说府里了,就说整个大清,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你无知,不代表所有人无知。”
“你!”
眼看着两人又撕打在一起了,栀蓝随手把桌子上的茶碗挥在了地上。
“吧嗒”一声,让正在争吵的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循着声音都看了过来,见栀蓝沉着脸,两人瞪了彼此一眼,错开视线,谁也不看谁,谁也不服谁!
第222章 总要解决
栀蓝的眼皮跳得厉害。
就在来李氏的院子之前,栀蓝还觉得钮钴禄氏或许不知道那纸上的奥妙,不过是想着想了一个敷衍自己的法子罢了。
现在看来事情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那张纸上辱骂钮钴禄氏的字是弘时写的,但是这种隐秘的法子却是两个孩子告诉弘时的。
现在钮钴禄氏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找李氏闹,万一扯出两个孩子了,事情似乎就复杂了。
可是在钮钴禄格格在宫里德妃那儿把吴思源是王爷的眼线这事儿说了之后,栀蓝没指望钮钴禄氏以后对自己就讨好了。
但是正常的人反应,此时此刻不都该安分点等着事情悄悄过去吗?
谁知道这钮钴禄氏却大反其道之行。
“福晋,您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钮钴禄格格哭诉的声音让云锦回神,暂且收起心里的百转千回。
虽然大致情况她心里有数,但是为了弄清楚钮钴禄氏到底是什么意思,栀蓝决定先听听钮钴禄氏怎么说的:
“做主不做主的先不说,你们总要让我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回福晋的话,这张纸您大概认识吧?”钮钴禄氏扬了扬还湿着的纸。
栀蓝瞥了一眼,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就是这张纸那天夜里悄悄放到奴婢的院子里,说福晋您夜里出了您的院子,当然这事儿刚才奴婢在您的院子和福晋您说了。
回去之后奴婢也就没再在意故意给奴婢传消息的这张纸了,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结果丫鬟愚笨,上茶的时候不小心把茶碗打翻了,茶水浇到了这上面。
奴婢这才发现这张纸上竟然还有字。
说实话一开始这到底是谁写的字,奴婢还真没分辨出来,后来想起有次来李侧福晋的院子,李侧福晋当时正在看弘时阿哥的功课,当时李侧福晋为了让奴婢夸弘时阿哥,特地让奴婢看了弘时阿哥的功课。
也就是因为这样,奴婢认出了这上面辱骂奴婢的话是出自弘时阿哥的笔迹。”
钮钴禄氏洋洋洒洒说完之后,栀蓝很快意识到她到底什么意思。
钮钴禄氏这是想着把传纸条这事儿栽赃给李氏。
她以为自己并不知这张纸上的奥秘。
不过她绕的圈子可不小,不管是钮钴禄氏早就想好了要把这事儿栽赃给李氏,还是真如她说的,她就是才发现这张纸上的奥秘然后临时起意的,这都改变不了一件事,那就是钮钴禄氏不惜这么得罪李氏,肯定是在掩盖一件不小的事儿。
不然的话,说不通她这么折腾到底为什么。
毕竟弘时再不好,就如李氏一直标榜的那样,目前在大家眼中,弘时都是雍亲王府唯一的阿哥。
钮钴禄氏再不喜欢,她一个侍妾格格这么和王府的阿哥过不去,是嫌自己死得太慢?
不过这一切都是栀蓝自己心里的猜测。
既然钮钴禄氏说完了,栀蓝看向李氏:“李姐姐,钮钴禄妹妹说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氏白了眼钮钴禄氏然后才看向栀蓝:“福晋,你是了解奴婢的,对弘时,不能说您完全了解,心里也该有一个大致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