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38)

作者:路归途

齐少扉高兴乖巧说:“大哥好。”

“我大伯大伯娘小叔小婶……”岑越说,齐少扉就乖巧喊人,他笑容有些天真,众人才反应过来,齐举人是真的得了失魂症,不过跟村里学说那种痴傻流口水的不一样,齐举人俊着呢。

大伯娘:“进院子说话,一早过来路上辛苦了,也是,镇上到村里路远,累不累?”

“有点颠,还饿了。”岑越跟家里不客气。

岑大嫂要进灶屋忙饭,岑越喊说:“也不急的,今个我和阿扉住一晚,明日再回去,大哥大嫂家里有空房给车夫还有梅香收拾出来。”

“还留住一晚?齐家不说吗?”岑小婶担心。

岑越:“说啥啊,这次回门礼还是母亲准备的,说是我嫁的远,礼备的厚几分,留我在家说说话,明个儿再回去。”

“那就好那就好。”大伯娘絮叨说。看样子,小越嫁的好,齐家没刻薄人,这就好了。

岑家院子特别热闹,外头扒墙角听热闹的也暗暗咋舌。

“听见没?齐家还留岑越回娘家住一晚。”

“齐举人可真真好看,比那唱大戏的还要俊。”

“咋就让岑越给摊上这么好一桩婚事了。”

“是要钱有钱,要相貌有相貌,婆家人还看重,出门坐车,瞧瞧,还有丫头伺候……”

岑村没人知道,岑越昨个才跟他婆母大战了一天,不过这个不提,回来就是吃吃喝喝看看家里,让大哥大嫂放心。岑越听着外头艳羡声,想着他这算不算锦衣还乡?

哈哈。

齐少扉听越越笑,也笑,凑过去问越越笑什么。岑越说:“我听见外面夸你好看呢。”

“越越最好看!”齐少扉真心实意说。

岑越心想好大崽真孝顺,但看着阿扉那样的相貌,有一度的失神——确实帅啊。他想着自己相貌,公平说:“咱俩那是不相上下,各有各的好看。”

他也不差!

堂姐那时候可是说他是童颜辣、辣——帅哥。

岑越刚嘚瑟翘起的尾巴,硬生生把辣受给压回去,改成了帅哥。

院子里摆着椅子桌子,放着果子、瓜子花生饴糖,大伯家和小叔家的孩子、孙子都过来玩了,热热闹闹的,刚开始还认生,不敢近身,主要是齐少扉坐在那儿乍一看气势挺唬人的。

后来嘛——

“越越,他玩的什么?”齐少扉小声问,脸上都是好奇还有羡慕。

岑越就喊:“老幺,你手里的借我和阿扉玩玩。”这孩子是大伯家的小孙子,四岁大,叫他阿叔的。

“越越,我们拿糖换吧?”齐少扉扯着越越衣袖小声说。

岑越反思了下,刚才是不是像黑老大,当即说:“我没吓唬抢他的,给你糖吃不吃?”问的老幺。

老幺哒哒哒跑过来,手里是滚竹圈,像岑越现代见过的滚铁环,差不多一个意思,不过铁放在这时候贵价,村里小孩玩意都是不值钱随处取材自家能做的。

像是这个,就是家里编竹席,剩下的竹条圈成圈,做个勾棍让小孩拿着玩。

老幺也不稀罕手里玩具,是巴不得换糖吃,给了小阿叔,乖乖站在那儿,岑越看阿扉,“你给他糖。”

齐少扉从腰间荷包开心掏糖。

打了这个开头,没一会岑小叔家的小儿子铁蛋,拿了竹棍来换的。齐少扉没见过,扭头看越越,意思给不给?

岑越:……

“怎么玩的?给我家阿扉比划比划。”

铁蛋七八岁大,一把自己做的竹子棍,那是用石头磨的光滑没刺,挑了个平整地儿,竹棍握着散开,落了满地。

岑越一下看明白了,这不就是小时候他们玩的挑棍。两毛钱的冰棍,冰棍吃了,棍子留下,能攒一把子这么玩。

铁蛋开始挑堆在最上的棍子。

岑越拉着好奇的齐少扉过去蹲在那儿看,没两下铁蛋就碰到底下的棍了,岑越跃跃欲试大展身手,接了手,三下两除二,挑到了最后一根。

“好耶好耶,越越好厉害好厉害!”齐少扉拍掌高兴喊。

岑越:“一般一般就是普普通通的第一罢了。”

齐少扉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越越。岑越嘚瑟完了,拉着阿扉手教阿扉玩,铁蛋在旁墨迹了半天,吭哧吭哧憋了句还没给糖,又巴巴补了句阿哥,哥夫。

“……什么哥夫,叫阿扉哥。”

铁蛋先开口叫阿扉哥,其他孩子跟着一片。齐少扉高兴坏了,跟散糖童子一样,把荷包里装的糖都给散完了。

“越越,阿扉是哥哥了。”

岑越心想这有什么高兴的——但他想到齐家的齐少修,指定过去日子这个继弟没把阿扉当哥哥看。

“有三个叫错了,得叫你阿扉叔。”那是大伯家孙子孙女,辈分比他小一辈,刚小孩抢热闹,糊里糊涂都叫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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