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重生反派的白月光(211)

作者:一绛红

他顿了一下,才轻轻道:“是啊,天经地义。”

虞岁岁又说:“其实师尊不说我也知道,西北十三境的人,活得很辛苦吧。”

贺楼罗进客栈时那么嚣张,当众打人,没有人敢阻止,已经司空见惯了。

她说:“无论师尊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我都支持师尊。玄赐,将军,殿下,无论是谁,都是我的师尊,师尊最好了。”

应纵歌缓缓睁开双眼,静静看着她,看得那么细致,像是要把她的模样一点点刻入心中。

“为师在想,要是时间能过得再慢一点就好了。”他伸手缓缓揉她的发心,“可为师又好想看岁岁再长大些的样子。”

“哎?”虞岁岁眨眨眼睛,有些好笑地说,“那我也需要一点一点慢慢长高啊。”

“嗯。”他的声音轻得似在叹息,“来日方长。”

片刻后,他从水中起身,淅沥水声中,被湿透绸缎紧裹的肌理如同美玉,已经看不到血迹了。

“……”虞岁岁默默移开了视线。

应纵歌跨出浴桶,转瞬就用灵力蒸干了身上的水汽,那身白衣干净如旧,只是松垮了不少,微敞的衣襟露出半截挺直清削的锁骨。

“师尊好点了么?”虞岁岁关切地问。

“好多了。”他像往常一样伸手揉她发心。

“那师尊,我先…”

虞岁岁刚想要说自己先回去,他像是一眼就看出她有离去之意,轻声打断:“天色已晚,加上刚才灵侍一事,以防万一,岁岁今晚歇在为师这里可好?”

“我…”虞岁岁有些意外,她刚想说什么,一抬头看见他一缕长发贴着锁骨蜿蜒入衣襟中,虞岁岁顿时忘记了自己本来想说的话,鬼使神差一样地点头说,“好。”

应纵歌就说:“你睡里边,为师去把烛火熄了。”

虞岁岁有些脚步虚浮地走向床榻的方向,直到脱下鞋袜躺上去时,她都有些如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她扒拉着被子去看应纵歌,师尊就着茶水喝了一瓶药,然后他弯身吹熄了烛火。

下一刻满室烛光都暗了下来,但虞岁岁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景象,他的薄唇沾了潋滟水色,被昏黄烛光映得柔润温软,吹熄烛火的时候,都可以看到饱满的唇珠。

可恶,上次怎么就没让她亲到呢!

她还在想入非非,身旁的床褥就塌陷下来,沾着草药淡香的温暖气息一下子离得很近。

虞岁岁下意识抓紧了被角,不过她很快又放松下来,无论如何,师尊在身边总是让她无比安心。

应纵歌伸了手过来帮她压好被角,才放轻了声音道:“睡吧,好梦。”

虞岁岁心想,根据这几天和归海落英睡在一起的经验,只要她和别人一起睡,是不会做带颜色的梦的。

所以她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应纵歌睡姿端正,正卧于榻山上,双手交叠在身上。

片刻后身侧传来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他轻手轻脚地侧过身躯,借着透过床帐的月光打量少女安睡的面容。

怎么看都看不够。

什么天色已晚,什么以防万一,只有他自己知道,都是借口罢了。

他只是…想再贪一些和她相伴的时光罢了。

也许是之前和玄九口嗨过她要囚禁师尊,虞岁岁竟然真的梦见了这种场景。

梦境里是月衡殿那间寝殿,青纱床帐掩盖了榻上的情景。应纵歌被锁链束缚,玉白面容生出浅浅一层绯色,领口上的琉璃扣半开不开。

他启唇,气息有些不稳:“…岁岁在茶里放了什么?”

虞岁岁怔了一下,这还是结合了那本《剑台囚师》的下/药环节?

好大逆不道,好刺激。

她对上那双暗色渐深的桃花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应该是情药。”

应纵歌缓缓眨了一下眼睫,“为什么…”

虞岁岁干巴巴地说:“…没有为什么。”这是梦啊,要什么逻辑。

可能是睡前的执念,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师尊的薄唇上,淡如春樱的颜色。上唇偏薄下唇较饱满,所以上唇那一点唇珠格外惹眼。大概是因为此刻他被锁链锁着,所以薄唇看上去格外柔软。

好想碰一碰…

虞岁岁捻了捻指尖。心想现实中亲不到就算了,这都是梦了,女人不能说不行!

于是欲从心头起,色向胆边生,她本来是躺在师尊旁边的,现在直接倾身过去,趴在他温暖宽厚的胸膛上,伸手将指尖轻轻按在他唇上。

“唔…”应纵歌没有预料到,在她的指尖点上来时只能发出一个低沉模糊的音节。

“和想象中的一样软…”她轻声嘀咕,指尖缓缓从他的唇角流连到唇珠的位置,细细摩挲了一会,歪了歪头问,“我能亲一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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