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121)
“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景听疯了一样地搂住, 火热的唇不偏不倚地撞到他的唇上, 紧接着就被堪称蛮横地撬开,长驱直入。
熟悉的强势感如排山倒海般再度席卷而来,宁叙几乎是瞬间就怂了,微微张了下口想要说一句什么,可已经来不及了。
(审核大大都是亲亲哈~)
“唔……”宁叙吃痛,方便了某人更加深入地逞凶。
舌尖抵到牙上, 再毫不客气地深入, 攻城略池,卷走了每一滴甜美的汁液, 等每一个角落都被染上侵略的气息,然后咬住宁叙的舌尖, 舔舐, 再吮吸。宁叙又羞又痛, 从唇舌到心里是止不住的酥麻。他承受不住这样凶狠的攻击, 没一会就又崩溃了,可无力逃脱,只能发出两声细碎的唔噎,紧接着又被火热地悉数吞并。
只剩下时不时传来的水声,令人羞恼。
许久后,一吻毕,江景听才轻轻离开宁叙的唇。
只见宁叙漂亮的大眼睛里沁出点点水光,晶莹的红唇更是湿润,不住地小口喘息着。
江景听死死盯着他,眼里的温度更加灼人。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再来。”
嘴唇再次被噙住,蓦然一痛。江景听原本扣在宁叙脖子上的手,不知不觉滑到了腰际,死死锢住他的腰,弄得腰都隐隐发痛。
然后宁叙又被拉进无尽的深渊中。
事实证明,做人有的时候还是不能心软。
尤其是猎物的心软必然会激起猎人的狼性,然后受到更加凶残的对待。
第二天宁叙又是戴着口罩上的班,好不容易取下来,也一直在喝热水。喝到路秘书都忍不住关心:“宁秘书,是感冒了么?”
“不是。”宁叙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开水,面无表情地回答:“被狗咬了。”
路秘书:?
宁叙一整个上午都没再去过董事长办公室。中午江景听要带他去吃饭,宁叙拒绝了;朱龚和白主管喊他一起吃饭,他也拒绝了。最后是路秘书依着江景听的吩咐拿着一份养生粥过来给他,宁叙才能勉强下咽。
舌尖隐隐传来刺痛,宁叙神情麻木地吃着。
其实这次,他也不是全然生江景听的气,更多的是在反思,自己怎么这么……弱。
尤其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宁叙心里又开始盘算,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要好好锻炼,终有一天!他能夺回主动权!!!
……或者至少没这么,垃圾。
宁叙无语又崩溃地把头埋进档里……他怎么那么菜啊!一点野王的气质都没有了,一碰上江景听,就怂的一批。
“要开会了宁秘书。”路秘书边收拾档边提醒他:“我先下去了哦。”
“好嗷。”宁叙有气无力地回答,一看只有半个小时了,强打起精神,“我整理一下,马上来。”
“好的。”
路秘书一走,宁叙站起来整理档。听到门又被打开,以后是路秘书忘东西了,转头问:“忘记……”
紧接着就被抱了个满怀。
宁叙:……
他发现每次江景听要亲亲抱抱什么的,都不会等他把话说完。
宽大的胸膛抵住鼻尖,温暖的温度和气息都很熟悉,江景听低头看着宁叙泛红地眼尾,抬手把眼镜摘了下来。
宁叙现在简直要PTSD了,一看见江景听摘眼镜就条件反射地觉得嘴疼,腰疼,哪都不舒服……所以下意识后仰了一下。
分开了一点距离,江景听飞快地蹙了下眉。然后大掌轻轻按到宁叙的腰上,将宁叙全方位地搂住。不算紧,但很近。
“又躲我?”江景听看着宁叙,轻声问。
宁叙怎么会随便承认,嘴硬道:“没有,你想多了?”
“那还生我气么?”江景听又问。
宁叙没好气道:“气……有用么?那你下次轻点?”
话落,江景听喉结一滚,眼神暗了点。宁叙见状,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要开会了!我不跟你说了!”然后挣扎着要离开江景听的怀抱。好在江景听这次终于放开他了,宁叙立马跳开,重新戴上口罩,拿上档:“我先走了,董事长不要迟到哈。”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江景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没阻拦,但心里的躁动也并没有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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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到会议室,宁叙去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白主管就坐在旁边,压低声音问:“怎么来这么晚?等会老板都来了你还没来。”
宁叙:……
他要是没来那都怪老板!
真是造孽……
白主管视线转移到宁叙脸上,不解问:“怎么又把口罩戴上了?感冒了?”
宁叙:“你最近怎么跟江忱一样。”话多还爱踩雷。
白主管委屈:“你怎么能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