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525)
“走吧。”
齐少扉其实一直吊着一口精气神的,怕越越担心,一路上还玩笑几句,等到了浴室,解了衣裳,热水一泡,整个人放松下来,就有些招不住了。
“喝口参茶。”岑越递了水杯过去,亲自喂了几口。
齐少扉咕嘟咕嘟喝着水,嗓子舒坦了许多。之后便是洗澡了,齐少扉爱干净,虽说称不上洁癖,但三日关在狭小的考场内,隔壁还是那般姿态,真是恶心坏了。
“我知道,给你头发丝也洗了。”岑越解了阿扉的头发。
去年剪过之后,一直就没剪过了,因为今年恩科,怕到时候考中了参加殿试面圣,因此齐少扉的头发长长的。
先是洗了脑袋头发,岑越用干布吸了水,又用一张干的抱起来,再给阿扉身体上了香皂,洗了一遍,齐少扉在浴桶内有些蔫吧,此时还笑说:“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草莓味了。”
“是了,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齐草莓了。”岑越也笑了。
之后便是吃饭了。小米稀粥、鸡汤、炒素菜,没有一口硬的,怕不够,主食是一小碗米饭,还是用鸡汤泡了泡,就怕太硬了。
齐少扉进食速度很快,却半点不狼狈难看。岑越一看就知道,阿扉这三日真没怎么吃。吃过饭,也没说什么话,岑越说:“去睡吧,有什么等你睡饱了再说。”
岑越扶着阿扉进屋,看到阿扉脱了外衣上床,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出来,关上了门,刘妈妈几人都在院子候着,离正屋远,莫要扰了三少爷睡觉。
“郎君,您看,十个馒头十个饼,三少爷这……就没咋吃。”刘妈妈把篮子递过去。
去时满满的干料,回来几乎原模原样,动了两个馒头一个饼——那饼只咬了几口,还留了一些。
也是那馒头加了糖和牛乳,阿扉喜欢吃甜的,肯定第一日时还有状态吃过,之后隔壁那位——
便倒完了胃口,扛着不吃,后来饿了想吃,是咬了两口饼,隔壁那位怕是又尿尿——
岑越看着咬豁口的饼,都能脑补出来这三日,阿扉在考场的状态。确实是可怜。
“爹、爹~”圆月指着屋里喊。
岑越抱着崽,哄说:“爹爹在睡觉,阿爹带你进去,咱们不说话,玩游戏好不好?”
“好。”圆月点点脑袋,听阿爹的话。
岑越便抱着圆月进了屋,别看父子俩平日里互相‘掐架’,但那也是实实在在的父子情,齐少扉消失三日不见,圆月也有些想爹的。
进了里屋,岑越放缓了脚步,一扭头,圆月在他怀里是紧张的对手,岑越:……
床上的齐少扉睡得昏天黑地,就是这会岑越和圆月歌舞一曲,齐少扉都醒不来的。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下午天擦黑那会。
起初岑越让崽不去打扰爹睡觉,连着他夜里都和圆月在书房凑合了晚,第二天早上,齐少扉还在睡,岑越有点怕,圆月咿咿呀呀喊爹,也没吵醒,到了晌午吃过饭,也没醒。
圆月这会还会说晒屁屁了,太阳晒爹屁屁了。
床上齐少扉:呼呼呼~
“爹都不腻圆圆。”圆月鼓着脸生气呼呼的。
岑越摸了把崽脸蛋,圆乎乎肉嘟嘟的,难怪大崽喜欢摸,真的很好rua,“爹前几日都没怎么睡,不是不理你,咱们等一等,回头你爹睡醒,要揪你的。”
吓得圆月两只肉手手捂住了自己脸蛋。
岑越笑。
到了傍晚时,岑越这边刚吃过饭,齐少扉就醒来了,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精气神十足喊:“越越,我没睡多久吧?是不是该吃饭了?有些饿。”
“是该吃饭了。”
“爹!爹!”圆月高兴露出小牙大喊。
岑越把崽放到床上,一边说:“你从昨日睡到现在。”又喊青丝,“饭热一热,端上来。”
“知道了郎君。”青丝下去。
齐少扉先喊住了,“我不吃馒头和饼,有米吗?”
“有的,三少爷,郎君吩咐过了,锅灶里一直焖着米饭的。”青丝答完,见三少爷没旁的吩咐便下去了,心想,郎君真了解三少爷,怎么连着这个也猜到了。
馒头、饼,在齐少扉的主食了,起码拉黑几个月先。
小菊送来了洗漱牙具等,齐少扉在床上抱着圆月捏脸蛋,圆月便吓得两手捧着脸颊,咿咿呀呀喊,“凑、凑。”
“哪里臭了,我昨日都洗干净了。”齐少扉说到这儿沉默了下,“我去刷个牙先。”幸好没去抱越越。
岑越:微笑脸。
回头是好好哄了崽,圆月在阿爹怀里委屈巴巴的,这会可能有点想,爹睡着好,醒来了太烦圆月了。
齐少扉这会是精力充沛,刷牙都是喜滋滋的,洗漱完了,饭菜也上好了,外头天黑,屋里点了几个蜡烛。岑越吃过了,这会抱着圆月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