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九千岁,小公主重生来宠你啦/重生:白切黑公主独宠病娇九千岁(33)
君琰玖大为诧异。
这琴音,这手法,都是一绝。
这琴技,竟然远远在公主之上?!
从前在国宴时有幸听过公主抚琴,原本,她还以为公主的琴技是北国的顶峰了。
可这个女人的琴技就是登峰造极!
陆卿沉浸在这把琴熟悉的琴声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君琰玖越来越不对劲的神情。
前世她大多数时间一个人在房里,与琴为伴,琴技自然更上一层楼。
君琰玖凝着她,目光逐渐深幽,先是在思索她的身份,而后渐渐沉溺其中。
她的琴声的确是带着魔力的,牵动着他的思绪,竟让他想起许多很久远的事情,琴声停止,余音环绕着马车,她将十指覆于琴弦之上,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君琰玖开口:“这就是公主说的手生?”
陆卿的语气透着傲娇,如实道:“本公主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弹了。”
君琰玖明显是不太信的:“所以公主手不生的时候,弹的比方才还要好?”
陆卿点了点头。
君琰玖沉默了。
从京城到北国的边境需要九日。
一路舟车劳顿,她时常抚琴调剂枯燥的路途,没有任何娇气的样子。还时常在外骑马,晒着大太阳,看上去英姿飒爽。
她一路男装示人,羽扇纶巾,随行的女眷都偶尔对她露出痴迷的神情。
终于到了边境。
北国与姜国的关系剑拔弩张,就在他们到来的那天下午才刚发生过一场冲突。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一个北国的士兵帽子被吹到了两国交界的地方。这个士兵小心翼翼的去捡,就被对方的箭射成了刺猬,抬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姜国一匹马不小心越界,作为报复,北国士兵直接烤的吃了。
还有北国士兵种的番薯晚上被姜国人挖走的,北国士兵气得跳脚骂娘。
陆卿到来的时候,驻扎的士兵们不知道她是公主,看她个子小小的,还以为她是君琰玖身边的普通随从。
陆卿也没有半点公主架子,晚上坐在男人堆里,和一身臭汗的士兵一起喝酒,吃烤鸡。
君琰玖坐在另一个火堆边,看到那些士兵的胳膊蹭到了她的胳膊上,目光不由自主的频频看过去,心头涌上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然而那个女人却是丝毫没有察觉的样子,依然和那些士兵们笑嘻嘻,已经有些醉了,可手上的酒依然没有停。
君琰玖沉着脸回了营帐,对小福子说:“去把公主叫来,有事要和她商议。”
小福子立刻就过去了,附在陆卿耳边低声说:“公主,督主大人找你议事。”
陆卿立刻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君琰玖的营帐走。
晚风沁凉,不过吹在她脸上并没有清醒,只是觉得舒适了一些。
“嘿嘿,玖玖。”
她带着醉意掀开君琰玖的帐篷,看见他一脸冷淡的坐在地上的小几前,小几上放着解酒的茶。
眼前的男人,还是她记忆中的夫君,不知为何,越看见他疏冷,她就越想和他亲近。
“把茶喝了。”他冷淡道,自己也拿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
陆卿却匍匐过来,直接夺去了他手上的茶杯。
“不是这杯。”
他说着,可是已经晚了,陆卿夺过他的紫砂杯就喝,红唇对着他方才喝过的唇印。
清冽甘甜的茶水淌过舌尖,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好喝!”
君琰玖的眉头狠狠地跳了一下。
这女人是在对他发酒疯吗?
他喝的是普通的茶,对她没有效果,于是他拿过为她准备的解酒茶递给她:“喝这个。”
她却撒娇的撅起了红唇:“我不喝,哼,才不喝呢。”
接着仰着小脑袋娇憨的嘟喃着:“本公主刚才已经喝过了,你总要我喝酒做什么?是不是想对本公主图谋不轨?”
君琰玖:???
“公主误会了,这是解酒茶,不是酒。奴才未曾有过半分对公主图谋不轨。”
陆卿恼了,气鼓鼓的说:“本公主如此如花似玉闭月羞花的,你怎么能做到不图谋不轨,不对本公主图谋不轨,嗯?”
君琰玖有些无奈:“公主,奴才是阉人。”
“你是个屁。”陆卿脱口而出,气哼哼的。
君琰玖的瞳孔缩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变。
须臾,他开口,嗓音带着凉意:“公主,你在说什么?”
陆卿却像是醉意越来越浓了,一歪脑袋,直接趴在他的小几上。一张小脸粉扑扑的,雪白中透着红,像一颗熟透的大红苹果,小脸蛋枕在胳膊上,眯着眸子继续嘟喃:
“你要不是就好了……这一世,说好了,本公主要给你生孩子的……”说完,她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